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河並不覺得髒,他對齊思彤已經中了毒,他發現的太晚,直到快要毒發身亡的時候才發現。
他低吼一聲,整個人卸了力道,他趴在齊思彤身上道:“齊思彤,讓我們重新來過吧。”
齊思彤簡直以爲自己聽錯了,她看向莫東河的眼睛裡有光芒閃過,她知道,這一次,她一旦答應了,她和莫東河的關係就不再是買賣的了。
可是很快,那眼中的光芒就熄滅了,短暫地就像是還沒有升空綻放就熄滅的煙花一樣,只有那麼一丁點的光芒,甚至來不及見證它的耀眼。
齊思彤轉開了目光,將自己的戲服裹在了身上,而後慢慢地走到了放其他服裝的地方,拿了一件戲服換上了。
她的動作很大方,任由莫東河看着,莫東河道:“齊思彤,我問你呢。”
齊思彤嘴脣勾了勾,道:“這下子激動過了醒過神來了吧,激動時候說的話當不得真。”
更何況還是滿是前科的莫東河,就算他不去勾搭別人,也多的是那些花枝招展的小明星主動送上門來,那些人可都巴巴地撅——着-屁-股等着莫總呢。
這樣一個人,齊思彤是不放心的,更何況,莫東河對她也沒有那麼真心,這不過就是衆多的挽留她的辦法罷了。
她跟在他身邊實在太久了。
久到莫東河都習慣了她這麼個人了。
莫東河只感覺心涼了半截,看着齊思彤,道:“那個姓祝的真的有那麼好?”
齊思彤穿衣服的手頓住了,而後她轉過身子好笑地看着莫東河,道:“對,他很好,他是我迄今爲止見到的第一個好男人。”
莫東河將齊思彤剛穿上的戲服又剝落,道:“你才攏共見過多少個男人。”
齊思彤迷了眼,道:“不多不少,正好兩個。”
這就是再說他不是個好男人了,莫東河想生氣,可卻氣不起來,對於齊思彤來說,他確實不是個好男人。
他現在能怎麼跟齊思彤說,說自己其實很久以前就喜歡她了,說自己之前當着她做的那些荒唐事都是在氣她的,還是說他這次和齊思彤開始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
別說齊思彤不信,要不是自己對着其他的女人實在沒了興致,連他自己都是不信的。
誰能想象,那些花枝招展各有千秋的姑娘往他懷裡蹭的時候,他腦海裡想着的竟然是個睡了幾年早就該膩歪了的人。
可是他,偏偏就沒有膩,而且還上了癮。
這種事情他說不出口。
兩人一直到了天黑才從化妝間離開,齊思彤打開門的時候看向莫東河,道:“我們倆就這樣吧,莫總你什麼樣的找不着,也不比只執着於我一個人。”
而且她還只是他後宮中的一員,她年紀大了,耗不起了。
一轉頭,她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祝長鳴,他的臉色慘白,身上還穿着白天穿的短袖,就站在門外聽了一晚的牆根。
那她和莫東河之前在裡面的動靜豈不是都落在了祝長鳴的耳朵裡。
她臉有點紅,剛想開口說話,莫東河就從裡面追了出來,從背後抱住了她,吻-住了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