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告訴你不太合適。你可以主動去問他們,或者等到他們願意主動告訴你的時候,到時以後的路該怎麼走還是由你決定。而且你也會知道今天沂川城的一百零八條人命案的原因。”
說完他毫無表情的看向那個死了三十六口人的宅院。
我看着他,竟讀不出他的感情。到底他扮演着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他的身份依然是那麼神秘。
不知爲何,我們兩人都沉默了,一前一後的走着,誰也沒有挑起話端。
不知又過了多久。他停下腳步,意味深長的說:“說實話,菁丫頭會在你的身邊真的讓我有些意外。”
對啊,歐齊認識菁菁。
“菁菁說她聽不到你吹奏的曲子,這是爲什麼?連她這種音律天才都聽不到的?”
他聽後,忍不住笑了,“她是不可能聽到的,不管她是不是音律天才。因爲這世上只有你和我才能聽到這首曲子。”
“只有你我?”我驚訝道。
“對,你吹也一樣。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只是一首無聲的曲子。”
“怎麼會這樣?”
“我還沒有告訴你,這首曲子叫《羈絆》。具體的原因我一時也講不清楚,當你更加了解這裡後,我再告訴你。但你只要知道我們之間所有的羈絆都和它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裡面的秘密可以用命中註定來解釋。”
“所有的羈絆都和它有關?”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這曲子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他輕輕的點頭。
但是卻給了我更多的疑惑。
“你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了。”突然腦海中冒出這句話。
隨後一陣胸悶襲來,整個人無力的倒向歐齊。
在他懷中,我又一次聞到那股淡淡的百合香味,這股淡淡的香味讓我的胸悶有了輕微的減弱。不過突然襲來的一股眩暈感直接讓我昏了過去。
歐齊見安靈子昏迷,表情一下變得嚴肅,“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歐齊將安靈子送回客棧後準備離開,但是剛離開客棧不久就遇到了獨孤默。
“你,爲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力量?到底是什麼身份?”
歐齊表情平靜中略帶着一些冷酷,“這,不重要。”
“京都那座廢棄神廟的怨靈是你除的?”
“是與不是,又怎樣?”留下這句話,歐齊以獨孤默也追不上的速度消失在他眼前。
“若是敵人,太過強大!”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胸悶的感覺雖說比昨天輕和了一些,但感覺還是十分清晰。到底我怎麼呢?
就在這時體內的神珠有了明顯的反應,是風之靈石的波動。儘管全身無力,我還是帶領所有人向感應到的地點趕去。
令人想不到的是那裡竟是那戶榮譽家族的住宅。雖說屍體都被運走,但是空氣中還是瀰漫着一股清晰的血腥味,地上還有許多半開的血跡。
僅僅一天而已,本充滿生氣的宅院變得陰森恐怖。
羅可小聲的抱怨了一句,“這是什麼鬼地方!”
跟着感應,我們來到了祠堂,果然可以感到明顯的靈石的氣息。
秦風感到有一種力量在召喚自己,讓他不覺靠近,忽然發出紅色光芒的的風之靈石浮現在衆人眼前。還未來得及讓人反應,風之靈石忽的靠近秦風並把他包圍在紅光之中。他來到了另一個空間,我們再外面什麼也看不到。
獨孤默憑着他敏銳的感覺首先察覺到空氣裡的躁動,他的表情立馬變得更嚴肅。
簡凌佳緊接着感受到了植物的異動,吐出兩個字,“來了!”
話音剛落,一臉笑容的紅使由紅光包裹着出現在我們面前,腳一沾地,紅光就消失了。
他站在花園中,風吹起了他披散着的長髮,懷中抱着那隻同樣擁有血紅色的眼睛的黑貓。同時依舊打着黑傘的白使帶着她的一等暗奴——何鬥,她專門回到未莫宮帶來的。何鬥也是一身黑,戴着一張假面。
以及藍使,紫使和他們帶來的二等暗奴。
他們來者不善,人盡皆知!
紅使直接找上了文凌宇和江凌煜兩個人,還故意將他們引到一邊。藍使依舊找到獨孤默。羅可對付藍使的二等暗奴。簡凌佳和菁菁對付紫使和她的二等暗奴。剩下的人都對戰白使和她的一等暗奴——何鬥!目前來說他們是最強的。
秦風漸漸適應了紅光後,又試着在這紅色空間裡向前走了幾步。
這時他聽到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秦風,你是風之守護者。力量是風。你將是我的主人,但是在我將力量獻給你時,我要問你一個問題,自從你接觸風以來,你認爲風是什麼?它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風是什麼?”秦風有些奇怪,“爲什麼這麼問?”
“如果你臉自己的力量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又怎麼談得上使用它?我給你時間考慮,如果你能給我讓我滿意的答案,我將把我的力量獻給你,成爲你的一部分。”
“風是什麼?”
這個問題開始不停的盤旋在秦風的腦海中,風是什麼?他根本就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又該如何回答?
“上一次我可是被你偷襲了。”紅使一邊撫摸着黑貓,一邊說道。但視線始終都是看着黑貓。
而對於自己眼前的兩個人他臉眼皮也沒有擡一下。
“你沒有帶暗奴真讓我吃驚。”文凌宇回答。
“是懶得用他們,從你們那裡得來的屈辱還是親自討回來比較有意義。”
說完,紅使擡手,一個紅色光球瞬間擴大將他們三人都包圍起來,“這不過是一個臨時的空間。當然在這裡面對我比較有利。”
紅使帶着幾分嫵媚的笑容,不過笑容中帶着幾分邪惡。
話音剛落,兩個人感到這裡面的溫度在急劇上升。
隨着溫度的上升,再看紅使時,明顯感到他的身影如水波般靈動,似乎開始出現幻覺了。紅使依舊站在原地妖魅的笑着,不過此時他的笑容更加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