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外套貼心的蓋在菲夜子的身上,看樣子她現在雖然閉着眼睛,但是似乎很不舒服。冷漠獨自走下車迎戰這些人,好在這些人沒有帶着槍,大概是不想引起太大的轟動,尤其現在還是在大街上。不過敞篷車就是不好,將冷漠包圍起來後,一部分就將菲夜子從車子中拉了出來。
但是菲夜子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整個人都很迷茫的,只是好像感到了有一個硬硬的冷東西抵在了菲夜子的太陽穴。
將自己周圍的人擺平後,冷漠還是看到了那把抵着菲夜子太陽穴的搶,還是有人備着槍!可惡!他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他不想菲夜子出現任何的問題。
“竟然可以在冷少的眼神中看到緊張,看來這個女人你真的很在乎,能在你身邊呆的時間超過十天,這個女人還是頭一個,看來這一次找對了對象。”那個人冷笑道。“要是不想她受傷的話,就不要再動了。”
真的冷漠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雙手都緊緊握成了拳頭,那一幕還是被菲夜子看到了,那一瞬菲夜子有不解有微微的感動。
在男子的眼神示意下,本來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全部忍痛爬起來全部都對冷漠進行拳腳相加。
“爲什麼,不反抗?”這個時候菲夜子的表情變得憂傷,看着受傷的冷漠問道。
冷漠帶着淡笑說道,“真的,不想,看見你受傷,不想!”
這些話真的進入了菲夜子的內心,她的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冷漠相信自己就算在地上也沒有看花眼,那的的確確是令人發寒的笑容,只是感覺連她周圍的氣場都變得很不一樣。甚至讓人感覺到一種發寒的感覺。
這樣的氣場恐怖,還是冷漠第一次感覺到這樣恐怖的氣場,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一個人的氣場都有這麼恐怖的感覺。
這個菲夜子真的不一樣,真的是一個十足危險的人物。
“笨蛋!”菲夜子說出這兩個字後,那個身後威脅他的男人只覺得先是一陣後背發涼,然後再是後腦供血不足。
甚至他連菲夜子的動作都沒有看見,就直接昏迷過去了。雖然冷漠也沒有看到菲夜子的具體的動作,但是他看到菲夜子的確沒有事了,所以也就不再受人威脅,冷漠再次從被動變爲主動,和菲夜子聯手將剩下的人全部打趴下後,纔不緊不慢的離去。
這場的菲夜子就與夜一樣這樣的深不可測,就算是冷漠似乎都摸不透這樣的菲夜子,這樣的人。再次回去的路上菲夜子看着漆黑的夜色,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真的沒有想到今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沒有打算現出她真實的力量的,但是居然還是這樣做了,她是不是真的變得很不正常了。
回到家中後,兩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菲夜子更是沉默的睡了,她應該相信的,那個男人是她的仇人,和她是沒有任何的可能的。
可是明明很清楚這一點,自己卻在一點一點的沉淪,真的很可笑。
但是她似乎還是放心不下冷漠的傷勢,明明都已經睡下了,卻最終還是起身來到冷漠的方面,這個時候冷漠正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正準備給自己的傷口上藥,但是一個人對自己後背上傷還是還是顯得很是無奈的。
“我幫你吧。”菲夜子自己都很意外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也許真的變得很不正常了。
冷漠看了菲夜子一眼,放棄了自己來的念頭,“麻煩你了。”
看到冷漠許多處烏黑的傷痕,菲夜子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心疼的感覺,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爲冷漠塗上膏藥。
“謝謝!”冷漠還是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他到現在反而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面對菲夜子,因爲他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一次相信這樣一個滿是疑點的女人。
當菲夜子離開冷漠的房間後,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手。滿臉都是厭惡的神情,但是厭惡的人卻是自己,她真的厭惡這樣的自己。可惡,爲什麼她要這樣做!
菲夜子直接來到浴室,打開冷水頭直接將自己整個人的腦袋都侵入冷水中,她真的需要好好的靜一靜,她真的變得失去應有了理智。
她已經在冷漠的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所以她在這裡已經呆不了很長的時間,所以明天她就準備行動了,生死都在明天一舉了。
在察覺冷漠已經離開後,菲夜子才從牀上起身,這二十多天她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她一直都在一點一點的計劃自己最後這一次的行動。
再一次來到冷漠的房間,菲夜子坐到冷漠的電腦前,開始了入侵行動。她相信在冷漠的電腦中一定可以找到她想要的資料,而需要用的記憶卡,她一早就準備好了。破解密碼應該需要三個小時,所以她一定要趕快。趕在冷漠發現她之前。
於此同時冷漠來到公司後,就有一個人要見他,說是已經查到了慕尋的底細。不過能讓冷漠的人都要查上二十多天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說吧。”冷漠淡淡的說道。
“慕尋是她僞造的一個身份,她本名是慕容菲夜子,今年二十八歲。原本是慕容集團董事長的大女兒,十足的千金小姐。從小就受過極爲良好的教育和訓練。對於繪畫有着超高的天賦,其創作的畫作也是參加過國際比賽的,也是因爲有着超高的天賦擁有國外高級藝術學校進修的機會,但是十年前父母卻意外死亡,甚至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慕容集團被出現內亂甚至導致破產。似乎想要找出父母死亡的真相,走向了特工的這條路。代號爲‘夜’,幹事幹練,執行任務三年來都沒有失敗的記錄。這一次她似乎盯上BOSS你。”
“我?”冷漠表情很是平靜的說道,他也察覺到了所謂的慕尋很不簡單,果然很不簡單。但是她又是爲什麼盯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