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定定的看着宋曉茶,忽然一把將宋曉茶拉入懷裡,肆意的親吻着宋曉茶的脣瓣。就像是剛剛走出沙漠快要渴死的人,接過了一杯清水。
他的舌尖粗魯的鑽入宋曉茶口中與她香舌糾纏着,就如同他們此刻的身體。宋曉茶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被紀墨狠狠的摟在懷裡搓揉着。
宋曉茶也同樣渴望着紀墨,曾經和紀墨的溫存被打斷,但是彼此卻已經熟悉了對方的身體和味道。
紀墨大手的摸索,就像是一個火種,點燃了宋曉茶壓抑許久的慾望。宋曉茶雖然是個有着良好家庭教育的女孩,卻也和普通女人一樣有着女人應有的需要。
由於宋曉茶的心裡已經有了紀墨,就再也裝不下其他的男人。可是紀墨卻總是對她若即若離的,就像是一把抓在手裡的細沙,越想去抓緊,卻越會從指縫間流走。
這讓宋曉茶的慾望一直處於壓抑狀態之中,任何事物在壓抑的久了的時候,一旦爆發出來,那力量都是驚人的。
所以宋曉茶十分激烈的迎合着紀墨,她的小手深入到紀墨的後背,用力抓着這個自己期待已久的男人。
指甲嵌入背肌的疼痛刺激的紀墨慾望幾乎像是火藥庫被扔了個菸頭般一下就炸了,粗野的一下撕開了宋曉茶的睡衣,鈕釦給力的四處飛濺着,那胸前一對椒-乳猛地彈跳出來,充分刺激着紀墨的視神經。
宋曉茶摟着紀墨的脖子,騎坐着紀墨大腿上,直起腰來把胸前的乳鴿送入紀墨口中,紀墨的輕咬讓宋曉茶輕微疼痛中帶來的卻是更強烈的需要和滿足。
她需要更強烈的滿足!
一把褪下宋曉茶的睡褲,紀墨甚至等不及脫掉自己的褲子,乾脆拉開拉鍊,就直接雙手抓宋曉茶豐腴的臀-肉,用力往下一按,頓時感覺到自己進入一個緊湊、溫潤的腔道,那裡面有着強烈的壓迫感,更有着許多如同肉-芽般摩擦吸吮着的快感。
“啊……”宋曉茶的聲音都到了嘴邊,卻又依靠着僅存的一點兒理智硬是咬住了櫻脣,沒有發出聲音來。這一室一廳的小躍層,樓上是臥室,樓下是客廳。紀小隱就在樓上睡着的,宋曉茶生怕會叫醒了紀小隱,只能努力壓抑着自己想要喊出來的衝動,一口咬在了紀墨肩頭上。
疼痛讓紀墨渾身肌肉猛地繃緊,胯下用力一挺,竟然感覺深入到頂到奇怪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位置。
宋曉茶卻是痛得眼淚都出來了,這是她完完整整的把自己交給紀墨,第一次難免會疼痛。可是宋曉茶知道紀墨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她不想影響到紀墨,所以咬緊牙關努力去配合着紀墨。雖然那一次次的插入,讓她都有種身體快要被從中間撕裂成兩半的感覺,雖然每一次的摩擦,都讓那兩片薄薄的脣皮子有着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宋曉茶抱緊了紀墨的脖子,任紀墨暴風驟雨般的索取着……
這是她爲之感動過的男人。
這是她爲之流淚過的男人。
這是她第一次愛過的男人。
她願意。
早上,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斜斜的照射進來,剛好刺着紀墨的眼。
晃了晃頭,紀墨的意識開始清醒過來,卻陡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壓着一個柔軟的軀體。睜開眼一眼,紀墨發現自己竟然是坐靠在沙發上睡着的。而在自己的身上,一具白皙赤裸的女體跪着趴在自己身上,兩人都是赤身裸體,身上只是披着一層薄薄的毛巾。
而自己的小弟竟然正頂着對方那溫潤酥嫩的臀-瓣,稍微一動,頓時又是一柱擎天之勢!而對方的那裡正是小溪潺潺,十分滑-潤,稍微一摩擦竟然就有要滑進去的趨勢。
紀墨嚇了一跳,但是熟悉的環境頓時讓他想了起來——這不是自己和宋曉茶在燕京的房子嗎?
難道,自己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把宋曉茶給辦了?
紀墨那小兄弟這麼一起立,立刻就驚動了宋曉茶。宋曉茶嚶嚀一聲醒了過來,卻是腰跨處痠痛得不得了。
“你,你幹嘛……”宋曉茶半睡半醒的,伸手到胯下一抹,頓時俏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壞人!”
“我……”
“哎呦!怎麼又進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這不是角度湊巧嘛……”
“胡說!你分明,分明就是故意的……”
客廳裡一時春意盎然,很快對話轉變爲呻吟,宋曉茶蛇一般的腰肢緩緩扭動,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牽動酥嫩的臀股,不自覺的顫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珠般渾然天成的腰-臀曲線滑落大腿,玉趾緊緊蜷起,粉薄的腳掌心紅嫩紅嫩的,似乎正呼應着宋曉茶的欲仙欲死……
激情過後,紀墨擁着宋曉茶,心裡卻是壓力更大了。自己已經有了顏妍,可是又先後偷吃了沈紅櫻和宋曉茶的腥,這可怎麼解決是好啊?
溫香軟玉在懷,紀墨快意的同時,也在考慮着自己的責任問題。
好吧,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以及女人,能夠只愛過一個人,並且只有這唯一做過愛的人,又相守一生的,能有幾個?
紀墨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現在他所擁有的女人,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有着不可割捨的情感,這讓他如何灑脫的擦乾淨生-殖器就走人呢?
他做不出。
所以,纔會心裡感到很難。
宋曉茶似乎看穿了紀墨的心思,其實宋曉茶雖然傳統,可是身在這個階層裡,她見過的,聽過的,也多了去了。紀墨會這麼想,證明他的心裡是真的有她,至少不會只是肉體上的迷戀。
這個問題,或許普通女人會十分糾結,但是宋曉茶卻是輕輕巧巧的就放到了一邊。輕輕在紀墨的臉上印下一吻,起身去穿睡衣,同時對紀墨道:“我上去看看小隱睡醒了沒。”
紀墨點了點頭,目送着宋曉茶上樓,心裡也就把這煩惱暫時封印。所謂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紀墨琢磨着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自己無法取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樓上,宋曉茶躺到牀上抱着女兒,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小隱緊緊閉着眼,睫毛卻在微微顫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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