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簡亦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掛斷電話以後,他連行李都來不及收拾,一個電話吩咐下去訂機票直接讓司機送他去機場,愣是讓夏家一大家子都看傻了,還以爲市裡發生了什麼緊急事件。
到達寧月玲住的酒店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司機在酒店的大堂等着人,一見到夏簡亦立刻起身迎了出去。
“她怎麼樣了?”夏簡亦此刻一心都掛在了寧月玲的身上,得知寧父炸死騙寧月玲回來的時候,他的心都快從胸腔裡跳出來了,他明白,這一夜,與她而言,註定難熬。
“寧小姐在飛機上什麼都沒吃,下了飛機一路上也沒有顧得及吃晚飯就回了老家,可沒有想到卻遇到了那樣的事,寧小姐進了房間以後就沒有出來過,我讓酒店服務員給她送吃的,也不見她開門。”司機道。
夏簡亦皺眉,也就是說,這一整天,她什麼都沒吃?
她當她自己是神嗎?可以滴水不沾的活着?
“你去前臺給我拿酒店備用的房卡,吩咐酒店廚房準備些好消化的食物送上來。”
一整個晚上,夏簡亦的臉都是繃着的,拿了酒店的備用房卡以後就直接上了電梯。
8601房間外,夏簡亦站在門外,聽着門裡很是安靜,他先是敲了敲門,十幾秒以後,不見寧月玲來開門,這纔拿出房卡刷了下打開房門徑直的走了進去。
“沒聽見我敲門嗎?”
房門一打開,夏簡亦就看見站在窗前喝着酒的寧月玲,他進入的腳步聲,並沒有人讓窗戶前的女人回過頭看一眼。
“我不開,你還不是一樣走進來了?”寧月玲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轉頭,一邊將邊上的酒瓶拿了起來繼續添酒,一邊冷笑,“怎麼?怕我自殺?我還不至於這麼想不開,爲了那樣一個不值得的人,浪費自己的生命,除非是我傻。”
“你不是傻子難道是蠢蛋?”夏簡亦的眉毛擰成了一團,關上門,幾步上前,將她手裡的酒瓶子迅速的奪走,“一整天不吃東西,就躲在這裡喝酒傷肝傷肺傷心?爲了一個你也知道不值得的人?”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寧月玲帶着酒氣伸手去奪,可身子卻不聽話,一個踉蹌歪倒在了夏簡亦的身上。
這樣的寧月玲讓夏簡亦有幾分忍俊不住,生生的被氣笑了,她就像個搶不到糖果的樣子一樣,不爽的蹬着大大的眼睛,整個人毫無力氣的倒在他身上,兩隻手還不安分的搶酒喝。
“乖,空腹喝酒傷身,先填些吃的,等會我陪你喝。”再開口,夏簡亦的語氣不禁柔軟了幾分,原本看見她喝酒買醉的怒意,也一小子消散。
這就是劫難,遇見了,哪裡還有什麼脾氣。
“不要你管!”
“我偏管!”夏簡亦輕笑。
“你誰啊!憑什麼!”女人負氣大吼,“還我酒!天涯有多遠你就給老孃滾多遠,別來煩我!”
“我是夏簡亦,你難道不認識?至於憑什麼,就憑我是你的前前任男人!”夏簡亦直接將酒瓶子往垃圾桶裡一丟,聳聳肩,“一瓶假酒,也不怕喝多了明早起來頭疼。”
“前前任男人憑什麼管我!夏簡亦!你很無聊!”寧月玲說着推開了夏簡亦,伸手往酒店房間自帶的酒櫃走去,她自然知道,這樣縣城裡的房間自帶的酒櫃上的酒能有什麼好酒?但是,她現在,只想醉,只想,好好醉一場,把所有的不痛快都忘記了。
只要給她一個晚上發泄,過了今晚,明早,她又是風吹不到的女強人寧月玲。
現在,她只想要一個,能讓她醉死的夜晚。
“我無聊?那你就是幼稚。”夏簡亦不以爲意聳聳肩,幾步直接將寧月玲扛在了肩上,然後將人輕輕的甩在了柔軟的牀上,直接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將不安分的女人緊緊的控制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