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聖誕節到來,也預示着一年就要這麼過去,穿越過來將近一年的時間,“張曉夜”這個身份的命運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然而就像是忘了初期設定一般,原本少說一年會來個兩三次的堅叔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前身就像是孜身一人一樣,沒有任何牽絆。
就連周媽媽對此也有些奇怪,多次提起來過,周惠敏爲此也有些擔憂,不過張曉夜自己倒是很淡定,首先是沒有任何方式可以聯繫,就算聯繫上了,要怎麼面對他也頗爲頭疼。
本着想不通就別去想的原則,張曉夜也懶得費心,他現在小日子過得很不錯,斷了聯繫周媽媽雖然疑惑,卻也不擔心了,因爲他能照顧好自己。
香江的聖誕節過得很隆重,可他對此還真沒什麼興趣,參加校園舞會也是因爲周惠敏和張曉嫺的原因,校園舞會結束,對他而言這節日也就結束了。
過節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高興得起來,其他人不清楚,至少趙蕥織和黃錦申肯定不會有過節的心思。
就在聖誕假期之前,法院將趙蕥織兩個兒子的撫養權判給黃瀚偉,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在如此輿論之下已經無關被虐待是真是假,就算可以不在乎輿論,法院也得考慮趙蕥織現在所處的環境還合不合適撫養孩子。
最終黃瀚偉勝訴,這個結果在有心人的推動之下越發坐實了之前的報道,如果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法院怎麼會將撫養權判給黃瀚偉呢?
絕大部分人不會去考慮法院作出宣判的真正理由,反正這個說辭大家都願意相信,口兒相傳之下這就是事實。
嗯,所謂的有心人當然就是張曉夜,最終施行的則是《東方日報》,報道中各種明示暗示,反正就是不直接說,但大家都可以看出來是這意思。
叫囂着要控告《東方日報》的黃錦申新聞發佈會之後就沒了動靜,根據媒體報道,跟他相關的最新消息是在黃瀚偉爭奪撫養權的官司開庭之前就已經遠走臺灣。
媒體以此猜測,在強大的輿論譴責之下黃錦申和趙蕥織已經分手,香江已經沒了黃錦申的立足之地,所以他才潛逃去了臺灣,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可憐的父親終於獲得了孩子的撫養權,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人也付出了代價,這是正義的勝利,人們已經爲此歡呼了起來,張曉夜和馬彥強也抽了個時間爲正義乾杯,順便談了談接下來的合作。
歌曲練熟之後,開心少女組被他給扔到了華納唱片,首張專輯正在緊鑼密鼓的製作中,對此三個女孩子都鬆了一口氣,有了種逃離魔爪的感覺。
見不到張曉夜的時候她們還挺想,可天天混在一起她們又感覺招架不住,特別是羅玫薇,三個人的炮火她得一個人受着。
已經“認命”的李莉珍袁傑瑩也很鬱悶,每次被搞得面紅耳赤大腦一片空白,會發生個什麼事後才能反應得過來的時候,張曉夜已經撲向羅玫薇。
之前張曉夜是恨不得馬上將她們吞進肚子一樣,這讓她們都很忐忑,現在洗白了等着他,他好像又不着急了。
“約是你要約,上牀麼你不脫。”李莉珍和袁傑瑩都沒少這樣吐槽張曉夜。
鍾楚虹從樓上溜下來的時候,張曉夜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她湊過來就問道:“你最近好像很忙?”
“開心鬼要上映了,阿may她們要發唱片又忙着給她們寫歌,尋秦記已經完結要寫新書,能不忙嗎?”張曉夜揉揉額頭,最近事情確實還挺多。
“知道你辛苦,往前坐一點。”鍾楚虹說着在張曉夜背上拍了一下,然後挪過去跪坐在他身後,給他按摩了起來。
“舒服。”張曉夜靠在她身上,用很愉悅的語氣嘆了一聲,鍾楚虹一聽很高興,道:“真的嗎?我可沒學過這個,就是照着別人的樣子瞎按而已。”
“我說的是以胸做枕很舒服,就你這按摩手法還是算了吧。”
“去。”在張曉夜腦袋上輕拍了一掌,鍾楚虹就道:“我願意伺候你就該知足了,跟你說了我沒學過的。”
鍾楚虹的手法確實很笨拙,不過也沒有那麼不堪,張曉夜享受着就問道:“sally呢?”
“她在樓上看電視,看到我下來臉都綠了。”鍾楚虹先是嘻嘻一笑,然後不滿的就道:“幹嘛,是不是她伺候你伺候得比我好?”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
鍾楚虹使勁捏了他一下,道:“廢話,你是我男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天天能見面我還能察覺不到?你猜得沒錯,我專門跟她住在一起就是爲了膈應她,誰讓她這麼不講究的,明知道是我的男人還勾搭。”
“唉,其實要比誰伺候我伺候得更好的話我有個辦法,把sally叫下來比一比就有結果了……”
“滾蛋,揹着我把我最好的朋友給抱上了牀,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反而想得寸進尺,美得你。”鍾楚虹罷工不給他按摩了,末了還嫌不解氣,一腳將他給踹到一邊。
三個人什麼的,果然任重道遠。
踹開張曉夜,鍾楚虹霸佔了整個沙發,躺着道:“我聽說你跟tvb合作了,將尋秦記的版權賣給了他們?”
“果然不用說你也能得到消息,畢竟你們算是一家人。”張曉夜點點頭,道:“沒錯,協議已經簽了,本身我寫這本書就是奔着影視改編去的,邵大亨找上門來當然不會拒絕。”
“先是嘉禾,然後是新藝城,再到現在的tvb,香江最大的公司都是你的合作伙伴,這佈局倒是蠻大。”鍾楚虹那麼聰明,當然清楚他這是故意爲之。
說是鍾楚虹霸佔了沙發,張曉夜可也不是沒地方可去,直接壓上去就道:“工作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不提,既然你都知道了,幹嘛不跟sally明說?”
鍾楚虹可愛的嘟着嘴,道:“我就喜歡看她滿臉鬱悶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每天這樣膈應她我很高興,幹嘛要說明?”
呼吸着她身上的芬芳,張曉夜就道:“我這不是爲你考慮麼,你不覺得多一個人會輕鬆一點?”
“無恥,你就像古時候那些昏君。”鍾楚虹罵着扭打張曉夜,兩個人在沙發上糾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