四季館,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餐廳。在這裡吃飯,你能體會到一年四季的明顯變化。
此時的沈夢兒跟唐宋都沒有欣賞這裡四季變更的心情。到是胖子,整個人很興奮,正在費解地看着那一幕幕。
“爲什麼??”沈夢兒盯着唐宋問道。她記得很清楚,他說過要參加司馬相如歌賦獎,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音信呢?
唐宋愣了愣,心說她指的是什麼,就不能說清楚嘛。沈夢兒似乎看出了唐宋的心思,又接着補充了句,
“司馬相如歌賦獎,你爲什麼還沒有報名參加。網上棒子的高調行爲,你不要告訴我不知道?”
沈夢兒語氣中帶着幾些不悅。這番話,除了個人因素在裡面,她還替無數唐粉說出了心聲。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忙着寫新書。”他沒有說假話,他的新書是童話類,截止到目前爲止,他已經將記憶中的《安徒生童話》、《格林童話》中的許多名篇寫了出來。
他要讓世人徹底改變對華夏無兒童文學這一看法。
沈夢兒眨了眨眼睛,怪不得呢,原來他又要開新書了,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讓那個棒子太囂張啊,“我不管,你必須打擊下那棒子的囂張氣焰。你看看你的微博,都快被@瘋了!”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唐宋問道。自己已經被內定爲評委了,是沒有資格參賽的。就算破格讓參加,拿到了冠軍,也會被人說三道四的。
“用更好的漢賦作品,將棒子給打回原形,讓他成爲過街老鼠!”沈夢兒越想越氣,竟然還敢向自己表白,也不照照自己那樣子,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唐宋笑了笑,隨即說道,“這次司馬相如歌賦獎,有位神秘評委,你知道嗎?”
這個消息,在網上炒得很熱。她自然知道了。只不過,那位神秘評委是誰,她沒有打聽出來,官方守口如瓶,據說,是司馬文老爺子親自請來的,身份跟地位肯定與衆不同。
沈夢兒想到這,雙眸不由得眨了眨,她的心裡出現了一個想法,難道說,那個神秘評委是----
“是你?”沈夢兒滿臉驚訝之色。
唐宋把頭伸向沈夢兒壓低了聲音,低聲說道,“這是一個秘密。我---只告訴了你!”
驚訝!
震驚!
沈夢兒此時的心情無法形容。怪不得他如此淡定,怪不得他沒有發表任何言論,怪不得他讓那隻小丑不停地演戲。原來,那位神秘評委是他,他太可惡了,這天大的消息,竟然還隱瞞自己。
難道說,他不知道不跟自己說實話的後果很嚴重嗎?
這些想法說來話長,不過呢,卻發生在一瞬間,沈夢兒眨了下眼睛,然後就出奇不意,趁唐宋準備收回腦袋的時候,親了她一口。
她怎麼可以這樣?
她怎麼能如此放肆?
她怎麼就不問問自己同意不同意呢?
唐宋坐好以後,狠狠地瞪了眼沈夢兒,那意思很明顯,爺很生氣。
“這是隱瞞我的懲罰!”沈夢兒萌萌地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既然處罰了你,就肯定會保守這個秘密的。”
此時,整個四季館變成了雪白色。
成了冬季!
雪花紛紛飛飛,北風呼嘯過耳,緩緩地閉上眼睛,擡起自己的額頭,你甚至都能感覺到雪花落到臉上,一片,兩片,三四片……
好美,好美!
直到此時,唐宋跟沈夢兒纔開始有心情欣賞起這四季館的如畫風景。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樣的美景,不談風月不談風情,簡直愧對祖宗愧對神靈。
突然間,一陣花香飄來。
正所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了。
“唐宋,我喜歡你!”沈夢兒很是恰到好處地再次表白起來。
剛纔宋仁孝向自己表白,她無動於衷。
此時,她向唐宋表白,唐宋也無動於衷。
“你說什麼?”唐宋被眼前的景色搞得已經徹底地醉了。
他根本沒有聽清楚沈夢兒的話。見她神情有些古怪,這纔開口問了句。
“我喜歡你!”沈夢兒的嗓門提高了很多。
包廂的四周桃花正盛放,股股桃花香悠然入鼻。一陣春風過後,桃花上方出現了辛勞的蜜蜂。
它們在採蜜。
此情此景,就如同兩人身處一片桃花林般。
古有桃園三結義。
今有桃園再表白。
“你答應我,我就給你生一窩小桃子小猴子。你不答應我,那我就等到你答應我。反正,這輩子我是泡定你了。不管春天夏天秋天還是冬天,我都要泡你,直到有一天,把你泡到手!”
沈夢兒深情地講出了這番話。
說實話,唐宋真的被感動了,甚至有種抹鼻子的衝動。可是,她還是名高中生,年紀太小。
“夢兒,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談,好嗎?”唐宋想了想,說出了這番話。
聞言,沈夢兒內心那叫個激動啊。這一次,他沒有直接拒絕。以後再談,那就是說有機會。你放心,我沈夢別的沒有,耐心跟信心是很足的。
“好!”
這個字,她說的很響亮很興奮。眼神中閃爍着幸福的目光。
良久之後,沈夢兒彷彿想起了什麼,盯着唐宋說道,
“哦對了,上次刺殺你的事情,福伯查得差不多了。”
“是誰?”唐宋頓時提起了精神。
沈夢兒搖了搖頭,“他們做的很小心,找狂暴的那條狗,以前是我們沈家的人。不過,當福伯找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死無對證。”唐宋咬了咬牙。
“沒錯。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福伯還在暗中調查,如果有什麼最新動態,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沈夢兒的目光一閃,變得擔心了起來,“我到是很擔心你的安全。他們刺殺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有唐唐的地方,就有神一樣的傳說與奇蹟。”唐宋拍了拍胸脯,開玩笑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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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大學!
魏正一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書,就聽到了敲門聲。
“進!”
他本能地說了句。
緊接着,一道陌生的身影就進來了。魏正一擡起眼皮看了眼,隨即接着看起了書來。
見魏正一沒有反應,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來人這才相信了那句話,詩奴魏正一是一個脾氣怪性子怪的怪人。
“打擾您了魏老,我是宋仁孝!”
一聽宋仁孝這三個字,魏正一的眉毛便挑了挑。他聽說了一些關於他的信息。唉,沒有慕容疏影把關,自己的辦公室當真成了菜市場了麼!
網上的一些信息,魏正一或多或少知道些。一來到華夏,便挑起了一些是非爭論,而且還揚言華夏無兒童文學。這樣的狂妄之徒,這樣的挑釁之輩,竟然敢找自己,真的是活夠了!若是自己年輕個三十來年,非得先把這棒子給暴打一番不可。
宋仁孝很納悶啊,只聽說過這詩奴脾氣怪,這難道說還耳聾?
於是,他提高嗓門,再次自報了次家門。
詩奴魏正一依然如同沒有聽到般,坐在那裡兀自地看書。
宋仁孝有點蒙了。
他這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可是,自己哪裡得罪過他。
不由得,宋仁孝想起了作協主席石勇的那句點評,
“詩奴魏正一,你別去招惹他。當然了,如果你能把他搞定,那麼,你在魔都文學圈裡就好混多了!”
不過,這宋仁孝既然敢來,自然是有所準備的。
他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了魏正一的辦公桌前,將一本詩集放到了桌邊,說道,“魏老先生,這是我寫的詩,想向您請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