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綠蘿倚姌的章節贈送
楚雲軒拿着籌碼,他身後的四個女孩則是拿了些美食和美酒跟在他後邊。路過老虎機時楚雲軒挑了挑眉頭,然後把一個一千萬的籌碼塞了進去,按下了啓動鍵,然後眯起眼睛開啓了子彈時間,仔細觀察着各種圖樣的流動順序。
“你們覺得怎麼樣,按嗎?”楚雲軒笑着向身邊的女孩問道,她們都有點緊張,因爲楚雲軒手上只有可憐的兩個籌碼。
“按吧。”那個短髮嬌小女孩興奮的說,“我運氣一向不錯的!”
“按?那我按了?”楚雲軒調侃着笑道,當然這些都只是幌子,他還是按照自己的動態視力所觀察到的規律,在適當的時機按下了按鈕。第一個BAR停下了,隨即是第二個BAR,他後面那四個女孩摟着他尖叫道:“BAR……BAR……BAR!”
第三個BAR停了下來,這四個女孩一陣歡呼,隨即大把的籌碼從老虎機的出口往外傾瀉起來,楚雲軒一邊抿了口香檳,一邊笑道:“你們還在等什麼?快接住啊。”
“喏,拿去前臺換成一千萬的籌碼,然後……”楚雲軒說着,托起了那個短髮女孩的下巴湊了過去,然後在對方把嘴湊上來時,用一枚籌碼擋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這是給你的獎勵。”楚雲軒笑道,那短髮女孩興奮的說着“謝謝老闆!”然後和另外三個女孩一起去前臺換籌碼去了。
要知道這裡的籌碼最小的都是一萬面額的,對於她們這些沒來過最底層的女孩來說已經不少了。換做上輩子,楚雲軒一定毫不猶豫的品嚐一下這女孩的小嘴,但是現在,有了蘭雅後,楚雲軒對世上所有其她女人都失去了興趣。
回來後,這些女孩帶着十幾個一千萬的籌碼放到了楚雲軒懷裡。
“一人兩個,拿着吧。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嗯?”楚雲軒指了指剩下的幾個零散的籌碼笑道,然後在女孩們的簇擁下。五個人一起坐在了德州撲克桌前。
在楚雲軒把籌碼放在桌上後,周圍的人頓時發出了一陣譏笑。一個頭發微禿五六十歲的富態外國人用英語笑道:“怎麼了孩子,要我借你點嗎?”
“我不是你的孩子,還有。一會兒我會借你點錢讓你坐飛機回去的。”楚雲軒用英語回道,把兩個籌碼放在了桌上,然後敲了敲桌子向發牌員笑道:“發牌吧。”
他們這幫特工們之所以全都被列入了各大賭場的黑名單,就是因爲他們的超常動態視力、計算能力和記憶力。各種洗牌手法都有辦法能夠通過一些物品的反光,比如發牌員身上的首飾、鈕釦、眼鏡之類的看到牌面。然後迅速將牌的順序記在腦海中。
而就算是機器內置洗牌,也能夠通過統計和概率學的方式來進行推算,再配合心理學讀取對手的表情判斷虛實,這讓他們這些特工們個個都是神級賭徒。偶爾因爲公事或者私事去拉斯維加斯娛樂一把,直接就永遠列入各個賭場黑名單。
“怎麼樣,跟嗎?”楚雲軒向自己懷裡那長髮女孩笑道,這女孩皺起眉頭,猶豫了一會兒後微微搖了搖頭。楚雲軒笑道:“不跟?好的,聽你的,不跟。”
這麼着。楚雲軒假裝詢問那些女孩,然後在第五把不跟時,把自己所有的兩億籌碼推了出去。另外四個同桌的人全部棄牌不跟了,只有那個頭髮微禿的外國老頭繼續跟了下去,惡狠狠的笑道:“加註,等着光屁股回家吧孩子!”
“老闆,他的牌面可能是大順呢,你看,10、K、Q、J,就差個A。還是不要跟吧。”那個長髮女孩有些猶豫的問道,但楚雲軒通過讀取對方的表情就知道了,對方的自信並不是完全有底氣,所以肯定不是大順。而對方的牌面並不是同花,所以頂多只是個順子。
但是反觀楚雲軒的牌面不過是兩對,two-pairs,因此對方纔那麼有自信。
這種賭局不僅是拼運氣,更是要鬥心理。而楚雲軒在心理學上還蠻有把握的。
“哈!順子!”亮牌時,這老頭狠狠的把梅花9拍在桌上。笑道:“你有什麼,小子?”
“你來幫我開。”楚雲軒捏了捏那長髮女孩的下巴笑道,這女孩顯得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把最下面一張牌翻了出來,然後一股狂喜的表情從她臉上浮現,她捧着牌驚呼道:“4點!4點!這樣就有三個4兩個8!”
“葫蘆,Fullhouse。”莊家宣佈了楚雲軒的勝利,楚雲軒這邊四個女孩頓時尖叫起來。楚雲軒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們一起把檯面上的大把籌碼撈了過來。
有了一大把的籌碼後,楚雲軒顯得越發淡定起來,他一邊和這四個女孩聊了起來。
“我們都是一個大學的大學生,勤工儉學時認識的。”短髮女孩嘆了口氣道,“家境都不是很好,連供學費都很難,之後有姐妹告訴我們來這裡很賺,所以就……”
說到這,這四個女孩都顯得有些尷尬,那長髮女孩失落的說:“如果不是這樣,誰願意出賣自己的肉體呢?老闆您這樣還算是好的,長得帥,人也很紳士。有些人的性癖好真的很噁心,有的時候真的覺得都快要發瘋了……”
“幹了多久了?學費還沒湊夠?”楚雲軒好奇道,一邊把籌碼推了出去,“加註。”
“學費是湊夠了,可是在這邊一年生活費省一點也要幾萬呢,再加上家裡也各種事都需要錢。”左側那名個頭高挑的骨感女孩悵然道:“琳琳家裡媽媽腎臟衰竭,換腎要錢;小倫家裡大哥要娶媳婦,蓋房子送聘禮要花錢;阿欣她和她弟弟幾年的學費……”
“你呢?”楚雲軒笑着問道,那邊叫琳琳梳着髮髻的女孩解釋道:“凡凡她男朋友得了重病,要去美國治病。不過她男朋友對性|愛有潔癖,知道了這事後肯定會甩了她的。”
“只要能治好他就值了,反正我也沒臉繼續和他一起。”凡凡微微笑了笑道。
那個叫阿欣的長髮女孩勉強笑道:“這次幸運碰到了老闆你,以往我們一週能被選中一次就算運氣了,畢竟我們幾個的姿色不是那麼好,就算被選中。一層和二層的老闆一次頂多也就賞個幾千幾萬就了不起了,有時候還特別小氣……”
“別說了,惹得老闆心情不好……老闆您肯定不信吧?”凡凡苦笑着問道,給楚雲軒餵了一塊小三明治。“來,吃點東西吧,別放在心上。馬上要開牌了。”
“不,我相信。”楚雲軒淡淡的笑道,他知道這幾個女孩說的是真話。一開始他就是見這幾個女孩看起來不像其它人那般世俗、有些勉強自己又有些無奈才選中她們的。
說着,楚雲軒按了按凡凡的腦袋道:“來,這次你來開牌。”
凡凡點了點頭,顯得有些緊張,這次場上五個人只有一個人沒跟,另外三個人的牌面都很不錯,而楚雲軒的牌面9、K、Q、A,如果最後一張底牌不是梅花或者梅花10就湊不成同花或者同花順。她伸手握住了底牌,但是怎麼都沒有勇氣掀開。
“鼓起勇氣,和你男朋友坦白。也許他會理解的。”楚雲軒說着,抽出底牌按在了桌上,莊家隨即宣佈了楚雲軒的勝利:“同花大順。”
但說完,這發牌員轉身和後面的保安嘀咕了一句,楚雲軒心知差不多了。
“喏,這是給你們今天的獎勵。這樣就夠了吧?”楚雲軒在她們一人手裡塞了兩個一百萬的籌碼,笑着問道。兩百萬足夠解決她們的問題,而多了她們可能會變得懶散,開始依賴於這種不勞而獲。這四個女孩顯得有些疑惑:“夠是夠了,可是爲什麼……”
“趕緊去兌換了。然後離開這裡吧,你們這樣的小姑娘就應該呆在學校裡。”楚雲軒向她們揮了揮手驅趕到,“走吧走吧,我已經受夠你們的故事了。”
但這四個女孩似乎明白楚雲軒的意思。她們一起向楚雲軒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了。楚雲軒獨自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檯面上這會兒其他人已經全都輸的沒錢了。
“喂,孩子。”楚雲軒向那彷彿要心臟病發的外國老頭喚了一聲,然後把一枚一千萬的籌碼扔了過去。“坐飛機回去應該夠了吧?下次不要再來這種地方了。”
這老頭的表情顯得很複雜,但最後還是抓起那枚籌碼離開了。這時候楚雲軒能看到四五個穿黑色西裝的壯漢護在在一個個頭不太高但表情很兇惡的男子邊上向他走來。
“我要先問問,你們沒有爲難那四個女孩吧?”楚雲軒笑着問道,“她們什麼也不知道的。”
“沒有,那四百萬的籌碼就當是給你的殉葬費。”這表情兇惡的短髮男子淡淡的說,從面部肌肉的起伏可以看出他正咬緊牙關強忍着怒火,“可以麻煩你和我們去一下嗎?”
“你居然要殺了我?你知道,我在拉斯維加斯那時人家只是很客氣的請我出去,然後再也不讓我進去了而已,我贏的錢也都給我了。”楚雲軒把雙腿翹在了賭桌上調侃道,“而你們不僅不把我贏得賭資給我,居然還要我的命?天吶,什麼素質呢。”
這短髮男子和氣的笑了:“是嗎?那麼歡迎來到華夏,這裡就是這樣,我說了算。”
楚雲軒的表情驟然一冷,接着譏諷道:“你知道,國家的名聲就是被你這樣的人搞壞的,你算什麼東西,你能代表華夏?你說了算?讓我看看你說了算什麼。”
這短髮男子笑着點了點頭,向他身邊幾個壯漢說:“紳士們,帶他下去,禮貌點。”
一人伸手按在楚雲軒肩膀上,但楚雲軒依舊保持雙腿翹在桌子上那吊兒郎當的姿勢,右手手肘向後打去,打得這壯漢彎下腰,然後伸手按在他後頸的穴位上。這壯漢頓時悶哼一聲,乾脆的一把軟倒在地暈了過去。
另外一人立刻揮拳打來,楚雲軒坐在軟椅上原地旋轉一圈躲過,右腿踹在他的膝蓋側面,這漢子被踢得跪倒,腦袋剛好向楚雲軒懷裡撲去。楚雲軒又是一掌推在他下巴上。將他擊暈。這層賭場並沒有亂,賭客和比基尼美女識趣的退到一旁,顯然這種事經常發生。
但之後的事情就和以前不一樣了,楚雲軒兩三下的就將這幾個壯漢都打暈了。然後再次翹起腿放在賭桌上,看着那短髮男子聳了聳肩,似乎在問:“你說了算什麼?
這短髮男子掏出對講機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一聲輕微的槍聲過後,他手裡的對講機就飛了出去。楚雲軒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槍。淡淡的說:“抱歉,我並不介意你多叫一些人,不過我說好了十一點左右要回去,我這人一向都信守諾言。”
本來這地方有安檢,身上是不能帶槍的,不過楚雲軒這兩把特製的槍並非普通金屬製造,不會被安檢查出來,所以就算帶上飛機也不會有人發現的。他揮舞了一下槍口示意那短髮男子過來,那短髮男子聽話的到楚雲軒面前坐下了,滿臉和氣的笑容。
這麼着。賭場這一層才亂了起來,比基尼美女們尖叫着向緊急出口逃去,而賭客們則是還在蒐羅桌上自己的籌碼打算撤退,楚雲軒也不搭理他們。
“有什麼需要的,您只管吩咐。”這男子笑着問道,楚雲軒滿意的點了點頭,用槍身拍了拍他的臉調侃道:“現在誰說了算了?嗯?”
“您說了算,您說了算!哎喲,您可千萬小心,這萬一擦槍走火了可……”這短髮男子驚恐的盯着楚雲軒的槍口說。“您想知道什麼只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
楚雲軒收回了槍,正打算開口問,這男子卻抓住這一瞬間的機會,猛地抓住了楚雲軒握槍的手腕。另一隻手的手肘向楚雲軒砸下,虎虎生威,和之前的諂媚形成鮮明對比,顯然也是頗有點身手,只是在忌憚楚雲軒手中的槍而已。
“好傢伙,扮豬吃虎?可惜我比老虎厲害多了。”楚雲軒調侃道。舉起左手擋住這一肘,擡腳將他踢開,站起身跟上,一把按住他的腦袋推得他向後退去,一路撞到了後面的牆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牆邊擺放的幾張壁畫掉在地上。
楚雲軒一手按着他的臉,另一手用槍口抵住他的下巴笑道:“好玩嗎?”
對方臉被按得貼在了牆上,只能勉強回道“不好玩……”,楚雲軒二話不說移動槍口對準他的耳朵來了一槍,這短髮男子哀嚎起來,耳朵被打出了一道缺口。
“我覺得蠻好玩的,你應該再來一次,來。”楚雲軒說着,把他放開了。
“你有什麼要問的只管問,我再也不敢了。”這男子捂着耳朵哭喊道,血順着耳朵流下。楚雲軒看了看時間道:“唔,我還有半個小時呢,別說我欺負你。”
說着,楚雲軒把槍收了起來,這短髮男子的臉瞬間從可憐轉化爲兇惡,接着他舞了幾手擺好架勢,再次向楚雲軒撲了上來,似乎勢在必得。
這一層賭場內頓時發出了陣陣打鬥聲,漸漸的其他賭客和比基尼美女都離開了,保安們也從上面幾層趕了下來,來到第三層入口時,卻發現他們的老闆抓在門邊掙扎着,似乎有人在後面拉扯。他滿臉是血,痛苦的喊道:“快……快救我!啊——!”
還沒等保安們趕過去,他們的老闆就慘叫一聲被拉了回去……
當楚雲軒扛着賭場老闆從緊急出口上去,然後從後門出來時,這一路上已經躺滿了暈倒的保安和保鏢。楚雲軒長鬆了口氣,抹了把臉道:“出來健身果然還是要這身汗才比較合理嘛。見鬼,我臉上的妝化開了。”
然後,閃電照亮天際,伴隨着一聲響徹天際的巨雷,一滴雨落在了楚雲軒的鼻頭。
“哦,太好了。”楚雲軒無奈的嘆道,按了按耳機:“藍藍,儘快派人過來接應。”
“拜託,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有妻子和女兒……”這短髮男子在楚雲軒肩膀上掙扎着說,楚雲軒玩味的調侃道:“如果你之前不是連續兩次扮豬吃虎,我現在說不定還會信,可惜……你見過那些因爲賭博破產欠債絕望的賭徒嗎?”
說着。楚雲軒一邊向前走去一邊問道:“你見過他們的妻子女兒因爲房子被賣而不得不流落街頭的情況嗎?你見過那些妻女被迫賣|淫還債時的表情嗎?你見過她們被你們派出去的人毆打、凌辱的慘象嗎?就你家妻女是人?跟我玩同情。”
把這短髮男子讓組織裡的人帶走後,楚雲軒也換回平時的裝束又卸了妝,然後趕在雨下大之前回去了。推開公寓的門後,蘭雅已經拿着毛巾等在門前。往他腦袋上罩了下來一通亂揉道:“讓你晚上別出去非要,快去洗個澡吧。”
“這不是天氣預報有誤嘛。”楚雲軒摟住她的腰湊過去親了一口,後邊的林芝伸了個懶腰道:“啊——你終於回了,那我就告辭了哦,我都困死了。”
“到底是沒性|生活的女人。才十一點就困了。”蕭瀟感嘆道,“來和我練練唄。”
“滾開,你個同性戀。”林芝打着呵欠說,楚雲軒揉了揉她倆的腦袋,“慢走不送。”
“就隔壁送你個頭啊。”蕭瀟掐了掐他的臉說,然後關上門離開了。楚雲軒則是去浴室洗澡,炎熱的夏季在這場雨的洗刷下,氣溫從三十多度驟降到二十二度。
當楚雲軒從浴室出來時,蘭雅已經在牀上鋪好毯子窩在裡面了。
“雲軒,快來快來!”蘭雅見他洗完了。高興的拍了拍自己身邊笑道。
“傻樂個什麼啊,傻丫頭。”楚雲軒微微笑道,在蘭雅身邊睡下了,小丫頭立刻黏了上來,美腿勾住他的腿,雙手則是抱住了他的腰:“嘿嘿,好暖和哦,最喜歡天冷了。”
“我就是個純天然暖爐,嗯?”楚雲軒笑道,低頭吻住了蘭雅。輕輕吮吸着她柔嫩的雙脣,蘭雅乖巧的迎合着,隨即楚雲軒順勢壓倒了她身上,向下退去吻在她光滑漂亮的腹部。但是蘭雅突然弓起了美腿,將雙腳蹬在了楚雲軒臉上阻止他靠近。
“嚶——不行,今天來例假了。”蘭雅苦笑道。
“那你還撩撥我?”楚雲軒沒好氣道,重新睡在了她邊上,“話說好像比平時早了?”
蘭雅繼續摟住了楚雲軒的胳膊道:“沒有啦,是二十八天。”
“好吧。蓋好點彆着涼了。”楚雲軒說着,幫蘭雅拉好毯子,然後緊緊的摟住她睡下了。大雨和寒冷的天氣總是讓人犯困,這一晚上楚雲軒和蘭雅兩人都睡得特別沉。
但是,第二天早上仍舊是蘭雅把他喊醒的。自從那次蘭雅說要每天早上喊他起牀後,她就儘量每次都趕在楚雲軒之前醒來了。
“我真是太幸福了,每天早上睜眼都能看到一隻小天使。”楚雲軒感嘆道,摟住了蘭雅的纖腰,“而且還不是在做夢……”
“瞧你把我說的,我去給你做早飯好不好?雖然我的廚藝比不上你。”蘭雅笑着問道,但之後蘭雅經過多次練習,現在已經進步很多了,做出來的料理有模有樣的。
楚雲軒的視線一路盯着蘭雅漂亮的翹臀移動,直到她消失在視野中,這才按了按耳機,問道:“藍藍,醒了嗎?賭場的審問有結果了嗎?”
藍蕾在那邊打了個呵欠回道:“他的和上層的聯繫方式只通過視頻以及一些口信,他也不知道那些人的長相。我現在正在用他視頻的聲音文件和電話記錄進行對比,由於數據太多可能要一陣子,找到符合的就通知你,今天晚上不一定能出結果。”
“沒關係,我先去調查一下那些帶口信的人,把他們的資料給我吧。”楚雲軒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