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張曉夜就是沒有能力所以老實本分的類型,這一世當然得反過來不可,對於女人而言,這或許又是一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選擇題。
男人分兩種,女人也可以分兩種,這世界任何事物似乎都可以分成兩類,張曉夜琢磨着這些問題,拍完戲後一身臭汗的回到家,正準備舒舒服服的泡個熱水澡,結果……家裡的熱水器壞了。
他只好把短褲給穿了起來,拿了條浴巾出門右轉,直接推開了翁美琳的家門,此時翁美琳正在家裡跳健身操,穿着韻律服帶着頭戴,緊身的衣服將身材勾勒的纖毫畢現,看上去別有一番靚麗。
而且,似乎還能看到駱駝趾……
看到他光着膀子進來,翁美琳俏目一瞪,道:“幹嘛,一回來就耍流氓啊?”
“我家熱水器壞了,借你浴室用用。”張曉夜說着徑直走向浴室,翁美琳嘟喃着就道:“要借浴室樓上不是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所謂樓上當然就是葉茜文和鍾楚虹屋子,他走進浴室就道:“我當然想啊,還能洗個鴛鴦浴呢,可sally忙着練歌籌備新專輯,紅姑也還在拍戲,所以就只能到你這裡來咯。”
“你這話我聽着相當不爽啊。”翁美琳又嘟喃了一聲,張曉夜嘻嘻一笑,從浴室裡探出頭來道:“別怪我把你當成備選,你要是願意跟我洗鴛鴦浴的話,也可以是第一選擇。”
“想得美,你還是把我從備選裡面給剔除出去吧。”哼哼唧唧一聲,翁美琳不在理會張曉夜,專心跟着電視節目健身。
洗了個澡後感覺神清氣爽,張曉夜擦乾水裹着浴袍就走了出來,翁美琳正跳得起勁也沒有理會他,他坐在沙發上抄起一個蘋果,一邊啃一邊看得目不轉睛。
他的目光被翁美琳給察覺到,似乎還能感受到其中包含的熾熱溫度,翁美琳跳得越來越不自然,動作變得很是僵硬,終於無奈的轉頭道:“你能不能別這樣盯着我看,感覺像是要吃人一樣。”
張曉夜啃着蘋果,道:“那麼你盯着我看好了,我不介意。”
翁美琳哼一聲,“很稀罕麼?海邊光着上身的男人到處都是,又不是沒看過。”
“那你要不要來點刺激的?”張曉夜站起來,一步步走向翁美琳,後者頓時警惕起來,一步步後退,小心翼翼的道:“你要幹嘛,我告訴你不準對姐姐亂來,要不然我揍你啊。”
“讓你看點你沒看過的。”張曉夜將翁美琳逼到了牆角,伸手撐着牆壁壁咚住他,右手還拿着蘋果在啃。
爲什麼會有“壁咚”這樣的詞彙,就是因爲這種形式撩妹效果拔羣,翁美琳已經是心如小鹿亂撞,強自鎮定下來將頭扭到一邊,故作鎮定的道:“我纔不要看,醜死了。”
“你都沒看過怎麼知道醜?到底是什麼樣的呢,三、二、一,謎底揭曉。”張曉夜說着一把掀開浴袍,翁美琳頓時驚叫了起來,這聲音在張曉夜家裡都肯定能夠聽得到。
驚叫了三秒鐘,她才發現張曉夜的浴袍下面還穿着短褲呢,馬上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惱羞成怒的死命在張曉夜身上掐,“讓你作弄姐姐,讓你作弄姐姐,你這傢伙越來越混蛋了……”
狠狠的扭了張曉夜好幾次,她才又接着道:“將浴巾給脾氣來,老老實實坐着,要不然我趕你出去。”
張曉夜嘿嘿笑着坐回沙發上,繼續啃着蘋果,道:“囡囡,我來之前你也是剛回來的吧?”
“是啊,幹嘛?”翁美琳應了一聲,又準備接着繼續健身。
張曉夜就道:“因爲你浴室洗衣籃裡面的內衣還熱氣騰騰的留有體溫,所以我猜你纔回來沒多久,果然被我給猜中了,看來我有做福爾摩斯的潛質。”
翁美琳聽了這話臉“刷”一下鬧了個大紅臉,轉過來雙手叉腰惡狠狠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上面還留有體溫的?”
“我拿起來看過啊,還在上面留了些東西,好幾億的量。”
“頂你個肺,你那麼多女人還幹這種事情?”翁美琳驚叫一聲衝進浴室,然後就發現自己又被騙了,她脫下的內衣褲上面根本沒有任何東西,甚至都沒有被動過。
她再次鬆了一口氣,又感覺怒從心頭起,大踏步衝出來踢了張曉夜一腳,然後居高臨下的板着臉就道:“居然連續耍了我兩次,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姐姐嗎?”
坐在沙發只到她半身的張曉夜目光平視,一副哲學家的表情,道:“囡囡,其實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之前在劇組裡,有人跟我說男人分兩種,一種是有能力但不本分的,一種是本分但沒有能力的,你怎麼看?”
“不要試圖岔開話題,姐姐現在很生氣。”翁美琳依舊板着臉,頓了頓還是沒忍住接了一句話,“事實上我覺得根本男人根本就沒有本分的。”
“如果是你的話,你怎麼分?”他這麼一問翁美琳就哼一聲道:“我眼裡的男人有兩種,一種是一般混蛋的,一種是非常混蛋的,你屬於後一種。”
“好,我混蛋我認,誰讓我惹了你呢。”張曉夜擡頭笑笑,一副誠懇認錯的態度,翁美琳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這還差不多。”
張曉夜接着就道:“其實女人在男人眼裡也分兩種,囡囡,你想不想知道是怎麼分?”
“說說看。”翁美琳對這個話題確實還挺有興趣,雖然還裝作黑臉的樣子,但已經有了好奇表現。
張曉夜就道:“我們劇組有個武師,賣命收入還不高那種類型,他經常出入於廟街,在他眼裡世界上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需要花錢的,一種是不需要花錢的。以龍哥來說,他眼裡這個世界的女人應該是分能碰的,不能碰的兩種。”
“那麼你呢?”
“我跟他們都不一樣,我之前一直是將女人分爲穿着衣服的和沒有穿衣服的兩種,不過現在不同了。”
“果然是個混蛋,說你現在怎麼分。”
張曉夜的目光再次平視,道:“現在我想分爲有駱駝趾的和沒有駱駝趾的。”
或許翁美琳不知道駱駝趾是什麼,不過看他的眼神也能反映過來,反應過來之後她的臉再次紅得快要滴血,張牙舞爪的撲過來又抓又撓,“混蛋,我今天跟你沒完。”
張曉夜慘遭蹂躪,連連求饒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羅玫薇愣愣的站在門口,讓屋子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時間好像停止下來後一會兒道:“我來的是不是時候?”
“不,阿may你來得正是時候,快將這混蛋帶走,我現在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他。”翁美琳顯得對張曉夜非常不滿,其實這都是害羞鬧的。
她羞得真的掛不住了,趁機將張曉夜給趕了出去,然後一頭紮在沙發上將臉埋在抱枕裡,被如此狠狠的撩了一把,註定了她今晚要失眠。
另一邊,張曉夜裝模作樣的就說道:“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生氣了,看把我給撓的。”
“照你這麼說阿翁沒有報警你就該謝天謝地了。”羅玫薇沒好氣的瞪着張曉夜,她纔不相信事情是因爲張曉夜惹了翁美琳生氣,哪怕其實還真是這樣她也不信。
張曉夜還光着膀子呢,這根本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他反應過來連忙就道:“我這是家裡熱水器壞了,所以去囡囡家洗澡,不是剛剛脫了的,你看還有浴袍爲證。”
“要洗澡你不會去我們那邊啊,這樣也不用我悄悄溜過來。”羅玫薇還是一副沒好氣的表情,推開張曉夜的家門結果就看到李莉珍正氣定神閒的坐在屋裡,兩人一照面互相都很是尷尬,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張曉夜早已經看穿了一切,不過覺得這樣子實在有趣,故意就道:“你們倆表情好像有些古怪?”
李莉珍就道:“之前阿may跟我說她要回家看婆婆,我還奇怪怎麼回去看婆婆之前還給紅姑打了電話,漫無邊際的聊了好一會兒,原來這是在探聽虛實啊。”
小動作被揭穿,羅玫薇臉有點掛不住,就道:“你也別說我,你爬過來幹什麼?”
“呃,這個,我發現了一封邀請函,專門拿來給老闆的。”李莉珍還真拿出了一個邀請函,“怎麼又是邀請函。”張曉夜好奇的接過,打開一看,這次是無線那邊發來的。
李莉珍就道:“我看了一下,是tvb邀請你去參加勁歌金曲頒獎典禮的,確實也到樂壇評獎的時候了呢。”
這個並不意外,因爲這段時間開始《勁歌金曲頒獎典禮》已經在預熱,歌迷也都開始關注了起來,議論着到底哪些歌曲會獲獎。
張曉夜看了看就道:“這邀請函應該是寄到我的信箱裡的吧?”
李莉珍乾笑了兩聲,學着他的語氣說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如果不是我的關係你也不可能這麼快發現對不對,一看就知道你今天都沒有看過信箱。”
這藉口讓羅玫薇直翻白眼,不過大哥別說二哥,兩個都差不多,她自己心也虛着呢,也就沒有趁機嘲諷李莉珍,要不然很容易被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