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左慈對孫策眼下所說的話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急急的閃身上前:“金壬小姑娘!你說這是淮南王陵‘穴’?你大哥還是做了這有損‘陰’德的行當嗎?還藉此當上了什麼‘摸’金校尉?唉!還是不出先師所料啊!”
“呸!老道士!本姑、老孃哪裡小了,你可真是老眼昏‘花’了!我大哥做這行當,乃是爲了造福天下百姓,那是積福的事,又損了什麼‘陰’德!老鼻子你還真是好笑!”
左慈微微一笑:“好!金壬大姑娘,你不必在老道面前遮掩什麼。你年不過二十四、五,卻依然是處子之身。滿口的老孃,也只是爲了在那些江湖客中方便容身吧!
你那個大哥,還真是糊塗透頂,如此狠心!你這麼大了,也不想着幫你找個婆家!真是沒有盡到一個大哥應該的責任。”
金壬又一個秘密被看穿,心下驚慌不已:“這兩人究竟是誰,怎會這麼瞭解我們的底細。”
“不許你這樣說我大哥!老孃自己看不上眼江湖上那些歪瓜裂棗!不想嫁人不行嗎?老孃才二十三、二十二歲,什麼眼神呢?我呸,被你騙到了!老孃多大,關你這臭老道屁事啊!老孃喜歡的事,大哥也管不了!難道還要你來管嗎?”
左慈看了一眼羞怒着,第一次紅了臉的金壬,依舊一臉平靜的樣子:“大姑娘不必害羞,這望形之術,你大哥當年也曾學過的。不錯,老夫與你大哥正是同‘門’師兄弟。
師傅當年只教會了你大哥堪輿之術,卻不願再教他高深的奇‘門’遁甲、陣法之術。
反而尋了一個藉口逐他出‘門’牆,就是認爲他品行不端。怕他日後所爲,會毀了我天柱一脈的清譽,想不到他卻是不思悔改,在這條邪路上走的越發的遠了。”
一旁的孫策如同聽到天方夜譚一般,心中震驚:“這左慈的師弟居然是‘摸’金校尉的老大!這可真是天大的秘聞了!這‘老姑娘’如此潑辣,居然還是處子,看來還真人不可貌相!
也是啊!她身處賊窩,不如此僞裝,卻實也不方便!只能說,這整天與墳頭骨頭打‘交’道的‘摸’金校尉裡沒幾個正常人物吧!”
另外隨行的三將,只是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金壬。在他們眼中,只是簡單的認爲,這個被捉的只是個偷挖人祖墳的賊罷了。要是捉到她的大哥,非把他給活剮了不可。
“這盜人祖墳的惡行着實可惡!可是從來沒有漢人能歡迎的吧!他們盜來了這麼多奇珍異寶,誰知道里面有沒我家先祖的隨葬品呢?真是他孃的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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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不理三人震驚或是憤怒的表情:“你們當初在這裡可曾發現淮南王主修的《淮南子》一書?老道對此鉅著是聞名已久,卻是遍尋天下,始終不得一觀啊!
要是他能找到此典籍,對我道家,對天下都是大功一件!嗯!要是他手上能有此書,老道做主,將你大哥重收回我天柱道‘門’也是可以商量的!”
金壬一聽大喜:“老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真能收我大哥回‘門’牆?”
轉眼又是一副惋惜的樣子:“可惜,聽大哥說,當年的淮南王劉安!被坐實造反,他根本沒有來得及把這自己的這個陵墓完成。而且墓道口是被人在匆忙中封閉並加以摧毀的。
大哥他們找到這個廢棄的陵墓時,裡面已經是殘破不堪了。除了已經鑲嵌在牆上照明用的珠寶‘玉’石和壁畫,墓室裡什麼也沒有。更不要說是什麼《淮南子》了。
我們的藏品都是我親手整理的,裡面也沒有這本書!
當初他們也是費了老大的功夫纔將墓‘門’的一段清理出來,僞裝成如今的模樣。
畢竟這是一個待用的王陵,位置又是如此隱秘。用來存放我們從四處找來的寶物,規模還是很不錯的。又不容易被人發現,老孃還在墓外設下了‘迷’魂陣,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這裡。”
經左慈解釋孫策才知道,爲什麼老道這麼看重這本《淮南子》,它原爲鴻篇鉅製,共有‘內書’21篇、‘外書’33篇和‘中書’8卷。
全書以道家思想爲主軸,內容包羅萬象,涉及到政治學、哲學、倫理學、史學、文學、經濟學、物理、化學、天文、地理、農業水利、醫學養生等多個領域。
書中內容,除道家思想外,還兼收了儒家、法家、‘陰’陽家之言。它雜採衆家,表現出一定的融合傾向,實際上,該書是以道家思想爲指導,吸收諸子百家學說,融會貫通而成,是戰國至漢初黃老之學理論體系的代表作。
在闡明哲理時,旁涉奇物異類、鬼神靈怪,保存了一部分神話材料。像“‘女’媧補天”、“后羿‘射’日”、“共工怒觸不周山”、“嫦娥奔月”、鯀禹治水等著名的古代神話。
眼下正在努力篡寫道家典籍的左慈,當然是迫切的想要找到這份經典之作了。可惜這次他卻依舊沒能找到這本鉅著的消息。
有些悶悶不樂的左慈思考了半晌,點頭應道:“應該沒有問題了,老道那個師弟對於奇‘門’陣法只學了點皮‘毛’。如今也就是估計與這小丫頭的水平不相上下,老道‘精’心設下的三清九‘門’連鎖陣法,他一定破解不掉的。”
金壬一聽頓時暴怒起來:“你這個臭老道,難怪你對老孃的佈置這麼熟悉啊!你還有個屁臉說是我大哥的師兄,你真是個吃裡爬外的臭狗屎,爛鼻子!你還想幫着外人搶自己師弟的東西,你放開老孃,老孃跟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妖道沒完。”
粗野俗氣的口‘吻’,與她絕美的容顔相襯,卻是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對比畫面。
衆人都是苦笑,看到了這個‘女’人的容貌,卻是怎麼也想不到嬌美如‘花’的她,會有這樣的一種潑皮般的‘性’子。這讓幾人的心中都是分外的彆扭。真是環境造就人本‘性’!
就象是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大美人,而這個美人卻在不停的向外摳鼻屎一般。
看左慈不知如何應對,孫策怒喝一聲:“閉嘴!從現在起你再說一句話,本將就‘抽’你十下屁股!倒要看看你的屁股硬,還是本將的巴掌硬!”
果然是惡人還需惡人磨,金壬感到身後還隱隱作痛的某個部位,馬上啞火。她二十幾年沒人觸碰過的寶貴‘臀’部卻是被某個登徒子狠狠的‘抽’了一頓,一想到這裡,她又是淚如雨下。
只不過衆人寧可看着她哭的梨‘花’帶雨,也不願聽她那如潑皮般的叫罵。自然也就沒有人可憐她,給她一丁點的安慰。
孫策在老道‘花’了一個時辰,重新設置好機關陣法後,讓宋謙安排幾個衛士化妝成普通百姓,在此遠遠的值守,大隊押着金壬回營。
對於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頭痛。小金人啊!打又不是,殺也不是,怎麼說也是跟老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好不容易捉了她,放就更加不可能了。
“怎麼辦呢?”
看到左慈說完情況,正想要出‘門’。
孫策大叫道:“老道士,她是你師弟的妹妹,這個還是由你來照顧吧!放我這,我怕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認錯了人!再說這萬一出點什麼事,你也不好向你師弟‘交’代吧!”
左慈一臉苦瓜的認命,要是孫策沒什麼,他溜了也就溜出去了。要是這個潑辣的小妹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他碰上了師弟也可以心安理得的說上一句。
“我不知道啊!”
可如今主公已經搶先點明,自己再溜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只是這個口不留情的小姑娘,好象也就只有主公能製得了她,可他偏偏還叫自己這個百歲的老頭叫師兄。
山竽啊!真是山竽,燙手之極,可是主公你爲什麼要把她抓回來呢?還偏偏還要丟給我!”
左慈走回帳中,對着金壬正‘色’說道:“小金壬,老道是你大哥的師兄,你也可以稱老道一聲師兄,要說讓老道帶着你沒事!不過首先說好!你不能罵人,而且不許逃跑,不許搞破壞。
要不然我還把你‘交’還給主公!至於他怎麼處置你,老道就管不了了。你,可願意?”
金壬的小臉上帶着一副可憐的苦相,看了一眼正大馬金刀端坐椅上的孫策,看見他的嘴角似乎又帶上了一絲邪笑。
嚇的一抖,被綁在身後的手,反‘射’般的捂着身後高聳痛處。
連忙點頭答應:“好,好的,師兄!金壬一定聽你的話!”
左慈滿意的點頭,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也不知與她怎麼溝通的。金壬卻是真得乖乖的留在了江東軍營中。可能是老道與她大哥有類似的地方,對她有特別的吸引力吧!
兩人正要出‘門’,孫策還想着要不要睡上一覺,補充半夜的睡眠。帳外卻是傳來一陣熱鬧的喧譁聲。孫策一嚇:“不得了,娘子軍殺到!”
果然帳‘門’前一暗,進來了五個穿着各‘色’長裾裙的粉嫩美人。五人一進‘門’,卻是正與要出‘門’的左慈與金壬碰了個對面,七人一下全都楞住了。
華薇本在醫護營,不過卻不想去前線,就和劉瑩,任紅昌一起住進了蔡府。昨夜孫策卻是爽約沒能去橋府,知道他回來卻不來相見的幾‘女’,卻是一大早就相約着趕來營中‘興師問罪’了!
華薇一臉的輕笑,蓮步輕搖,上前牽住想藏在左慈身後的金壬。
“咦!這位小姐!也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呢!咱家老公還真是有眼光,不過老公,你有了新歡,就想要把我們這些都舊愛都拋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