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矛盾,他們一邊敬畏黑夜,一邊卻巴不得黑夜不要來臨,有些部落生活落後,條件差,所以,他們特別擔心黑夜一來臨,野獸就會成羣結隊的突襲部落,久而久之,這種心態和習俗就一直保留下來了,哪怕是現在有了電燈這個東西。”寧月玲笑着解釋着,又道,“我們進去裡面吧,爲了迎合很多部落之外的權貴之家的口味,一般這種不是太窮的部落除了篝火還會在裡面設稍微簡陋一點的西式宴會。”
“在那棟亮着電燈的房子裡?”田媛指了指三百米開外的光源處,然後點頭,同意了過去,道,“殘暴的畫面,不是和我現在這個孕婦看,怕看了要反胃好久。”
說是迎合,其實討好更簡單。
田媛和尚容一走進亮堂堂的屋子,原本在篝火堆裡看着火的領主和領主夫人就跟着後面進來了。
領主是一個非常黑的黑人,四十幾歲,身材高大,遠處一看,像極了一直黑猩猩,而部落裡也是以豐滿爲美,以能生育的女人爲尊,領主夫人的身型,足足要寬出正常人的兩倍,走路的時候,那肥臀,看着都叫人替她擔心。
“尚夫人,聽聞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可謂是才女,今天的戰利品中,我們找到了一位會彈鋼琴的女人,尚夫人若有興趣,不如讓她替尚夫人彈奏一曲?若是合了夫人您的心意,那便是夜神留他有用取悅夫人,若是她的琴聲不如夫人,我立刻將她拖出去,免得礙了夫人您的眼如何?”
田媛眉毛一挑,沒接話,領主夫人便立刻一臉熱切的挽着田媛和田媛介紹起這次俘虜來的戰利品有多少等等的,留下了尚容和領主兩人單獨的站在一起,而寧月玲,自然是跟着田媛走了。
領主夫人雖然不知道寧月玲在尚門是什麼身份,但是見尚容對待她的神色也比較寬容,所以,也一直沒敢怠慢寧月玲,雖然比不是對田媛熱切處處周到,但是,一直也沒有忽略過寧月玲,十句話中,總是會騰出一句話給寧月玲。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出來彈奏一曲,正好,給這個宴會增添一絲氣氛。”寧月玲搶白接下了話,她有意要給那個女孩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畢竟,這樣只是一句話順水人情的事情而已。
領主夫人愣住,看了眼寧月玲,似乎沒料到寧月玲會如此大膽搶在正主田媛面前開口搶白接下話,還一臉淡然絲毫不擔憂。
但見田媛面色正常沒有不悅,也沒有反對,領主夫人連忙找了下人去安排這件事。
而那一邊,尚容自然是知道這個部落領主單獨和自己在一起是有另外一件事相商量,領主在他耳邊說着還想要多一點槍支彈藥但是又想拖一拖錢的事情,而尚容,卻目光始終沒有落在領主臉上,而是一直跟着田媛的身影移動着,看着她臉色淡淡的同領主夫人和寧月玲交談。
尚容心裡一陣笑,不得不說,田媛若是有心,這樣的宴會對她來說,根本是小事,她總有辦法讓人和她保持距離的同時又無法厭惡她。
她和領主夫人說話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小動作,落入他的眼底,卻風情萬種。
親們說,要不要讓夏商看見田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