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個毛線,跟你說,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給我老實點,我只是看看,又不摸!”
屋內那道有恃無恐的女音一傳出來時,門外那倆公安都怔了怔,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立即往門那邊跑去。
當着公安的面還這麼猖狂!
當他們是擺設麼?
“裡面的人聽着,立刻放開他!”公安一邊推門一邊喊。
林憲東從樓道的轉角處跑了出來,壓低聲音衝那倆公安道:“先別急着進去,裡頭那人不是壞人,就是在跟我侄子開玩笑。”
林憲東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倆公安沒再繼續推門,卻也沒立即退開,而是選擇就站那兒靜觀其變。
羅夏夢在聽到公安叫門的時候就放開了陸嶼,一下子竄到窗邊先是把窗戶給栓死了,然後又把屋內所有能搬能擡能移的東西全弄到了門後……
陸嶼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忙活,心知今天這一劫無論如何是逃不掉了。
果然,羅夏夢抵好了門之後就又搓着手朝陸嶼這邊走來。
“這下子你就跑不脫了,我有足夠的時間來收拾你了。”羅夏夢得意撲了上來,一把按住了陸嶼,然後不管不顧地開始扯他的皮帶。
陸嶼自知敵不過卻又甘就這麼現形,徒勞無功地掙扎着。
眼看這最後一層遮羞布就要被扒掉了,陸嶼急得額汗如注。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也不動兀自昏迷着的陸小芒,他騰地眼前一亮,急中生智道:“孩子,當着孩子的面你非要幹這種事麼?!你當着你女兒的面要強把一個陌生男人扒光,羞不羞的?”
羅夏夢正死命拉扯皮帶的手突然頓了頓,她扭頭看了看手術檯那邊,哦了一聲立即放開了陸嶼,顛顛的跑到手術檯前,拿了一塊很大的白布直接往陸小芒臉上一遮。
陸嶼目瞪口呆。
“她,她又沒死,你拿遮死的的白布遮住她臉幹什麼?”
“遮住了不就看不到了麼?”羅夏夢理直氣壯道。
“你非得要這樣做麼?就不能放棄麼?”陸嶼問。
羅夏夢連連點頭,十分肯定地道:“就是天上落刀子,地上長金子了我都要先把這事兒做了先。”
陸嶼定定地看着羅夏夢,“你幹過多少回這樣的事了?你扒過多少個男人?”
“沒,沒多少……”羅夏夢咧嘴直樂。
沒,沒多少的意思就是真的不止一次……
陸嶼眼前一黑,很想就這樣暈過去就不要醒過來了。
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就在他閃神這會子工夫,羅夏夢已經極爲熟練地把他皮帶給抽走了……
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羅夏夢見陸嶼不再反抗,趕緊把人給剝了,一邊剝一邊還誇獎他:“對嘛,乖乖的多好啊,我很快就看完了的。”
“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陸嶼只要一想到她用同樣的手法扒過其他不知道多少人,又用同樣的目光一點一點的把人看光光,他的心就像被蟲子一口一口啃掉了似的,又痛又空。
“騙你的,我沒扒過其他人,他們都不可能有一雙跟你一模一樣的眼睛。小芒不會追着一個陌生男跑,我也不可能隨便去扒一個不是你的人!”羅夏夢把陸嶼的一隻手拉了過來,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還有這熟悉的茉莉花茶的味道,我也絕對不會記錯的……別人都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茶葉的,只有你是用食指和指夾茶葉的,所以你的中指上也有茶葉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