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有女朋友的男人無時無刻都會受到考驗,很多時候往往是猝不及防,一個搞不好就要吃不少苦頭,張曉夜這麼多的女朋友,考驗更是非同一般。
《星晴》和《相逢何必曾相識》,一首歌代表一個人,其實根本就不是選歌,而是選人,選誰都不好,選誰都有他的苦頭吃。
明知道兩人是聯合起來惡作劇,這也還是讓他冷汗直流,他是心驚膽顫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道:“同樣是下一首。”
“生命不息唱歌不止,我會一輩子給你們寫歌的,現在你們喜歡的雖然這一首,下次你們自己也會改變,所以下一首絕對沒錯。”
這個答案讓張曉嫺和周惠敏都很滿意,就差摸摸他的頭表示讚許了,他也不禁爲自己的聰明點贊,也覺得這麼說法簡直完美,直到鍾楚虹她們回來,得知了這個事情之後。
羅玫薇首先就道:“同樣是歌手,人家一個個都有合唱的了,可憐我們開心少女組哦。”
李莉珍撲在她的懷裡裝模作樣的嚎嚎大哭,“阿may,我們被拋棄了,我們被打入冷宮了,好淒涼,有了新人就忘舊人。”
“事實上我們纔是舊人,所以被拋棄也不奇怪。”袁傑瑩在邊上火燒澆油。
鍾楚虹也跟着就道:“人家有男朋友,我也有男朋友,我的男朋友怎麼就不給我寫歌呢,這麼浪漫的事情爲什麼我輪不到?”
這就像是傳染一樣,翁美琳、李曬鳳都跟着起鬨,就連趙蕥織都不例外,嘆息一聲,道“大概是我們人老珠黃了吧,比不上年輕漂亮的了。”
“你也不是小女孩了,跟着起什麼哄。”張曉夜恨恨的在趙蕥織屁股上拍了幾下,頗爲用力,她這可是火上澆油。
趙蕥織更是裝作也要哭一樣,“你果然是嫌我老了,不能跟小女孩比了。”
張曉夜抓着她的翹臀,嘿嘿一笑就道:“織姐你哪裡老了啊,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你還是跟小女孩一樣的緊。”
他本來是想說幾句瘋話轉移話題,等她們都掛不住的時候這個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算是結束了,以前都是這樣的,百試不爽。
不過他忽略了一個問題,現在的鐘楚虹她們拿還跟那時候一樣,說起這些話來一貫都是婦女更強,經歷過的女人沒臉沒皮起來很多男人根本沒法比。
他這話也就張曉嫺和李曬鳳聽着有些不好意思,啐了一口,趙蕥織可是很彪悍的直接就道:“既然都是一樣的緊,爲什麼你要厚此薄彼,難道我大這麼多活還沒她們好?”
“我活好水多還不粘人呢,也沒見有我的份啊。”翁美琳一攤手跟着表示。
所有人就葉茜文沒開口,因爲張曉夜給她寫的歌最多,這時候再說話那就是得了便宜賣乖了,鍾楚虹她們都不會放過她。
張曉夜已經欲哭無淚,哪想到自己這些女人比他還流氓了,求饒道:“寫,每個人都寫這還不行嗎?”
於是乎,當張曉夜準備好曲譜來到華納唱片的時候,華納公司的音樂總監一下子就驚呆了,“夜仔,你這是鬧哪出,要麼這麼長時間沒做音樂的打算,現在決定要發片了,可一次又拿出了這麼多歌,這分成兩張都綽綽有餘了啊。”
“你就當是補償歌迷吧,我也是被逼無奈,不寫這麼多我就活不下去了。”張曉夜哀嘆了一聲,總監聽得雲裡霧裡的,卻也沒有追問,而是一張張的看,道:“這到底是有多少,我數數。”
張曉夜就道:“不用數了,暫時是十八首,也許以後還得加。”
周惠敏、鍾楚虹、葉茜文、羅玫薇、張曉嫺、李莉珍、袁傑瑩、翁美琳、趙蕥織、李曬鳳,別墅裡面已經住了十個人。
然後還有關芝玲,雖然沒有住進來,好歹也是自己的人,厚此薄彼也不好,要不然以後要讓她知道了更悲劇。
然後是王祖嫺、林清霞、霹靂嬌娃三人組楊梓瓊、胡惠中、楊莉菁,自己也不打算放過,那也浪漫一下吧,全部加起來就已經十六個了。
羅玫薇她們仨也一直嚷嚷着要跟她對唱,於是張曉夜格外寫了一首《死性不改》,這是一首原本Twins和BOY‘Z合唱的歌。
既然她們有合唱的,還有對唱的,周惠敏那邊也得加一首,於是全部就變成十八首了。
其實鍾楚虹她們同樣也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他要是寫不出來也沒關係,誰知道他居然還真寫出來,讓每個人都非常滿意,對此她們都非常的高興,當晚發生的事情簡直不可描述,就像日本大片似的。
也得虧是他張曉夜,你要是換個真正的原創音樂人來,就算能夠做到這點也得累死不可,就算有後世三十多年的歌曲可以抄,該抄哪些才合適可也是讓他抓破了腦袋。
國語粵語不管,好不容易他才最終搞定,讓每個人都滿意,也是差點就累趴,都忍不住想要不要這張唱片之後就退出歌壇了。
總監將每首歌都看了一遍,道:“夜仔,你還是這麼犀利,這些歌依舊是每一首都可以作爲主打歌的存在啊,你一次寫出來這麼多,這還讓不讓勁歌金曲獎活了,年度金曲他們也只評選十首,到時候評委還不得哭死。”
“其實我這也是被逼出來的。”張曉夜又嘆息一聲,“你只看到了這些歌曲,卻看不到背後的心酸,你要是知道是怎麼寫出來,你也會沉默流淚的。”
“夜仔,你說得太誇張了。”總監可不相信他這些話,也根本不像去了解背後的心酸,而是又興奮又有點不捨得的道:“這麼多優秀的歌曲,一次發完真的太浪費了。夜仔,說真的你就沒打算分做兩張唱片來弄?”
“別,千萬別,這樣就行了。”張曉夜連連擺手,這要是分兩張唱片,這又得有個誰先誰後,到時候回到家裡鍾楚虹她們又質疑怎麼辦?這樣他真的會被折磨致死的。
“得,既然你這麼說,那一張就一張吧。”他這麼決定,華納的音樂總監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