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伊澤平靜的說道:“這很難理解嗎?如果你認爲很難理解那就足以說明你的心理想法還很幼稚。”
吳尚吐吐舌頭繼續說道:“那你準備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現在網上的輿論可是沒有一點傾向於你的想法。”
伊澤笑笑說“我早已經有了對策,今天出來見你,就是想聽聽你的想法,現在我腹背受敵,每走一步都是萬丈深淵。”
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沈時怡每天都會關注網上的消息。
她一看見所有的網民都針對尹澤的時候她就很傷心,可能一切都是因爲自己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她隨即又有些感嘆,前不久還在胡蹦亂跳的風薇薇,現在卻是這樣一個光景。
現在居然還敢這麼猖狂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並且她一定會用盡手段讓白祁軒付出代價,果然,這一世他還是願意爲了權利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吳尚看着伊澤一副冷淡的樣子說道:“你不要忘了,還有一個周天紀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着了,他很有可能會坐收漁翁之利。”
吳尚繼續說道:“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的是,白祁軒之前和風微微好像沒有多少交集啊?怎麼會突然的在這個時候宣佈在風微微訂婚,難道是……”
伊澤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但是吳尚就想腦袋進漿糊了一樣,稀裡糊塗的說難道是因爲白祁軒除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權力之外他還有這種特殊愛好,真是想想都可怕。
伊澤翻了兩個白眼,他心想,他就不要想從這個小子裡面聽到什麼合自己想法的建議來,還是自己的思維一般人真是跟不上。
尹澤這樣形容吳尚和他的心理年齡,如果說自己是一個高中生,那吳尚能夠到達的就是小學未畢業,這樣的比喻還算是客氣的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風鬆爲了不讓自己下不來臺所秘密和白祁軒簽訂了協議,而具體內容就是要讓白祁軒娶他的女兒,而他可以給白祁軒很多的資源,讓白祁軒在這個諾大的城市站得住腳跟。
但是話又說回來,就算是風鬆很愛風微微,他也沒必要做這樣的事情吧,吳尚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其它的理由了。
尹澤也知道吳尚估計也想不到這麼深的地方,索性就說出自己的猜測,“估計是周天紀在背後搞的鬼吧。”
因爲白祁軒一個人是怎麼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他雖然很攀附權勢,但是他沒有這麼靈活的頭腦會在風微微這個時候選擇和她訂婚。
這不符合常理……吳尚聽到這裡的時候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他怪不得這一久尹澤公司的股票一直跌個不停!
原來不僅僅是因爲這件事情,追究其原因是有人在背後暗箱操作。果然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現實世界就是這麼的殘酷。
伊澤坐在吳尚的對面,一直靜靜地聽着吳尚的敘述,就算對面的吳尚已經有些明顯的急切的情緒了,可是伊澤還是十分的淡定。
“哎!你有沒有認真的聽我說話啊。”吳尚伸出手在伊澤的面前揮動了幾下,自己
心裡都焦急和困惑的不行,沒想到此時的伊澤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你一個大男人急什麼。”伊澤咧了咧嘴角,本來的目光沒有聚集在吳尚的臉上,但是一直默默的聽着吳尚的分析。
聽了吳尚的話後,爲了表現出自己的注意力,伊澤還是轉回了自己的目光。
“不是我急,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啊。”吳尚聽着伊澤的話裡帶着些調笑的意思,忙着開口解釋道。
“事出皆有因,其實在你剛纔的分析中,你自己都無形中抖露出了答案,只是你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伊澤雙臂環在胸前,開始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真的嗎?哎呀,那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啊。”吳尚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拍了拍桌子。
“你先冷靜點,好好回想一下你剛纔所說的內容。”伊澤面帶微笑,端起了面前的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
“我剛纔說了那麼多的事情,你還要我一件件的說給你聽一遍。”吳尚撇了撇了嘴,有些不滿的樣子。
伊澤一口咖啡還沒有完全的喝下去,聽了吳尚的話差點被他給嗆着,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後,伊澤緩緩的放下了咖啡杯。
“我的意思是,你先說一下剛纔的第一點。哎,算了,你還是聽我來給你分析吧。”伊澤擺擺手,心裡已經對吳尚的理解力放棄希望了。
“行行,那你說啊!”吳尚坐直了身子等待着伊澤的繼續。
“白祁軒要和風薇薇訂婚以後,事情就開始慢慢的不對勁了,或者說,其實在這個訂婚事件發生之前就已經暗流涌動了,我們看到的其實已經是事後的結果了。”
伊澤望着吳尚,神色開始慢慢的凝重起來。
“對,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開始有些理不清了。”吳尚十分認同的猛地點着頭。
“所以我們不妨回顧一下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靜下心,想想訂婚事件背後的兩個人。”
伊澤沒有直接說明是誰,因爲他想先聽一聽吳尚的判斷。
“你說的是白祁軒和風薇薇嗎?”
“哎,不是我說你,你還真的是不開竅哎。”伊澤望着吳尚一副志在必得的自信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會不斷給我製造麻煩的,不想讓我好過的還有誰啊?”
伊澤把話又說的更直接了一些。
“哦!我知道了,你是說周天紀和絞楚楚啊。”吳尚猛地一拍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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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早該想到的,畢竟目前擺在伊澤面前的,能夠算得上讓他頭疼的難題的,就只有
周天紀和絞楚楚了。
“難道他們兩個勾搭在一起了嗎?”吳尚有些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
“那倒不是,我這邊目前還沒有查到相關的消息。我的意思是讓你把目光放的再前一點。”伊澤搖搖頭,立刻否定了吳尚的想法。
周天紀和絞楚楚是他伊澤眼前能夠察覺到的最大的兩個敵人了,就算絞楚楚表現出對他的那種興趣,可是伊
澤只覺得避之不及。
伊澤目前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說明這倆個人之間有什麼關聯性,畢竟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是完全相同的,一個想要置伊澤於死地,一個對沈時怡伺機而動。
伊澤還無法想象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手段來聯合,不過也不能完全否定這種狼狽爲奸的可能性,伊澤知道防患於未然的道理。
只要是沈時怡的敵人,就是他伊澤絕對不會放過的人。想要傷害沈時怡,還要先問問伊澤給不給機會。
“把目光放前一點?”吳尚在嘴裡嘟嘟囔囔的重複着伊澤的這句話,開始仔細的回味起了之前的發生的種種。
現在的風薇薇正躺在加護病房,對外界的事情毫無知覺,而她現在這個樣子,全是拜之前的車禍所賜了。
當時這件事情還鬧得紛紛揚揚的,因爲所有的證據都是對伊澤不利的,但是吳尚的心裡很清楚,雖然伊澤是不想要和風薇薇訂婚的,但是他也不會直接用車禍這樣的手段來阻止。
更何況還在現場留下了那麼多的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這明顯就不是伊澤的作風。
那麼再回想一下,在周天紀和絞楚楚兩個人之間,都很有可能是這場車禍的幕後主使。
吳尚一直在大腦裡努力的整理着紛紛涌出的各種信息,伊澤也很耐心的等待着吳尚的思考後結果。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坐着,過了一會,吳尚終於開口了。
“的確是不對勁啊,周天紀和絞楚楚,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符合他們的行事習慣啊。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吳尚摸着自己的下巴,冷靜的分析道。
“看來你終於抓住了我想要你注意的地方。”伊澤很滿意的笑了一下。
“他們越是沒有動靜,就越發的引人注目,不過,我們還是無法知道他們的目的。”吳尚攤攤手,有些懊喪的樣子。
吳尚頓了頓,又繼續說。
“目前能夠得到的消息實在是太少了,我們沒辦法簡單的去判斷了,但是至少我們先注意到了這一點,也有利於我們先採取一些措施,不然事情到時候一股腦都涌過來,我們應接不暇。”
伊澤擺弄着手中的咖啡杯,大腦在快速的運轉着,分析着,“沒錯,你說的很對。”
“我們都很清楚,那個白祁軒,是不情願和風薇薇訂婚的,他肯定在私底下和風薇薇的爸商議好了什麼,如果不是有利可圖,白祁軒是不會答應這個訂婚的。”
“那你怎麼能那樣肯定呢?雖然我知道你是不喜歡白祁軒,也不喜歡風薇薇,但是你也無法確定啊。但你說的要是真的話,你豈不是又要多一個更強大的敵人了嗎?”
吳尚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覺得事情越分析越複雜,就吳尚這個玩世不恭的樣子而言,現在能認認真真的和伊澤分析到了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有多少人想要在明裡暗裡的阻止我,我都不會讓步的,不管是不是爲了時怡,我都不會讓那些人的計謀得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