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王家禧嚴正聲明,本人從來不認識張曉夜,以後也不打算認識,自始至終與他沒有任何關係,更談不上恩怨糾葛,實在無法理解他對本人的謾罵攻擊。”
“鑑於張曉夜的無故謾罵帶來了極大的負面影響,本人要求其在三天之內做出公開道歉,否則本人只能提起訴訟,於此來維護形象名譽。”
如果是一般人罵,王家禧大概也不會得到消息,知道也不會在意,可這是張曉夜罵的,引發的反響已經到了不得不做出迴應的程度。
王家禧表現得很強勢,他的兒子王澤也不甘落後,“香江跟美國一樣是法治社會,每個人都應該爲自己的言論負責,既然張曉夜口無遮攔無辜重傷他人,那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的文章中特意提到了本人與家父兩個名字,我們有理由相信他針對的就是我們父子兩人。文章中一口一個竊賊的謾罵,不出三行就有一個厚顏無恥這種詞彙的攻擊,不管是誰都無法平靜以對。”
“我對此非常生氣,如果張曉夜拒不爲自己的行爲道歉的,我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人家爺倆都已經接招,接下來又要看張曉夜的了,圍觀羣衆早已經甚至了脖子,可惜現在網絡還沒有普及,要不然該有多麼的熱鬧。
葉茜文也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拿着報紙道:“這對父子一個比一個強硬啊。怎麼樣,想好接下來要怎麼辦了嗎?”
張曉夜悠悠的就道:“我又不是欺軟怕硬的人,還會怕他們這個?”
“勢在必得的事情,還真沒必要擔心。”葉茜文的表現也是一臉輕鬆,道:“不過你倒是蠻陰險的,明明可以一拳直接將他們給打死卻非得慢慢來。”
“你不覺得這樣更能看清楚他們的嘴臉嗎?”張曉夜嘿嘿一笑,道:“看着他們如此憤慨的樣子還蠻有意思的,再說了,直接給打死的話,引發的反響也就不會那麼強烈,那可不是我想要的。”
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套組合拳,如果王家父子不出來迴應他還會接着罵,現在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反應也在意料之中,該怎麼做他也早就想好了。
你別說,王家禧在香江的人脈還真不窄,自從文章發出去開撕到現在,好多有頭有臉的人打電話過來打圓場,非常委婉的提出讓他別鬧下去,要不然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云云。
就連金庸和董僑也專門跟他談了一次,不過還是被他給懟了回去,手裡的東西擺在桌上之後,這兩位大牛也沉默了,態度轉變成了支持,於是《明報》的專欄繼續登載。
“王澤先生無恥的樣子很有他父的風範,這也難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王家禧先生不就是這隻老鼠麼?”
“說你們是賊你們還不承認,這還真是偷的東西太多了,就覺得理所當然了啊。感謝你們這對賊父賊子,讓我對無恥的理解又進了一步。”
“那些說我無故謾罵的,你們可以消停了,我張曉夜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罵人,更何況是素不相識的人。這點王家禧先生沒有說錯,我們確實不認識,也沒有認識的必要。”
“我能罵你們是竊賊,就能夠證明你們就是竊賊,外人或許不清楚所爲何故,王家禧先生你自己心裡難道還沒譜嗎?既然你把盜竊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不認爲這有什麼不對,那還是我來說吧。”
“你們父子就是竊賊,所盜取的就是你們引以爲傲的老夫子。”
“老夫子原是國內漫畫家朋弟創作的作品,三十年代就已經在京津一帶大量刊登,你移居香江後利用兩地消息不通將別人的勞動成果竊爲己有,不是竊賊是什麼?”
……
王澤的《老夫子》是抄襲別人,張曉夜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後頓時又引起了軒然大波,圍觀羣衆想過無數他開炮的可能,可誰也沒想到他原來是在指責王家禧(王澤)抄襲。
這個漫畫現在是由他們父子工作創作運營的,當然是要一起罵。
文章一出,大家都好像理解他爲什麼罵人了,各路媒體又是一陣關注。
“香江的一代傳奇,老夫子居然是一部抄襲之作。”
“張曉夜爆料王澤老夫子抄襲內地漫畫家,竊賊身份並非胡亂指責。”
“****?老少咸宜的老夫子原來是抄襲之作,如若確實王澤就真的事情竊賊。”
坊間,“原來說得是抄襲啊,王澤也太不要臉了。”
“我就說張曉夜不會無緣無故罵人的,你看。”
“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空口無憑啊,張曉夜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個事情太讓人以外了,對面的情況誰瞭解,是真的嗎?”
……
空口無憑這話沒錯,所以王家禧父子依舊有恃無恐,王澤再次佔了出來斥責張曉夜無中生有,揚言他這是在誹謗。
王家禧這次表現得更強硬,只是簡短的迴應道:“已經交給律師處理,法庭上見。”
此時,人們對事件的關注已經到了最高點,臺灣和東南亞不少媒體都在跟蹤報道,歐美一些華人社區的中文媒體都在關注,張曉夜也不磨嘰了,直接爆出了手機的證據。
既然是抄襲,那肯定是有證據,王澤筆下的老夫子和朋弟的原創角色老夫子在形象上稍有不同,但衣着性格幾乎都是一樣。
大番薯就是朋弟筆下的老白薯,任務設定幾乎一模一樣,僅僅只是順應時代做了一些相應的調整。
除了人物設定,故事本身也有抄襲,說抄襲感覺都已經是太婉轉的說法,直接就是複製粘貼。
決定要開噴的時候,張曉夜就專門打了電話回去,讓家人收集朋弟的原版《老夫子》《老老白薯》漫畫以及資料加急寄過來,跟王澤的版本做成對比圖之後登載了出去。
一圖勝千言,這樣以來已經是鐵證如山,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是不是抄襲誰都能夠一眼就看出來,根本就連狡辯的機會都不會有,王家父子徹底陷入了輿論漩渦,證據確鑿的事實在全球華人社會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來這個作品還真是抄襲的,原來王家父子還真的就是竊賊,原來張曉夜一點都沒罵錯。
這時候王家父子反而沉默了,張曉夜也沒有接到任何法院的傳票,不過想想好像也在情理之中,事實已經如此清楚,他們還能狡辯什麼呢,所謂的要告張曉夜只怕也是虛張聲勢。
之前認爲張曉夜沒有證據的時候或許真的會,現在還告那不是自尋死路麼?
他們不迴應媒體可不答應,在記者的窮追猛打之下,王家禧還在嘴硬,迴應了一句道:“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想做任何迴應。”
他們絕對用沉默不理會來應對,張曉夜的組合拳可還要最後一手沒有打完。
“王家禧、王澤先生在利用竊取來的果實享受生活享受名望的時候,一輩子窮困潦倒的朋弟先生已經於83年病逝,令人扼腕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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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者辛辛苦苦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剽竊者賺得盆滿鉢滿享受着讚譽享受着榮華富貴,這個世界怎麼了?又或者還真如詩裡所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香江絕大部分人都是內地移居過來的,即使兩岸消息再怎麼隔絕,我也不相信此事完全無人知曉,爲什麼從來沒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難道人人都跟倪誆先生一樣不分是非不顧真理嗎?”
“你們選擇做沉默的大多數,那就由我來拆穿王家禧的嘴臉。”
“本人在此聲明,本人已經從朋弟先生後人手裡得到了老夫子、老白薯等作品的版權,現要求王家禧、王澤兩人全面停止抄襲侵權的行爲。”
“王澤先生說得沒錯,香江是講法律的地方,既然你們不告我,那就換我來告你們。”
“我已經委託律師在全球所有售賣王澤抄襲版本的國家地區提取訴訟,先全面禁止老夫子的發售,然後再慢慢研究該怎麼索取賠償。”
“原創者朋弟不應該就這樣被人遺忘,他應該得到本來就屬於他的東西。剽竊者也不應該如此理所當然的享受本來應該屬於別人的榮耀,這樣的話不公平。”
將家裡同時寄來的授權協議給公佈出去之後,這次事件暫時也算是告一段落,雖然提前就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不過葉茜文也還是一陣唏噓,道:“老夫子我在臺灣的時候就看過,實在沒想到居然會是抄襲的。”
“我也沒想到,我小時候也看過,看得還蠻開心的。”鍾楚虹跟着道:“不過曉夜你還是有些偏激了,以內地那邊的情況,很多人還真的不會知道這個事情,你可是把他們也給罵了。”
那個時期,內地貌似不會有什麼漫畫存在,因爲時代的關係朋弟的作品影響力已經微乎其微,知道的人還真不會多,不過要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話,打死張曉夜也不信。
“罵了就罵了吧,我這可是在伸張正義呢。”張曉夜不以爲然,反正也不會有人來跟他辯解,不知道的不會把這當一回事兒,知道的估計現在還在臉紅吧。
葉茜文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臉親了一下就道:“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給你點獎勵。”
“獎勵的話,這樣好像不太夠。”張曉夜先摟緊葉茜文,然後抓住鍾楚虹,道:“我們還是來玩雙飛吧。”
兩人一聽下意識的就要跑,可這次張曉夜是做好了準備的,拿還能讓她們給跑了。
“放手,要不然我永遠都不理你,這輩子你也別想再上我的牀。”鍾楚虹和葉茜文故意黑着臉。
張曉夜還真放手了,然後就道:“你們要是敢再跑試試,那我以後可就不留力了,讓你們每次之後都得躺上三天才能起牀,我看你們能不能受得了。”
鍾楚虹一聽咬牙切齒,“你卑鄙,居然佔着自己跟牲口似的威脅我們。”
“這本來就是夫妻之間相互的義務,我的義務盡到了,你們當然也得投桃報李,一個不行就兩個一起,這不是很應該的嗎?”
張曉夜悠悠的走回房間,道:“我也不逼你們,你們自己選擇。”
葉茜文和鍾楚虹對視了一眼,張曉夜的強大她們是心有餘悸的,他要是不留力兩個人一起也招架不住,一個人的話實在不敢想象。
他這威脅還真的非常給力,對視一眼之後,兩人也都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