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末是真的有些搞不明白,寧缺做這些事對他而言有什麼意義或者好處嗎?
搞不好還以爲寧缺喜歡她呢!
說完她才發現,嚴瑾對此似乎不是很驚訝,好奇地問,“你早就知道了?”
早上聽見寧缺的話,岑末就有點懷疑,寧缺和嚴瑾之間似乎發生過什麼事,只不過比起問寧缺,她更願意問嚴瑾啊,畢竟他們兩纔是夫妻,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嚴瑾似乎對寧缺的劇本挺感興趣,已經翻了半個小時了,岑末在旁邊跟他說了半天也不見他回一句,這會兒他將手裡的本子合上,臉部的線條有些生硬,“他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是說寧缺故意寫的這些劇本?難道有什麼特殊的用意?
嚴瑾一言不發地將人撈到自己的懷裡,眼裡閃過一道寒芒,“你沒有發現?這裡面每部戲,女主角的丈夫都死了?而且死得特別慘?”
“……”
岑末當然發現了,寧缺筆下的女主雖然不能說慘,但感情路特別的坎坷,不是沒找到好姻緣,就是女主的丈夫各種慘死,拋開這一點來說,故事還是很好的,她粗略看了一下,就被吸引了進去,今天除了看劇本什麼也沒幹,好幾處都看哭了。
可以說她現在對寧缺是刮眼相看,所以對於嚴瑾的質疑,她表示有些不解,雖然女主的配偶都死了,但跟整體的劇情連起來並沒有大的衝突,倒不如說很和諧,“有可能寧缺就喜歡悲劇呢?”
寧缺的劇本有點偏向大女主劇,幾乎都是以女主爲中心的,感情戲在裡面倒是不顯得那麼重要了。
“你說得對,他就是喜歡這麼寫。”嚴瑾似是而非地回了一句,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兩人很快親在一起。
岑末半撐在他身上,本來就不好借力,直接跌在嚴瑾的懷裡,幾天沒接吻,他顯得有些粗暴,還帶着點侵略性,似乎要把她的嘴皮子咬破。
因爲快睡覺了,岑末沒穿胸-衣,身上柔軟的地方被他一把握住,她整個人都快軟成一灘水,嚴瑾像是一個熟練的鋼琴家,在她身上彈奏着最綺麗的樂章,指尖遊走在她每個敏感的地帶,牽動着她每一根神經。
“不要……這樣……”岑末不習慣他這般撫弄,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不喜歡嗎?”偏偏他還要惡劣地問。
“……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你以前不這樣。”
“有些東西,是會無師自通的,非要說起來,你的身體就是我最好的老師。”
“那怪我?”
嚴瑾沒回答她的話,因爲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倒在牀上,偏偏在這個時候,“叩叩”,門外響起兩下敲門聲。
“媽咪,嬌嬌睡不着……”
岑末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擡腳就要把嚴瑾踢開,結果沒踢動,她要起來,肩膀也被人按住,嚴瑾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擡手把屋裡的燈關了。
岑末:……
“那是你女兒,自私鬼!”她心裡那點旖旎的心思早被嚇跑了,大力將人推開,胡亂扣着衣服,“早跟你說了,孩子在家的時候注意點,擔心將來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