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傾顏渾身冷汗,如墜冰窖,整個人都在嗖嗖的發着冷,如果傅綿錦說的是真的,會演戲的人,原來從來都是那個男人?!
“我不信,我要見皇上……”傅傾顏彷彿抱着最後的信念喃喃自語起來。
“到了現在,你還在做夢,真是可悲!”傅綿錦輕笑着道:“到如此絕境,還在抱着不現實的期望,你真是可笑可嘆,”
傅傾顏似乎想明白了許多的事情,看着傅綿錦得意的樣子,冷笑道:“即使你是最後的贏家又如何,早先前你輸給了我,現在只不過是單居後位,後宮以後不知會添盡多少的妃嬪,你這個皇后,算什麼,我既然是輸了,也是心服口服,是我算計不過你們,可是你哪怕贏了,卻還要來我這兒找存在感,傅綿錦,你雖勝猶敗,還不及我!”
啪……
傅綿錦彷彿要發泄完所有這些年經受的委屈,在王府後院之時,他這個主母,一直形同擺設,所有的一切,全被她這個庶妹給搶走了,她怎麼能不恨,恨不得挖了她的心,敲碎了她的骨,生吞了她的血肉。
傅傾顏絕美的臉已是腫了,她哀嘆的看着傅錦錦,輕嘲道:“還是輸不起,既輸不起,何必與我賭!?我即使是死了,哪怕被他利用殆盡,以後這後宮之中,一定還會有我的影子,傅綿錦,我只怨我自己太蠢,太過輕信於人,而你呢,你的悲慘人生,纔剛剛開始,前面有我,你輸的一敗塗地,後面,還有無數的宮嬪,你這個皇后,就是真正的擺設。”
傅綿錦哪怕出了氣,她站着,她恨過的庶妹跪坐在地上,她卻還是氣的胸口起伏,手腳在發抖,到了今天,她卻還是形如輸家,傅綿錦怎麼肯認輸,一時間恨的咬牙切齒,怒道:“少貧嘴,死?哪有那麼容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來人……”傅綿錦話剛結束,便涌進來十數個宮女太監,她們都是掌管宮刑的宮人,手上拿了各色刑具,只等皇后一聲令下,就要行動。
“割掉她的舌頭,劃花她的臉,削去她的四腳,做成人彘,封在罈子中,別讓她死了……”傅綿錦的眸中帶着前所未有的惡毒,比毒蛇還在狠的淬着毒的眼神,冷冷的,恨恨的,帶着暢意的。
宮人一涌上來。
“啊……”鮮血流淌了滿地,直到後來傅傾顏被割了舌頭髮不出聲音來了,纔沒了聲音。
但她的眼睛卻帶着一點嘲諷和笑的看着傅綿錦。傅綿錦到了這時,哪裡還能再容忍她輕視的眼神。明明是輸家,爲什麼,這個庶妹還能笑的這麼嘲諷。
她氣的渾身發抖,道:“……給本宮挖去她的眼睛,把她的四腳上的血肉和骨頭剁了去喂狗……”
冷宮裡聲聲恐怖,如魔音入耳。
她被封入壇中,失去了眼珠,舌頭被割,臉被劃了沒了人形,四肢被削,她雖說不出話來,卻能聽到聲音。
那剁碎的聲音,是她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