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王忠茂再次微微一笑。
“他是景山別墅區,開發商大股東的女婿,畢業與米國,比我小四五歲的樣子,本以爲他在深城會自己幹一番事業,但這傢伙去公司做一個保安,每天景山別墅區安全問題,這在南山成爲了一些人閒茶淡飯後的談資。”
王忠茂饒有興趣,介紹着此人之時,多少有些感慨。
男人在三十歲過後,若有機會,大部分人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勢要闖出一番天地,以此庇護對自己珍貴的東西。
無論家庭,還是親情,或者只是爲了權財,能夠壓住野心韜光養晦的人不多。
在三十歲以後,若還是按部就班,對大多數男人而言,都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想要出去創業的話,需要考慮家室,不出去創業,拿着數不起的工資,過着一眼看到頭的生活,是比較痛苦。
申大鵬來了興趣,覺得挖人算了,“景山別墅區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染指建造的,此人韜光養晦,必然在等一飛沖天,只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機會得自己創造,等待可沒什麼好結果。”
“我會找他聊聊,或許他只是不想寄人籬下,在等屬於自己的機會呢?”王忠茂笑着搖了搖頭,卻是將此事放在心上。
高薪挖人,這是行業競爭者必備的常識,若非擁有獨特的眼光,挖過來的幫手變成累贅,只能說明管理者眼光不到位。
所幸,有的公司能輸得起,有的公司卻輸不起,因爲某個人某些事把公司搞破產的事情可不少。
車子到了公司,廖如生找地方停車,申大鵬和王忠茂走向辦公室。
“諸元豐最近和黃氏集團走的比較近,甚至經常進出他們公司,如果有必要,我想創造個機會,讓諸元豐主動跳槽……”四下無人,王忠茂提出了諸元豐的問題。
公司各項業務展開,的確缺少人才,但不缺一己之私之人。
尤其諸元豐,表現的過於不安分,往小了說,諸元豐不影響工作,把萬海廣場打理的有張有序,犯不着動他。
往大了說卻是不然,與商業競爭對手合作,而且還是己方公司高層,這諸元豐無疑是在玩火。
申大鵬不以爲意,自己不該管的事,不用多操心,省的傳達錯意思,“公司的事情王總說了算,相信王總比我做的更好。”
在權限管理上,申大鵬表現的向來大方。
他不可能事事過問,更不可能始終盯着萬海廣場發展,往大方向發展,申大鵬需要的是自己必須做的事情,一定處理清楚。
何況王忠茂多次和自己聊公司的事,申大鵬已經知道,此人心思較細膩,更在乎別人的態度,能力方面得到首肯,這是申大鵬需要注意的事項。
若能力不到位,申大鵬也不可能和王忠茂走這麼近,甚至於,深城萬海廣場的總裁換了一批人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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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挺喜歡咱們公司環境,想想自己還琢磨着創業,沒有比在這家地產公司做更讓我省心了。”王忠茂嘆了口氣,大步邁着走向辦公室。
緊跟其後,申大鵬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略微整理一番,左顧右盼,準備溜之大吉。
自己這個運營總監有名無實,申大鵬樂得如此,所以也就懶的和公司內的人徵權奪利,想着去實驗室看看,自然不能呆在公司。
“申總監,這是運營部最近活動策劃,您看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簽字同意一下,我好交給總經理批覆。”蘇玲放下一疊文件,一絲不苟說道。
申大鵬本想溜之大吉,但手上的任務有必要完成,份內工作該做的不能丟下,正常上班。
翻看文稿,將一些計劃看在眼裡,申大鵬沒多大研究興趣,公司裡面這幾個人弄出來的文案,和範愛生相差不是三五個檔次,而是有着巨大差別。
說起來申大鵬倒時不時與範愛生溝通交際,兩個人越來越熟,申大鵬還到過他家裡吃飯,知道範愛生有一兒一女。
主要原因在於範愛生留在公司上班,並且榮升總經理,這是無法掩蓋的實事,也和申大鵬之間離不了關係。
在公司內,範愛生和諸元豐之間倆人眼裡容不得彼此,很多時候都在暗暗鬥勁,對公司而言不算好事,也算不得壞,兩者想方設法比拼業績,爲王忠茂省了不少精力。
文案簽上名字,交給文員拿給諸元豐批覆,申大鵬直奔深城實驗室而去。
科技園。
大大小小的公司不計其數,在這裡,有着未來商業巨頭公司的坐落,也有着一些公司將來面臨淘汰。
國內電子產品相關科技公司,接近過半坐落在深城這邊。
申大鵬直奔實驗室而去,與步行街相比,平日裡科技園不見有多少人四處閒逛,顯得比較清閒。
雖然這科技園還在不斷建設,又有新的公司入駐。
實驗大樓內的實驗室,特明川帶着一干人忙碌着,公司內除了特明川,還有十幾個研究人員。
不過看起來也就特明川比較顯老,剩餘的人大多數新進公司,面孔比較陌生,甚至於申大鵬過來之後,連認識他的都沒幾個。
“大鵬,你好啊,今天怎麼有閒工夫來實驗室?”特明川見申大鵬到來,放下手裡的事迎上前來。
衛華集團任博派來的人已經調了回去,任博與之申大鵬之間最近倒沒什麼交往,涉及到領域不同,尤其是衛華集團主要靠技術專利以及路由器交換機等產品盈利,小雨手機與其公司項目發展不帶太大關聯,所以這任博顯得較爲冷淡。
在申大鵬到來之際,特明川見到老闆,示意申大鵬先跟着自己去辦公室,看樣子心事重重,不知所爲何事。
“過來慰問老朋友,我們之間不用客氣,實驗遇到難題了嗎?特明川你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呢?”申大鵬來到辦公室坐下,笑着說道。
實驗室內的氣氛相當融洽,申大鵬過來之時,人人都在忙着手上的事情,交談者少之又少,以至於實驗室內只能聽到儀器偶爾發出的蜂鳴聲。
特明川皺着眉頭,滴了幾滴眼藥水,這才緩緩說着,“最近確實遇見麻煩了,大鵬你知道什麼叫做系統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