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族派出的心腹都是百裡挑一的精英,也都和舒敏單線聯繫,強硬的手腕施行下去,各個部落的人心惶惶已經算是穩定了下來。
舒敏鬆了口氣,又派了一些人前去遊說,讓各個部落能夠更加穩定,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畢竟虎族的精英心腹不能一直都在其他部族裡待着,得讓他們從內心中穩定下來才行。
雖然現在獸人至上,但是流浪獸如此搞,就是想打破這個世界的規則,更可怕的是,各個部落很容易有滅族之災。
姬昌銘現在還在爲虎作倀不明所以,將來有他受的。
舒敏懶得去管姬昌銘的死活,只是狼族和豹族聯合起來,實力真的不容小覷,若是被流浪獸集團推出來當炮灰,到最後一定兩敗俱傷。
所以當務之急,除了讓各個小部落能夠穩定下來歸順虎族。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豹族的事情,得想辦法探到舒光華真正的位置,只有他真的被救出來了,豹族才能從內部瓦解流浪獸的陰謀。
舒敏這般安排着虎族的事情,頗有些焦頭爛額,其他事情都顧不上。
姬長青依舊在臥牀養傷,舒榮什麼也不管,只安心的陪着姬長青,畢竟是死裡逃生,照顧的分外的小心。
陸霆遠也沒了好脾氣,被流浪獸這麼耍了幾日,突然知道了真相,換成誰誰也會很窩火的。
他整日都琢磨着讓流浪獸集團吃些虧,也學起了流浪獸耍無賴的作風,只是陸總耍起無賴來,更加的穩準狠。
流浪獸集團疲於應付,暗自叫苦。
喬雪也沒什麼事情要幹,便忍不住多照顧陸霆遠。
因爲虎族和陸總集團發生了很多事情,看每個人都是很累的樣子,喬雪也只想幫忙分擔一些,便做了很多拿手的飯菜送到陸霆遠和舒敏身邊。
喬雪做事不喜歡邀功請賞的,都是默默地,每日都躲在大廚房裡,想法子給這些辛苦的人加餐,或者吃的多些花樣。
很多人也都喜歡喬雪的性子,溫和大度,與舒敏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漸漸地,喬雪的好名聲也在虎族傳開了,但是她尷尬的身份,也讓很多人有些唏噓。
最近的日子,喬雪離陸霆遠越來越近,也越來越久的和陸霆遠相處。
她不願意去打擾,但是隻是遠遠的看着,回想着他們從前在一起時的甜蜜日子,便能滿足好半天。
陸霆遠忙事業的時候一向對這種事情並不敏感,送來的飯菜總是變着花樣他也並不在意,只是有次輕鬆下來,看見等在外面的喬雪,突然便意識到了這些事情。
原來這些天,都是喬雪在默默的照顧着大家。
陸霆遠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喬雪的心意,他心中除了舒敏,再也放不下第二個女人,雖然喬雪也是個很好的女人。
對於喬雪和陸源的出現,陸霆遠一直沒有辦法解釋太多,畢竟陸源那張臉與自己太過於相像,這是沒有辦法去否認的。
但是沒有做過的事情,卻沒有證據去否定,孤兒寡母的也確實可憐,便就這麼擱置在一邊。
此時看來,陸霆遠突然覺得心中有幾分內疚。
對於喬雪來說很內疚,對於舒敏來說,也很愧疚。
想到這,陸霆遠想借這個機會去說個清楚,他擡起手,對着喬雪揮了揮,示意她進來。
喬雪看着陸霆遠的手勢,怔楞了一會兒,陸霆遠又點點頭指指她,她才發現,她並沒有出現幻覺,陸霆遠真的在叫她進去。
喬雪的臉上立馬綻放出笑容,這幾乎是控制不住的。
陸霆遠伸了個懶腰,這些日子疲於工作,也好幾天沒有見過舒敏了,還是挺累的。
“你請坐。”陸霆遠的語氣很隨意,並沒有一點曖昧。
喬雪也不失望,遠遠地坐在了軟椅上,立馬有人獻殷勤,倒了杯茶過來,又識趣的把門關上了。
喬雪也不喝茶,安靜的揚起臉,看着陸霆遠,眼中不自覺有着迷醉和仰慕。
陸霆遠自然也察覺到了,尷尬的咳了咳,喝了口水,喬雪確實美麗,氣質又優雅,換做其他男人一定是淪陷了。
“喬小姐,現在狀況不好,你也知道,待在虎族確實安全,但是陸某不是個虛情假意的人,我確實幾年前不認識你,也沒有去過你的家鄉,雖然我沒什麼證據說明這件事情,但是我能肯定,陸某這輩子只鍾愛過舒敏一個人。”
幾句話說的太坦蕩,神情嚴肅眼神卻堅定,聽得喬雪臉色一白。
她何嘗看不出陸霆遠對於舒敏真正的愛護,那不是裝的,也是裝不出來的。
可是誰能不覺得委屈呢?明明是自己先遇見他,又爲他生了兒子,可到頭來......
喬雪沒有迴應,卻微微低了頭,不再看那個男人。
陸霆遠覺得話說的有些重,但是對於這種事情來說,還是應該過早說開比較好。
此時不是太平天下,沒辦法安排喬雪和陸源離開,所以只能這樣了。
“喬小姐,你是個優秀的女人,看上的男人應該也是很不錯的,可能我與他長相相似,畢竟這世界很大,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你應該可以感受到,我與你深愛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呢?”
這一句話說的乾脆利落,喬雪也一下子被點醒了許多。
回想了平日裡陸霆遠的小動作小細節,又想起從前認識的那個男人,給人的感受確實是不一樣的,但是幾年過去了,誰能保證人不會變呢......
喬雪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只好匆匆離開了,回到家後,卻依舊想着陸霆遠說的話。
越想便越覺得有些道理,因爲陸霆遠之前的性格很溫和,並不是霸道強勢的性格,這才把喬雪吸引了。
獸人世界本就是男人爲尊,喬雪不喜歡那些自作主張的臭男人的樣子,所以才被溫和的他吸引住了,陸源如此乖巧聰明,也正是他的性格也很好,遺傳到了陸源的身上。
當年他走時,一定是有難言之隱的,喬雪心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