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來之人獸殊途 33
待張景雲抱着紅翡出門,門一關上,李賀面無表情的臉,頓時有了幾分笑容,還夾雜着幾分不滿,“這樣的徒弟你還不滿意,懂中醫,西醫,還是個修者的人,碰上可不容易,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這種放哪裡都是搶手貨,中意他的可不光咱們,小心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碰見合適的人選,立刻讓他斟茶磕頭拜師,鐵板釘釘,纔對啊。
于衡中失笑的搖了搖頭,看着茶壺裡茶葉翻騰,“你還是這麼性急,所以你學的是西醫,我當了中醫。”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于衡中斟了一杯茶,遞給好友,“什麼事情都要循序漸進,吃猛藥會吃死人的,收徒弟更一樣,天資夠了,咱們也要掂量掂量人品,咱們倆可能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徒弟了,你也不想費半生的力氣,□出一個欺師滅祖的無恥之徒吧。”
這收徒弟,就更收兒子似的,師父對徒弟的栽培,和栽培親生兒女無疑,付出的心力和時間,有的更甚於親生的兒女。
人心不可測,一旦收徒,更是師徒一體,這萬一徒弟品德低劣,半生栽培付諸流水不說,被徒弟反咬一口的師父,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這就好比,在地裡挖一棵苗,傾心澆灌,結果根子就爛了,結果在怎麼精心照料,也結不了什麼好果子。
挑徒弟的時候,自然要好好的挑挑。
“收徒弟這種事情,急是急不得。”于衡中抿了一口茶水,看着老友有些沮喪,“反正在他們入學的時候,其他的教授也不會心急的收徒,會有一點時間的觀察期,到時候在決定再不遲。”
“那你就保佑,不會有人比咱們下手更快吧。”李賀刺了于衡中一句。
于衡中話裡很是自信,“我就不相信有機會拜咱們倆爲師,他還能生出另投別人的想法。”
地位,醫術天差地別,于衡中不怕相中的徒弟跑掉。
這萬一跑了……
中途也可以搶回來的嘛,這句話,就不用說太明白了。
翡翠,綠色爲翠,紅色爲翡,在物理上:是在地質作用過程中形成的主要由硬玉、綠輝石和鈉鉻輝石組成的達到玉級的多晶集合體。
人們的世俗認知裡,翡翠是屬於很貴重的,佩戴用的寶石,昂貴的裝飾品。
在修者出現之後,作爲一種含有靈氣的玉石,翡翠的價值更加的節節攀高,但是同時的,翡翠開始集中到修者手裡,甚至在修者以物易物交易方式之中,可以充當錢財。
市面上優質的翡翠,不但價格居高不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就像是張景雲的空間,也可以由大量的翡翠,補充靈氣。
因爲作弊就得到了一塊紅翡,這完全屬於無風險,高回報的無本買賣。
更不用說,紅翡裡面更包裹着一個不知名,前所未聞的小草,絕對是已經滅絕的植物啊,小草的葉子和根鬚還很完全,也許可以用秘法把它培植出來,也說不定。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
一瞬間,抱着紅翡出門的張景雲簡直樂顛顛的要眉開眼笑。
易小塵見不得張景雲這麼……嗯,見不得世面,只不過一塊小小的紅翡,就讓他得瑟成這樣,從這裡就能看到,那個王八蛋金毛獅子狗,都多麼的虧待張景雲啊。
虧待他張景雲就是虧待他易小塵啊。
易小塵哀嘆了一聲,把那一塊拳頭大的翡翠從捧着傻樂的張景雲手裡奪下來,塞到張景雲的口袋裡,瞧瞧,那個死混蛋,連個空間戒指都沒有給張景雲啊,他……
他易小塵和他仇結大了。
張景雲也感覺到了沒有空間戒指的不便之處,雖然他的靈坤戒比空間戒指的級別要高上百倍,不過靈坤戒見不得光,他還沒有找出方法在不影響靈坤戒的前提下,改變靈坤戒的外表的法子,只有把靈坤戒放到識海里。
紅翡在口袋裡墜墜的,他手裡還拿着入取通知書,看來他需要一個空間戒指裡。
他忽然出聲,問易小塵,“小洞天應該有出售空間戒指吧。”
現在他有錢了,可以盡情的去敗家了。
易小塵用力的拍了一下張景雲的肩膀,“你到底是不是修者啊,你簡直無知的叫我驚訝,小洞天可是修者與普通人最大的中間橋樑,只要你出得起價錢,什麼都能買得到。”
他又低聲說道,“如果有人願意付出極大的代價,和女修者共度一夜,也不是不可能的。”
“看來,你還兼職拉皮條啊。”張景雲忽然笑了,有些嬉戲的看着易小塵,瞻仰傳說中的老鴇。
易小塵聳了聳肩,“要知道修者之中也有落魄的,修煉本來就是一種超級敗家,玉石,藥物,材料,學習陣法……,要知道古代都有窮文富武之說,更不用說修者了,一次練習,所用的材料動輒上千萬,沒錢?沒錢修屁啊。不過修者就是修者,她們一夜的價格簡直不能想象,擱誰身上,那價錢也不算是侮辱。價錢合適,人合適,偶爾大家都會做個兼職的。”
張景雲完全可以理解,修者也是人不是,哪種人都有缺錢和缺樂子的,大家互通有無嘛。
約好明天易小塵帶張景雲去修者的地方逛逛,兩個人分了手。
張景雲在學院內閒逛着,不一會兒接到了金毛的通訊,半個小時之後,在軍事學院的花園涼亭,找到了金毛。
金毛大概已經被入取了,身上穿着皇家學院的軍方校服,金毛身材高大,身材消瘦,在軍裝之下,全身都透着硬朗,鐵血。
張景雲記得前生有一個人所共知的常識,如果不是長的不太歪瓜裂棗,無論男女只有穿上軍中,就會憑空多出幾分的精氣神,三分的長相,半分的氣質,就會立刻烘托出十分灑脫鏗鏘之氣。
不得不說,金毛穿上軍裝的樣子,要比任何時候都要迷人,起碼迷住了張景雲。
品鑑完畢,張景雲微笑着向金毛走過去,自從知道他考上醫學院之後,他就發現他很想金毛一起分享這個喜訊。
走到裡金毛不不遠的地方,張景雲終於發現金毛旁邊還有一個人,沒辦法了,金毛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任何人看見金毛,第一眼看到的就只會是他,自然就把他身邊的人忽略掉了,更何況,金毛的塊頭,完全把那個人擋住了。
好一個美人啊。
張景雲走近,擡眼便覺得眼晴一亮。
漂亮的男生,在深色軍裝的對比之下,膚色顯得更加的白皙,雌雄莫辯的,要是不是他胸部平坦,張景雲也不敢斷定他是個男人。
當然,要是沒有看到他喉間小巧的喉結,僅憑一馬平川的胸部,他也不能確認他的性別爲男,畢竟還有太平公主呢。
張景雲眼裡對面前的男人或者男孩,有着深深的讚歎。
對金毛,他是屬於雄性的欣賞,而對於面前男孩的欣賞角度,則更多地傾向於女性。
無論男女,面前的男孩,恐怕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人了。
木焱瑞哼了一聲,微微有些不悅,伸出手把張景雲拉到身後,用力的捏了一下張景雲的手掌,聲音低沉,對着面前的男人命令道,“你回去吧,她既然有膽量做,就要有心理準備,承擔後果,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漂亮男孩緊握雙拳,有些不甘,“表哥,你就不能饒過我姐姐這次嗎,我承認她驕縱莽撞,不知輕重,但是可不可以看在她是您親表妹的份上,放過他這一回。”
看了一樣張景雲,“再說,她也沒有把人怎麼樣,反被人算計了一把,嚇得現在還病着呢,也算了受到了教訓了。”
張景雲恍然,原來他碰上了,羅秋天弟弟求情現場啊。
這種家務事,還是不摻和微妙,身爲受害人,不求情吧,是鐵石心腸對不起觀衆,求情吧,對不起自己。
張景雲擡腳就要離開。
木焱瑞拉着張景雲的手沒有鬆開,像連體嬰一樣,順勢也要一起離開。
張景雲轉身,立刻的——,另一隻手就被另一人拉在手裡。
知道木焱瑞這邊行不通,漂亮男孩聰明的曲線救國,找到了張景雲,事情由張景雲起,自然也應該由張景雲而終,不過就是自己姐姐不長眼的冒犯了表哥正寵的人而已,想必就是表哥寵的厲害,表哥覺得被掃了面子,情人又不依不饒的,纔會小題大做,非要追究罷了,只要能擺平表哥的這位情人,也就成功了一半,表哥沒有了追究的理由,他再求一求,也就行了。
漂亮男孩暗罵姐姐不長眼,動手之前也不調查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就動手。知道什麼風最厲害啊,枕頭風,況且看架勢,能不避諱在外面牽手,恐怕這個枕頭風持續的時間和風力,都不會太短,這種人結交還來不及,更不用說是買兇殺人啊。
微微拉了一下張景雲的手,就好像被燙到似的,漂亮男孩立刻鬆開,都沒有來得及讓張景雲感受一下柔韌的觸覺。
他微仰起臉,表情有點哀傷,有點懇求,有點惹人憐愛,對着張景雲軟言細語的求情,“我知道我姐姐做的很過分,再怎麼處罰他也不爲過,只是畢竟沒有得逞,她又是個女孩子,把她從羅家除名,送出中州,讓她異國他鄉自生自滅,也有點過了,一個人她活不下去的,我代表她給你磕頭道歉,希望你能原諒她,你還有要求,儘管——”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景雲一句利索的話打斷了。
“我原諒她了。”
“啊?”漂亮男孩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着泫然欲泣的小臉,張景雲再一次懷疑他是不是男人啊,他只好在重複一次,“我答應你了,就當那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爲什麼,漂亮男孩沒想到張景雲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不過他也沒有再一次傻的問爲什麼。
等張景雲和木焱瑞不見了蹤影,漂亮男孩臉上還是有些疑惑,他簡直不敢相信,事情來得如此簡單。
剛一進家門,張景雲就被抓住了肩膀壓在了門板上,身上的野獸一邊啃咬着他,一邊扒掉他的褲子,他只來得及微微抗議了一聲,就被捅了進來。
張景雲小氣小氣的吸着氣,這個王八蛋,不僅發情發的厲害,還不喜歡用潤滑劑,他懷疑他老的時候,肯定脫/肛。
“喂,金毛,你他媽的今天是不是吃春/藥了。”身上的畜生髮狠似的在裡面攪動,張景雲只得使勁的抱着他的脖子,免得自己被頂到房頂上,在木焱瑞再一次大力衝/撞刺入之後,他悲劇□的射了出來。
張景雲只覺得眼前白光亂閃,差一點栽了下去。
木焱瑞等了他一陣,等他緩過來之後,扯着他的腰又開始越來越快的噼啪起來,張景雲被弄得一陣搖晃,身下□的火辣辣,背上在門板上磨蹭,也發疼,他耗住木焱瑞的一把頭髮,使勁的拽,嚎喪,“老子被你快弄死了。”
這個姿勢,木焱瑞也覺得不滿足,讓張景雲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就着兩人相連的姿勢,他推開臥室的們,讓張景雲跪趴在牀沿,掰開臀/瓣,就有把自己捅了進去。
身下的人越哭越狠,木焱瑞湊過去舔舐淚水。
張景雲的樣子。讓他有着無法言說的滿足感,他想一直把自己埋在張景雲的身體裡,他喜歡這樣,從而□堅硬的完全軟不下去,只想操他,狠狠地操他。
牀發出劇烈的晃動聲響。
張景雲舒服的又射了一次,後/穴一陣收縮,感覺裡面的東西跟燒紅的鐵柱似的,而且跟上了發條似的,很帶勁,同時也很悲劇。
在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拍打之下,□又高高的挺起來了。
他媽的這也太性/福了。
張景雲呻吟一聲,他都快性/福的精/盡/人亡了,而這個王八蛋,一次都沒有射呢。
最後叫的都有些沙啞了,木焱瑞才把張景雲撈起來抱到自己腿上,幾次彷彿要把自己的雙球都塞進張景雲身體裡的衝撞之後,才射進張景雲的身體裡。
吻着張景雲的鼻尖和嘴脣,片刻,在張景雲身體裡重新硬了之後,又把張景雲壓在身下,操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