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楠潔白的額頭頓時就起了兩個紅腫的大包,她頭暈目眩,有點奄奄一息的感覺。
事實上,江雅楠的確是快撐不住了。
現在的司徒傑根本就是個惡魔,神經病。
“司徒傑,你一個男的把我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綁起來毆打不覺得很丟臉嗎,有種你解開我,我們比一場。”
司徒傑哈哈大笑起來:“江雅楠,拖延時間是沒有用的,這一次不會有人再來救你的。”
江雅楠就是想拖延時間,她覺得手機在摔下來前應該是還在通話狀態中的,她也只能這樣祈禱了,拖延時間就是爲了顧言承能找到這裡,想不到會被司徒傑識破。
“怎麼,你怕對付不了我嗎。”
“呵……”蔑視的嘲笑聲是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發出的,在嘲笑着江雅楠的不自量力。
江雅楠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只盯着司徒傑,那小眼睛彷彿在嘲笑司徒傑的不敢應戰一樣。
“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玩到你站不起來。”
司徒傑把綁着江雅楠手腕的繩子解開,江雅楠兩手痠麻,她動了動活絡筋脈才撐地站起來。
剛站起來,就覺得一陣頭昏,額頭應該腫得很厲害,現在的她一定很狼狽,不過司徒傑也沒比她好多少,受傷的眼睛半閉着,眸光兇惡地看着她。
兩個男人還在這裡,江雅楠沒蠢到做無謂的逃跑。
“本來想讓人輪姦完你再毀容的,如果你能把我打趴下,輪姦和毀容,你選一個,如果你趴下起不來了,在這兩樣後再加個割.乳吧。”
媽的,變態狂。
江雅楠心裡已經把司徒傑的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了一遍,咬牙應道。
“好。”
司徒傑就站在那裡不動,陰險一笑:“只能用拳頭,來吧。”
先不說男人力氣本來就比女人大,光憑司徒傑那一身肌肉就夠嚇人了,而且司徒傑還是練過的,江雅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只怕再踢她一下,她就站不起來了。
但眼下沒辦法了,她只能這樣拖着了,但願顧言承在她還沒倒下前趕過來。
江雅楠朝司徒傑走過去,伸手想要打他的喉結,司徒傑單手就把她的手給抓住了,他還不來及嘲笑她,想不到江雅楠別一隻手卻是一拳打向他受傷的眼睛。
司徒傑連連後退幾步,一手捂着被打傷的眼睛,一邊痛得吸氣,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原本是雙手環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現在手放下了,表情凝重起來,認真審視着兩人力量懸殊的搏鬥。
這小丫頭是有幾分聰明。
江雅楠趁這個機會想要踢向司徒傑的跨下。
司徒傑那裡的傷在這麼短的時候內不可能完全恢復,如果她得手的話,把司徒傑打倒在地還是有幾分希望的,可惜,司徒傑並非是個草包,他反應極快,一手抓住江雅楠踢過來的纖腿,反手一轉,江雅楠就被扭撲在地板上,吸了滿嘴的灰塵,摔在地上,腰好像被傷到了,痛極了。
司徒傑暴虐感加強,衝江雅楠喊。
“來啊,站起來。”
江雅楠強撐着身體再次站起來,司徒傑依舊站着。
“過來打我啊。”
江雅楠不再向他靠近,她知道就算他只有一隻眼睛能夠視物,她也不是他的對手,走過去只會是捱打的份,可惜司徒傑也沒有多少心思陪她玩太久。
“再不過來就叫他們倆上了你。”
不得已,江雅楠只得又向他出手,毫地疑問,江雅楠又被司徒傑給打倒了。
司徒傑像是恨極了江雅楠,出手一點餘地也不留,加上重生前的記憶,她記得司徒傑並沒有這麼變態的,至少對待女人還有那麼一點風度,看來變成太監這件事對司徒傑的打擊真的很大,連性子都變了。
不對,不是性子變了,是刺激過大精神有問題了。
江雅楠一共被司徒傑打倒了三次,第四次她真的爬不起來,她感覺全身都疼,雙眼看東西都是恍恍惚惚的,再這樣下去,她用不着被人強暴和毀容就先斷氣了。
司徒傑走到仰面躺在地上的江雅楠身邊,蹲下來。
“怎麼站不起來了?很好,我的氣總算是消了那麼一點點,看在你當了我的人肉沙包的份上,輪姦和被火燒得毀容之間你挑一個先來吧。”
江雅楠像是奄奄一息的小獸,高聳的胸膛因爲運動過後起伏個不停,頭髮被汗水弄得半溼,臉頰和脖子上都沾着細細密密的汗珠,模樣雖然狼狽卻也帶着幾分性感。
“司徒傑,你相信人死後會有靈魂嗎,我相信,像你這種人死後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靈魂生生世世都要受苦,永不超生。”
司徒傑站了起來,高高在上俯視着地上的江雅楠。
“那我一定也要拉着你一起,江雅楠,我這輩子的人生算是完了,完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他又蹲了下來,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離得她很近。
“爲什麼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會恨我?”
江雅楠勾笑:“我們上一世有仇,你殺了我,所以這一輩子我和你只能是仇人,今天就算我死在這裡也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傑氣得又要發瘋,江雅楠以爲他又要扇她耳光,但他沒有,他站了起來,重新坐回剛開始就坐着的椅子上,吩咐站在一旁的兩名男人。
“她是你們的了,不用客氣,給我狠狠地玩,留有一口氣在就行。”
兩名男子接收到命令,頓時兩眼放光,一邊朝躺在地上的江雅楠走來,一邊脫着自己的上衣。
江雅楠是個尤物,身材性感,臉卻長得清純俏麗精緻如芭比娃娃,這種類型的女生最受男人喜愛。
江雅楠被折磨了這麼久,早就已經沒有力氣了。
她沒有想過對司徒傑服軟或者哀求他放過她,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跪下求司徒傑也沒有用的,現在的司徒傑精神已經有問題。
她實在太累了,緩緩閉上了雙眼。
兩人男人向她走來,一個把江雅楠抱了起來,另一個把陳舊的長方形桌子上的雜物掃開,將江雅楠抱放在長方形的桌子以便他們更方便地享用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