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青木原樹海,各懷鬼胎,下棋

草壁天正與草壁操這個時候已經抵達了青木原樹海。

不得不說現在青木原樹海的人還真是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草壁操走下了車子,她的一雙眼睛便眯了起來,她看着衆人身後那片青青蔥蔥的樹林,嘴角處的笑容卻是更濃了,以她的眼力自然是可以看得出來,在那青翠欲滴的樹林裡,卻是遍佈着一種極濃的黑氣,而她正是爲了那些而來的。

草壁天正看了一眼草壁操,接着他便苦笑了一下,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來,草壁操很不喜歡擠入到那些人羣當中,於是他忙開口了:“操小姐,您先在這裡稍等,我過去問問什麼時候開始!”

“嗯!”草壁操點了點頭,那神態似乎根本就是覺得草壁天正做這些本來就是應該的一樣。

草壁天正也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就向着人羣走去。

再說就在草壁操靠着車頭站着的時候,又一輛漂亮的車子,在她的面前一個漂亮的剎車便停住了,不得不說這下子倒是吸引了她的眼球。

從那輛車子裡,走出兩個男子,其中一個男子麪皮白淨,雖然英俊,但是那雙細長的眼睛裡卻總是顯得有些陰沉,只不過他戴着的眼鏡倒是將那份陰沉遮擋了,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眼鏡男特有的文弱之感。

而至於另外一個男子,卻是令得草壁操多看了幾眼,那是一個灼灼其華的男子,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燦爛得就好像是那天邊的紅霞一般,極爲絢麗。

雖然草壁操真的可以說是在外面見過大世面的人,可是在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她的臉孔還是微微有些發燙,好漂亮的男人啊。

一顆心微微地跳動了起來,草壁操看着那個男子眼睛越發地明亮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樣的男子只要是女人看到了,只怕都會動心吧,就算是草壁操這樣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可是很快草壁操便發現,這個男子居然與那個戴着眼鏡的男人,兩個人似乎總是有些不經意的親密舉動,於是草壁操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草壁天正卻是已經回來了:“操小姐,我問清楚了,一會兒大家便都進入到青木原樹海之內,然後我們自己的隨身用品都不可以帶,只能帶上主辦方給我準備的東西,然後需要在青木原樹海度過七天七夜的時間纔可以!”

“嗯!”草壁操點了點頭,然後向着那兩個男子所在的方向一使眼色:“草壁天正那兩個男人你認識嗎?”

草壁天正微微一怔,然後他的目光便落到了那兩個男子的身上,接着草壁天正點了點頭:“操小姐,我認識,他們兩個一個是山口組的軍師,有着狡狐之稱的井上豐鬱,哦,就是那個戴眼鏡的人。”

“而另一個就是甲賀家族的甲賀秋華!這個甲賀秋華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各種搞不懂!明明是一個天才人物,而且又有身份又有地位,但是他卻偏偏喜歡的是男人!”草壁天正倒是把自己知道的有關於甲賀秋華的消息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一聽到這個灼灼其華的男子居然是一個玻璃,當下草壁操的心底裡也不知道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了。

時間不大,又一輛車開了過來,車子停下之後,從裡面走下一個高大而又英俊的男子,男子的目光冰冷而無情。

而緊接着又從車裡走出來一個女子,女子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但是她的笑容卻是不及眼底。

當一看到這一男一女,當下甲賀秋華,還有草壁操兩個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這一男一女的身上。

“操小姐怎麼了?”草壁天正也深深地看了一男一女一眼,然後便扭頭問向草壁操。

草壁操有些鄙夷地看了草壁天正一眼,然後緩緩地道:“等一會兒進入青木原樹海的時候,我們要跟在這兩個人身後!”

“爲什麼啊?”草壁天正一臉奇怪地問道。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草壁操白了草壁天正一眼,不得不說對於這個男子,她現在已經連虛與委夷都覺得有些不奈了,你說說這個男子既然是生在草壁家族,怎麼連這兩個人是活是死都看不出來呢。

無怪乎家主大人對於家族內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很不滿意,就憑着他們這樣的人,如果真的繼續草壁家族想必草壁家族也會漸漸走向沒落吧。

草壁天正一看到草壁操一臉不奈的樣子,當下卻是在心底裡暗暗地長嘆了一聲,不過嘴上卻並沒有說什麼,他的心裡很清楚,草壁操根本就沒有拿他當過家人或者親人來看。

同樣的,他也一樣沒有拿她當成過家人看待。

那兩個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呢,草壁操居然想要跟在他們的身後……

草壁天正在心底裡回想着剛纔草壁操的話,接着他的嘴角處便掠起了一抹笑意,太好了,草壁操我正想着在這青木原樹海如何搞出些意外讓你來個香消玉隕呢,現在說不定機會就已經來了。

想到這裡,草壁天正卻是擡腳向着那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你好,我叫草壁天正,你叫什麼名字啊?”

“重極!”高大的男子冷冷地看了一眼草壁天正,然後從口中吐出了兩個字。

“重極?”草壁天正在自己的腦子裡搜索了一下這個名字,很可惜在之前他並沒有聽說這麼一個名字。

“我叫凌蕾!”重極身邊的女子也對草壁天正微微點了點頭。

“你們好啊,我是甲賀家族的甲賀秋華!”這個時候甲賀秋華卻是也走了過來。

草壁天正微微一怔,要知道在他掌握的一切關於甲賀秋華的資料來說,這個男子絕對不是一個會笑顏如花般來主動認識陌生人的交際花,而且正與之相反,他其實是一個很高傲的人,除非是在井上豐鬱的面前,無論面對誰,就算是現在的甲賀家族的家主,他也是一臉的高傲,可是現在他居然可以放下身段來主動想要認識這兩個人……呃,或者說這兩個鬼!

這是什麼原因呢?草壁天正有些搞不懂了。

不得不說草壁操這個女人還真是太過於粗心了,沒錯以她的眼力在重極與凌蕾兩個人一下車的時候,她便已經清楚地看到兩個人的身上環繞的那些黑氣了,所以她自然就明白這兩個人與其說是人,還不如說是死人了,而且重極身上的黑色已經有些隱隱地閃動着幾分金色的光芒,也就是說這個叫做重極的死人,他不但是死了,而且死後也一直在修煉,並且還是很多年了。

至於那個女子,她的身體外死氣濃而且重,這便說明她死亡的時間其實並不長。

草壁天正就算是真的修爲不怎麼樣,但是他也畢竟是草壁家族的人,感覺知一點點死氣,還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草壁操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在意這些。

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應該高看自己,也不應該看低別人,如果真的這麼做了,便說明你已經在倒黴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甲賀先生認識你很高興!”草壁天正一臉驚地看着甲賀秋華,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倒似不像做假。

甲賀秋華很有禮貌地對着草壁天正一點頭,然後他的目光便落到了重極的身上。

“你好,重極!”重極臉色淡淡地點了點頭。

凌蕾也同樣點了點頭。

只是他們兩個的態度與草壁天正的態度比起來可是差得太遠了,居然連熱絡都算不上。

“哦,重極先生,凌蕾小姐,這一次的青木原樹海之行,我們需要在裡面住上七天七夜,而且按着主辦方的要求,我們這些人都是兩人到五人的小隊,而在這些小隊與小隊之間也可以自由組合,但是自由組合之後的隊伍人數卻是不可以超過十人,所以重極先生,凌蕾小姐,不知道我們這個小隊可否與你們的小隊組合呢?”

甲賀秋華笑眯眯地問道。

不得不說這人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人長得好看,那麼笑起來的樣子也真的是很迷人。

凌蕾一笑,但是卻並沒有說話,她只是含笑看向重極。

重極深深地看了一眼甲賀秋華,一抹意味深長卻是被他完美地斂在眸子內:“可以!”

“那就太好了!”甲賀秋華臉上的笑容一時之間更絢麗了起來。

井上豐鬱雖然一直都沒有參與幾個人之間的對話,但是他卻一直站在甲賀秋華的身邊,不得不說現在他的臉色是真的不怎麼好看。

當下井上豐鬱一拉甲賀秋華的衣袖。

“咦,怎麼了?”甲賀秋華忙問。

“秋華你和我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井上豐鬱直接道。

“哦,好的!”甲賀秋華點了點頭,然後頗爲報歉地看了一眼重極,接着便和井上豐鬱走到了邊。

“豐鬱怎麼了?”甲賀秋華一臉不解地看着井上豐鬱。

“秋華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地就提出要和別人組隊呢,我們又不知道他們的實力,萬一拖累我們怎麼辦?”井上豐鬱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男子很強!”甲賀秋華道。

“唉!”看到自己就這算這麼說,甲賀秋華居然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可是讓井上豐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喂,秋華你可別忘記了,我們來到青木原樹海,可是爲了尋找東西的,你帶着他們,那麼絕對會耽誤我們自己的時間!”井上豐鬱說着看了一眼甲賀秋華那張有些不高興的臉孔後便又補充了一句:“乖了,要知道我們現在找到馬蓉蓉記憶裡的東西纔是最關鍵的!”

“好吧!”甲賀秋華點了點頭,但是他的眼簾卻是微微地垂了下去:“那我去告訴他們一聲,我們不和他們組隊了!”

可是甲賀秋華還沒有來得及過去對重極說呢,便看到草壁操走到了重極的面前:“重極先生,我們草壁家族的隊伍也想要與你們組隊,你覺得如何?”

重極看了一眼草壁操,然後卻是微微一笑:“這個單是我一個人還真的做不了主,畢竟現在我們的這個組隊裡,還有一支隊伍,只要他們同意那我沒有意思!”

凌蕾一直跟在重極的身邊,只是淡淡地微笑着,卻不開口。

草壁天正也沒有想到,這個草壁操居然會主動與別人組隊,話說這位大小姐,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會這麼做的人啊,難道說……

想到這裡,草壁天正的目光不由得在重極,甲賀秋華,還有井上豐鬱三個男子的臉上掃過,在他看來重極是死人,草壁操就算是眼光再不濟應該也不會喜歡上一個死人吧。

那麼就是甲賀秋華與井上豐鬱,可是他們可是基友……

看到草壁操向着自己兩個人這邊走了過來,甲賀秋華忙道:“那我過去和他們說清楚,他們兩隊想要組隊的話那就去,咱們不和他們一起了!”

但是甲賀秋華的腳步纔剛剛擡起來,卻被井上豐鬱一把就扯住了他的手腕:“不用了,我改變主意了!”

甲賀秋華有些不解地看向井上豐鬱。

“呵呵!”井上豐鬱微微一笑:“呵呵,呵呵,草壁家族可是很有名的陰陽師家族啊,有他們的加入,那麼對於咱們想要尋找的東西豈不是有更大的幫助!”

甲賀秋華的眉頭微皺:“可是剛纔你不是說不想要讓別人知道嗎?”

“是啊,到時候在咱們離開的時候,把他們變成死人不就可以了嗎!”井上豐鬱笑得很盪漾:“我相信你們甲賀家族的甲賀刀流!”

甲賀秋華的眸子低垂,讓人看不清他眸子裡的光華。

“秋華,我這也是爲了讓咱們兩個人在這青木原樹海里可以順順利利地拿到東西,然後再平平安安地走出來,而且你也明白我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啊,別人的命我可以不在乎,但是我的秋華那可是我的心肝啊,我一定會很在乎很在乎的!”

聽到這種暖洋洋的情話,於是甲賀秋華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一切由豐鬱做主就好了!”

只是此時井上豐鬱卻並沒有注意到,兩點清冷的目光卻是正盯在他手指上的那枚黑色的指環上。

“呵呵,甲賀君,井上君,我是草壁家族的草壁操,我想如果你們的組隊中有我們草壁家族的人加入,一定會對整個兒隊伍大有幫助的!”草壁操笑得很自信,那是源於她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井上豐鬱還是認得草壁天正的,他看了一眼跟在草壁操身後的草壁天正,就跟一個下人一般,當下井上豐鬱便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那是當然了,歡迎草壁小姐的加入,我們真是求之不得啊!”

說着井上豐鬱的大手便與草壁操的小手握到了一起。

兩個人很快便鬆開了手,接着草壁操的手又伸到了甲賀秋華的面前。

甲賀秋華看了一眼草壁操,然後道:“對不起草壁小姐,我沒有習慣與陌生人握手的!”

一句話,草壁天正,井上豐鬱兩個人的臉色同時一變,在他們看來只怕因爲這句話,草壁操都會立馬翻臉的。

可是讓人意外的卻是草壁操不但沒有生氣,臉上的微笑卻是都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改變:“呵呵,是嗎,那倒是我唐突了!”

一時之間這邊的四個人倒是聊得頗爲熱火朝天,而那邊的重極卻與凌蕾兩個人靜靜地站在一起。

“呵呵,老大來了!”重極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是啊!”凌蕾也笑了起來:“而且這一次老大那邊一共來了四個人,正好咱們這一隊還差了四個人呢!”

沒錯,蘇凌的確來了,而且她還帶來了阿狸,介沉,步清塵一起。

重極與凌蕾兩個的聲音纔剛剛落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便停了下來,車門推開,四個年輕的男女便從車內走了下來,爲首的正是一個紅裙女子,只是讓人覺得奇怪的卻是這個紅裙女子的臉上居然戴着一個面具,正好遮住了她那張臉孔的三分之二,只露出一張紅脣在外面,至於她身邊的那一女兩男臉上也同樣都戴着一張面具,也是與她一樣遮住了臉孔的三分之二。

看到這四個人,草壁操的目光卻是在這個紅裙女子的躲在停頓了片刻,記憶如同流水一般的打開了,在她的記憶裡,還有一個女子也是極爲喜歡穿一襲紅裙,只是那個女子現在不應該在R國。

於是很快的草壁操便收起了心神,因爲她發現那個紅裙女子的目光只是從自己的身上一掃而過,並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如果她真的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那麼她是應該會認出自己的。

草壁操的心情平和了下來。

“我們一起組隊吧!”紅裙女子來到了重極的面前直接開口道。

重極點了點頭:“好,沒有問題!”

可是重極這邊的話音纔剛剛落下,一邊的井上豐鬱卻不樂意了:“不行,不行,我們明明已經組好隊了,再說了你們四個人,呃……”

說到這裡,井上豐鬱的目光很明顯在步清塵的身上停了一下:“再說了你們居然還有一個瞎子,我們現在可是要進入青木原樹海,那裡十分危險,誰會有閒功夫去保護一個瞎子!”

“喂,你說話給我小心點!”介沉冷冷地聲音響了起來,他擡手指着井上豐鬱的鼻子:“你再敢說一次,信不信老子把你打的連你娘都不認識你!”

“你!”井上豐鬱一時之間氣結了,他剛想要再說點什麼,不過這個時候甲賀秋華卻是已經身形一閃,擋在了介沉與井上豐鬱的中間:“那個兩位都少說兩句吧!”

“老大!”介沉沒有理會甲賀秋華而是直接轉頭看向蘇凌。

“算了,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那麼就算了!”蘇凌倒是也不介意。

她倒是沒有想到,那個之前在醫學院有過幾面之緣的鬼眼女子,而且自己似乎好像還可以算是救過她一命的唐心,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草壁家族的傳人,呵呵!

心底裡暗暗地搖了搖頭,自己居然一直都沒有看出來她的僞裝,這個女人,不能留!

這倒不是說蘇凌嗜殺,而是因爲她現在已經洞悉了草壁操的用心,無非就是在Z國學習Z國那些術法,然後現在學成歸來恢復了她自己原本的身份。

如果只是學習交流神馬的,蘇凌不會介意,可是現在擺明了就是這草壁家族根本就是偷學Z國的術法,這一點就不是蘇凌的可以原諒的了。

雖然Z國人一向講究有容乃大,但是想必應該沒有什麼人可以大度能容到如此地步:一個本來在你家殺人放火的強盜,然後某一天突然間搖身一變,到你家偷了些東西出來,然後你還因爲他只是偷了些東西而原諒他的!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髮飄飄的男子,卻是緩步自人羣中走了出來,男子一襲白衣飄飄,看着他款款走來,似乎踏碎了一地的月華,一陣風吹過,他身上的月白色長袍,卻是獵獵而動,倒是讓人有一種錯覺,下一秒的時候這個男子便會臨風而去。

隨着這個男子款款走來,一時之間倒是吸引了太多人的目光了。

男子目不斜視,很快就來到了蘇凌的面前,接着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知道在下可否與尊駕組隊呢?”

草壁天正的嘴巴張開了,他有些搞不懂了,這位閣下怎麼可能需要與別人組隊呢,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他是誰?”草壁操在草壁天正的耳邊問道。

“操小姐,他就是土御門的池田秀一!”

“池田秀一?!”草壁操的秀眉一挑,對於這麼一號人物,她可是早就有所耳聞,但是直到今時今日她纔是第一次看到本人,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真真是要比甲賀秋華還要更豔麗三分呢。

蘇凌的目光停在男人胸前的一塊牌子上,然後笑了:“似乎池田閣下根本就是此次活動的評委吧,難道說評委也可以與人組隊嗎?”

聽到了這話,池田秀一一低頭果然看到自己的胸前還掛着一塊:評委池田秀一的牌子呢,當下池田秀一不由得笑了出來:“哈哈,哈哈,是我不好,是我忘記了!但是我是真的很想請四位到青木原樹海里一敘,不知道四位意下如何?”

“何時?”蘇凌問道。

“現在!”池田秀一說着又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至於這些人卻是需要等到月上中天,烏雲遮月的時候纔可以進去!”

“好!”蘇凌直接點了點頭:“就坐我們的車進去吧!”

“沒問題!”池田秀一顯得很開心,當下都不用蘇凌招呼,便直接向着那輛七人座的商務車走去而且還是直接走到了駕駛的位置上:“我來開車不介意吧!”

“隨便!”蘇凌對於誰開車這種事,根本就不在乎,於是蘇凌,介沉,步清塵還有阿狸四個人便又重新坐到了車上,接着池田秀一一踩油門,然後黑色的商務車便直接衝入到青木原樹海之內。

衆人目送着黑色的商務車遠去,一個個卻並沒有再說什麼。

重極瞪了一眼井上豐鬱,孃的如果不是這個傢伙那麼自家的老大一定會與他們組隊的,現在倒好,自家老大已經被土御門的池田秀一給帶走了,要知道老大可是纔剛剛從那家鬼醫院裡回來。

而且介沉與步清塵兩個人也不過是纔剛剛甦醒,就被老大給帶出來了,唉!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重極真的是越想越對井上豐鬱各種的不滿,這個王八蛋,這輩子就沒有長好嘴,等着吧,等到進入了青木原樹海,自己一定會想個辦法把井上豐鬱留在這裡!

“重極,你在生氣!”凌蕾現在早就已經與重極混熟了。

“嗯,那個井上豐鬱很討厭!”重極低低地道。

“呵呵!”凌蕾笑了:“重極,你發現沒有,其實咱們這個隊裡還是很有趣的!”

“……”重極挑了挑眉,表示自己原聞其詳。

“你看看那四個人,雖然明明是兩個小隊,但是他們那兩個小隊之間的氣氛都好怪的!”不得不說女人的感覺還是很靈的,雖然這個女人已經死了。

“呃!”重極還真的沒有注意過這樣的事兒:“呃,那個草壁操在草壁家族的地位一定比草壁天正高出來許多,還有那個甲賀秋華與井上豐鬱應該是那什麼吧……”

“呵呵,那只是表面!”凌蕾卻是不置可歪地笑了起來。

“……”於是重極更奇怪了。

“重極,雖然論實話我在你的面前真的是不夠看,但是我是女人啊,女人的感覺可是很靈敏的!”凌蕾說着又是一笑:“看着吧,我相信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像表面上看着的這樣!”

重極頗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凌蕾,老實說他還真的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這份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距離月上中天還有些時間,但是活動的主辦方已經把他們準備好的一個個揹包拿了出來。

大約足足有兩百多個,每一個人領一個揹包,而那揹包內便是主辦方爲大家所準備的這七天七夜的生活必須品。

井上豐鬱領完了自己的揹包,便湊到了甲賀秋華的身邊:“秋華,你去車上,把你揹包裡的東西掏出去,然後把那個馬蓉蓉的嘴堵上,放在揹包裡,但是記得一定要小心些,可別讓其他人看到!”

甲賀秋華沒有動,那雙清亮的雙眸卻是盯着井上豐鬱。

在青木原樹海之內要呆上七天七夜,可以說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而且這個揹包裡,有着足夠的水還有乾糧,但是現在井上豐鬱卻讓自己把東西都拿出去……

爲什麼不是他自己去,畢竟馬蓉蓉記憶中的那魂幡,也是井上豐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嗎,但是……

井上豐鬱這個時候自然也注意到了甲賀秋華的目光,其實他自己的心底裡也知道這麼說有些不妥,但是青木原樹海的危險他還是知道的,他可不想讓自己身陷險地而沒吃沒喝。

而且就算是法寶再好,也得要自己有命享用才行啊,所以這個時候的他絕對是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

“那個秋華,你快點兒過去吧,放心我的揹包裡的吃的,還有喝的那可是屬於咱們兩個人的,而且咱們還有一個組隊呢,大家不會看着咱們兩個捱餓的!”

一邊說着井上豐鬱便又一邊將嘴巴湊到了甲賀秋華的臉上親了一口:“好了,我都已經親你了,你快點去吧!”

甲賀秋華無聲地點了點頭,然後帶着自己的揹包便悄悄回到了車裡。

他將揹包內的東西直接倒在車裡,然後又將馬蓉蓉的半身銅像裝在其內!

井上豐鬱一直都有留意自己車上的動靜,他是真的有些擔心,他怕甲賀秋華現在不聽自己的話,而不把馬蓉蓉的半身銅像帶出來。

如果不是怕會引來別人的注意,他早就跑到車旁看着甲賀秋華了。

還好甲賀秋華所用的時間並不長,只是一會兒便走下了車。

“好了?”井上豐鬱嘴裡的話是問甲賀秋華的,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直都沒有離開甲賀秋華背上的揹包。

“嗯!”甲賀秋華點了點頭。

“哦,我看看!”可是就算看到甲賀秋華點頭了,可是井上豐鬱卻還是走到甲賀秋華的身後打開他背上的揹包,向裡瞄了一眼,當看到馬蓉蓉的半身銅像時,他才終於吐出一口氣,然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不信我?”甲賀秋華的聲音有些受傷。

“不是,不是,不是!”井上豐鬱忙擺了擺手,同時爲自己解釋道:“怎麼會呢,秋華你知道我的,我這個人就是習慣無論做什麼人都是會很謹慎的。這是習慣,再說了我就算是不相信別人,也會相信你的!”

一邊說着井上豐鬱一邊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甲賀秋華。

“噁心!”不遠處的草壁操看到這一幕,卻是翻了翻白眼,然後冷冷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當然了,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足以讓她身邊的草壁天正聽了一個清楚。

草壁天正一笑,然後目光卻是悄悄地掃了一下草壁操然後又掃了一眼井上豐鬱,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一男一女可是可以湊到一起的話,那麼一定很般配!

重極與凌蕾兩個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只是兩個人只是靜靜地看戲,臉上帶着淡淡地微笑,但是卻並沒有做任何評論。

“喂,到底什麼時候讓我們進去啊,你們看現在月亮都已經上中天了!”這個時候有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他的聲音衆人也都跟着擡起頭,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果然那個聲音並沒有說錯,現在月亮已經升到中天了。

一個主辦方的工作者這個時候卻是開口道:“大家先請安靜,大家先請安靜,現在月亮是上了中天了,但是大家還請稍安勿躁,一定要陰雲遮住月亮的時候,你們纔可以進去!剛纔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土御門的池田大師已經先行一步進入了青木原樹海,所以大家只要再耐心地等待片刻就好了!”

一聽到池田大師四個字,於是衆人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草壁操的眼睛微微一眯,她可以感覺得到,那個池田秀一在這些人的心目中地位還是很高的,哼,池田秀一你就等着吧,等我哥哥草壁遼一回來了,你們兩個註定會有一戰,到時候輸的那個人一定是你,然後緊接着就是我哥哥正式走入到人們的視線時!

接下來便是草壁遼一接任草壁家族的家主之位,然後帶領着草壁家族成爲R國最強大的陰陽家族。

而池田秀一在這裡只能扮演一個角色,那就是草壁遼一的踏腳石。

嗯,嗯,不得不說那個男人還真的是一塊很不錯的踏腳石。

心底裡草壁操暗暗地想着。

只是事情真的會像她所想的這麼美好嗎?

一切的一切現在只不過就是霧裡看花,真正可以看透的又有幾人呢?

再說蘇凌幾個人一路上倒是並沒有說話,池田秀一的車技還真的很不錯,雖然這一路都是在青木原樹海之內川行着,但是坐在車內卻並不覺得顛簸。

池田秀一的車速很快,但是就算是這樣,直到月上中天的時候,車子居然還沒有開到地方。

“池田秀一現在已經月上中天了!”蘇凌開口提醒了一下池田秀一。

“呵呵,沒關麼,月上中天我管不着,但是烏雲遮月卻只有我說了算了!”池田秀一笑得嘴角不由得勾了一下:“冒昩地問一句,你們幾位應該是去過慈急綜合醫院吧?”

蘇凌的臉上沒有半點吃驚,她含笑看着池田秀一:“不錯!”

“呵呵,呵呵,看來幾位個個都是高手啊,居然可以從慈急綜合醫院裡平安地走出來!”池田秀一臉上的笑容更盛了,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朵迎春花一般。

“看來池田秀一對慈急綜合醫院也很熟悉!”蘇凌繼續道。

“是啊,我想既然你們是平安的走出來了,那麼想必那位鬼院長應該對你們說我土御門想要找他們麻煩的事情了吧,而且也應該說明了想請你們相助!”池田秀一說這話的時候,用的都是肯定句,沒錯就是肯定句。

“不錯!”蘇凌同樣點了點頭:“當然了,我也答應了!”

“我知道!”池田秀一的臉色依就是沒有任何變化:“所以也就是說我如果真的想要找慈急綜合醫院的麻煩,那麼就必須要先過你這關了,呵呵,呵呵!所以這位小姐說起來我們雙方應該可以算是敵對的!”

池田秀一的話纔剛剛落下,一隻冰冷而鋒利的東西卻是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當下這個男子不由得翻了翻眼皮,然後道:“小狐狸,你還是先放下你的爪子吧!”

阿狸不由得一怔:“你,你怎麼知道我是狐狸!”

“呵呵,我蒙的唄,但是卻沒有想到你自己居然這麼快就承認了!”池田秀一倒是一副心情好好的樣子。

阿狸一瞪眼睛,真的是蒙的嗎,那自己似乎有些對不起狐狸這個詞兒了。

“阿狸別理他!”介沉卻是拍了拍阿狸的肩膀。

步清塵也笑了:“這位池田先生早就已經看出來你的真身了!”

蘇凌含笑看了一眼阿狸,然後接着道:“池田先生把我們帶進來,想來不是想要殺人滅口!”

“不錯!我一來是想要與你下一盤棋,二來是想要和你們談筆生意!”池田秀一的臉色收起了笑容恢復了平靜。

“什麼生意?”蘇凌隨口問道。

“呵呵,至於是什麼生意那還得看你的棋藝如何,呵呵!”隨着池田秀一的笑聲落下,車子也跟着停了下。

幾個人這才發現在這裡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建好了一個草屋,而且此時此刻草屋裡居然還亮着燈:“幾位下車吧!”

池田秀一說着便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我可是專門給幾位準備了好酒好菜!”

蘇凌幾個人下了車,然後就看到在那草屋的周圍居然佈置了一個詭異的陣法,而池田秀一卻是已經直接走入到了陣法之內,沒辦法那間草屋就在陣法的正中間。

“只要咱們開始喝酒吃菜了,那麼烏雲也就該遮住月亮了,想來現在那些人一個個都急壞了!”池田秀一一邊說着,一邊推開了草屋的門。

草屋內倒是一個人也沒有,而那光明卻是來自到屋頂的一梅足足有一個壯漢拳頭大小的夜明珠。

下面是一個圓桌,上面果然如同池田秀一所說的一般,擺滿了各種美食。

當下幾個人也沒誰會客氣的,就連老鼠花花都一邊叫着一邊爬出了蘇凌的口袋,巴巴地看着滿桌的食物直流口水。

而這個時候天空中,一團烏雲卻是遮住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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