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明軒的異想天開,喬曄覺得有時候無知是福!
雖然喬曄自己也沒有見過良辰媽媽,可是不妨礙喬曄身邊有個耳報神東皇鍾器靈。
而東皇鍾器靈口中的良辰媽媽,那絕對的就是一個行走的暴力噴火龍,暴力指數五星+。
恐怕沒等明軒讓良辰媽媽對他越看越歡喜,直接就被打入輪迴重新投胎去了。
看喬曄對自己的話沒什麼反應,明軒斜着眼睛看他:
“咋地?莫非你有更好的辦法破解如今的死局?別忘了朋友一生一起走。
有了好辦法,要學會分享,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知不知道?”
喬曄面無表情用看智障的眼神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走,氣的明軒緊跟在後面不平:
“你這人怎麼跟個石頭似的?跟你說話連個聲都不吱一聲,啞巴了?”
喬曄突然停下腳步,就在明軒以爲他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喬曄“吱”
明軒心裡是臥槽臥槽的,這哪裡來的逗比,趕緊的拖走,特麼的辣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剛被季涼川狂風暴雨般打擊了一番的緣故,明軒和喬曄錄製這幾首歌的時候,情緒特別飽滿。
有種任你疾風驟雨,我有兄弟風雨同舟的感慨,唱的特別有感覺。
要是擱在平常,就這六首歌怎麼着也得幾天時間才能錄製完畢。
畢竟喬曄和明軒都不像良辰,從小就跟着牧老師學習音樂,如今又在頂級的音樂學府進修。
喬曄和明軒兩人的樂理知識,除了學校老師講的,其他的基本都是自學成才,屬於‘野路子’歌手。
因爲明軒提前打過招呼,這次給兩人做音樂監製的,還是錄音室的鎮店之寶蘇監製親自操刀。
蘇監製爲人十分嚴苛,纔不管你是誰,只要有一點不對,直接從來。
就是在這樣嚴厲的考驗下,兩人居然在晚上八點鐘的時候,就將六首歌給完成了。
平均每首歌只用了兩個小時,簡直就是神一樣的速度。
等到兩人從錄音室出來,一問工作人員,才知道季涼川跟着良辰幾個人還在錄音室呆着呢。
兩人想也沒想,直接往三號錄音室,想去看看他們錄製的怎麼樣了。
畢竟是同樣的歌曲,沒道理自己這邊兩個人這麼快就錄完,而有專業音樂才子牧老師坐鎮的隊伍比自己還晚。
等到喬曄和明軒走到三號錄音室,就看到良辰站在錄音室外面,像個指揮家一樣,對着裡面唱歌的三個人手舞足蹈。
而季涼川、牧老師、風早三人在錄音室裡面,也是一副聲嘶力竭的樣子。
雖然聽不見三人的聲音,卻也看得出來確實比較忘情。
牧老師額頭的青筋都迸出來了,風早閉着眼睛不停的甩胳膊,基本上沒什麼形象可言。
也就季涼川,就算是皺着眉,外加左搖右晃,也好看的讓人嫉妒。
喬曄和明軒就這麼在錄音室外面的座位上看着,看良辰和季涼川三個手舞足蹈,跟瘋子一樣。
主要是因爲良辰帶着耳麥,而裡面的季涼川三個人也是完全情感投入。
因爲全心投入,所以根本注意不到外界,也因此給不知情的人看到,就成了手舞足蹈的瘋子。
錄音室裡面的三個人同時合唱:
“朋友啊朋友,你可還記得我,如果,如果你有新的,新的朋友,請你忘記我,忘記我”
最後一句歌詞落下,良辰衝着裡面豎起了大拇指,而季涼川三個人相互擊掌慶祝,終於成功了。
不怪季涼川和良辰高興,實在是這首《朋友》是良辰突然想起來的。
覺得把三個人湊到錄音室的機會不多,不如趁着自己機會一起錄出來。
對曲譜稍加改編之後,直接給了三人,牧老師作爲行家中的行家,自然是拍手叫好。
而風早和季涼川也覺得歌詞和曲調寫的挺好,於是一商量,直接就決定現場錄製。
良辰趁着三個人熟悉樂譜的時間,利用錄音室的光腦,人工合成了配樂出來。
於是就有了喬曄和明軒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等到季涼川和牧老師風早從裡面出來,良辰笑呵呵的一人遞了一杯溫水過去。
牧老師臉上的笑滿懷欣慰:“我家良辰終於長大了,都知道孝敬老師了,不錯不錯。”
季涼川瞥了他一眼:“我家乖寶兒怎麼就成了你家良辰?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說話注意點兒。”
牧老師臉一繃,很是不客氣的嗤笑:
“少跟我來這一套,就是我家的,我跟個老媽子似的又當爹又當媽,把良辰拉扯這麼大,怎麼就不是我家的了?”
風早將水杯中的溫水喝完,有點兒嘶啞的嗓子好了很多,這纔有心情的說了一句:
“這都幾點了?趕緊的找地方吃飯去,別餓壞了我家良辰!”
季涼川和牧老師同時呵呵:德行!
雖然不想喬曄和明軒跟着,不過好歹也是後輩,平日裡對良辰也還算照顧,季涼川忍着心塞讓兩人跟着一起走。
季涼川把良辰塞到了牧老師和風早的車上,自己開着帶着明軒和喬曄跟在後面。
路上,季涼川對着兩人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如果你們倆把我家良辰當成親妹妹,我一定會把你們倆當成自己的子侄後輩來愛護的。
尤其是喬曄,你知道的,我沒有兒子,也沒有子侄,你若是把良辰當成親妹妹,我的所有一切都會給你。”
喬曄非常冷靜的拒絕了季涼川的誘一惑,目光中透着堅毅與決絕:
“良川叔叔,我的未來我自己掙,雖然會有危險,也會有困難,我無所畏懼。
至於別的,我可以等,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哪怕十年二十年,我心永不變。”
季涼川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喬曄的目光透着無可言說的情緒:
“熱血澆鑄榮譽,以吾之身鑄成就,你是軍人,我爲你驕傲自豪,我也是軍人,我理解你,卻不認同你。
因爲我是軍人,所以我和良辰從小到大都不能過一個團圓年,我被思念煎熬折磨,她也被思念煎熬。
我永遠忘不了纔剛剛兩歲的良辰,邁着小腿追在車子後面跑的那一幕。
也忘不了她笑語晏晏的喊爸爸我想你我很乖,轉臉卻悄悄的躲到一邊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