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在外面傳伊澤的負面。新聞的同時,白祁軒也被許多大衆人士認爲是好男人的楷模,所有人都覺得像白祁軒這種本來就是知名人士還不拋棄已經變成植物人的風薇薇的男人已經不多了。
“總裁,外面關於你的傳聞你要看看嗎?”
伊澤作爲外界負面、新聞的輿論中心人物,卻對這件事絲毫不關心,而他的助理終於忍不住了,於是開口問道。
“有些事情不是事情就不要管它,知道嗎?你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清者自清。”
正在看一份計劃表的伊澤,頭也不擡的對詢問他的助理說道,畢竟,這些輿論對他並沒有產生什麼影響。
“是,總裁。”那個助理聽了伊澤的話之後,雖然想要繼續說些什麼,但還是止住了沒有說出口,只是默默的抱着她整理的有關伊澤輿論的文件退了下去。
而由於伊澤所採用的這種不予理睬的態度,卻讓別人把他沒有參加白祁軒和風薇薇訂婚儀式的這件事情被宣傳的更加惡劣。
或許是有人推波助瀾,又或許是人們對於八卦的想象力無窮之大,而人們又對自己所自認爲的事實深信不疑,所以伊澤成功的被外界人士戴上了負心人的名號。
如果單單是因爲一個負心人的名號,伊澤是肯定不會在意的,可是輿論的力量太過強大,清者自清的過程需要一段時間裡,而在需要經歷的這段時間裡,伊澤負心人的名號給他公司帶來了很惡劣的影響。
一些人因爲伊澤這負心人的名號,自覺的拒絕購買伊澤旗下公司的產品,而一些已經下過訂單付過定金的紛紛要求退貨。
更甚者,一些極端的人甚至在街上搜尋伊澤公司裡的物品,然後不顧當事人的意願強行的將其砸毀。
而另一些人,則會在半夜偷偷用噴漆在伊澤公司的玻璃門上劃上負心人這三個大字,爲此,伊澤的公司在清理玻璃這一項上不知多支出了多少支出。
而這些現象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伊澤公司旗下的銷售量成直線下降,營業額一天不如一天,而伊澤公司的股票也呈一種迅速下降的趨勢。
伊澤公司的股東都怨聲載道,而他的員工上到部門經理下到普通的清潔工,除了擔心自己的工資不能按時發放以外,也加入了談論伊澤的事件當中。
只能說那個故意給伊澤背上負心人名號的策劃人太懂得人的心思了。
他能用一件小事誤導這些人,然後利用各大媒體將此事慢慢的宣揚起來,點等到所有人都認定伊澤是負心人的時候,伊澤再想澄清就只能被別人認爲是辯解。
那個有心人也非常懂得伊澤的心思,他知道以伊澤的性格一開始必定不會理會這些八卦傳言,果然?一切都在那個有心人的預料之中。
而這個時候的伊澤則在自己的辦公室扶着額頭?看着自己面前助理剛剛整理的有關那次事件之後的各個分公司的銷售報告。
當了那麼多
年總裁的他,怎麼會想不到這是有心人的故意爲之,只是,就算他現在知道也晚了,一切都不能個再挽回了。
伊澤也沒想到當時他以爲很小的一件事竟然會引起這麼大的連鎖反應,而這些都深深的影響了他。
他放下自己手中那一塌糊塗的銷售報告,看向旁邊的一個小物件。
那是他在自己公寓散步時,不知道從哪丟進來的,他的公寓防守很嚴密,所以那些鬧事的人根本進不來,只能採用這種丟東西對方式。
伊澤慢慢的將那個小物件轉過來,那上面赫然用硃砂寫着三個大字:負心人。
伊澤無奈的笑了笑,他也沒想到有一天他伊澤會被冠上負心人的名號。
輿論的力量有多麼強大伊澤現在是知道了,他想,他以後還是要關注一下八卦,尤其是有關於自身利益的,但他覺得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好如何讓公司重新好起來。
負心人的名號依舊在傳播,所帶來的影響絲毫未減。
伊澤獨自行走在路上,因爲心情的原因,伊澤拒絕了坐車回去,一邊想着事情一邊走着,看着邊上那些風景。
看着窗外的風景,思緒卻不斷的在向外發散着,以往行色匆匆的走過的熟悉的街道,現在仔細看去,好像發現了很多,因爲以前只是走馬燈穿過,所以忽視的細節。
伊澤是一個很專情的人。
在這裡行走了一段時間以後,伊澤停下了腳步,擡頭看天,天上一片蔚藍,只有幾朵白雲在風中飄着,被風捲成了幾朵殘絮。
“碰!”一聲悶響出現在路邊的行道樹上,那棵樹因爲意外躺槍,受到衝撞,不得已的微微顫動了一下,頭上綠色的葉子也掉了不少。
在網絡的世界裡,消息的傳播速度?着實是比較快的,沒過一會兒,伊澤的手機就已經響了不下十幾次。
“哎呀,煩死了!”伊澤無奈打開了手機,就發現這些消息,大部分都是一個樣子的,而且全都是私戳的,伊澤自己的號碼!
這些意思,總體概括就是:伊澤狠心拋棄風薇薇,美女閨房哭泣,負心漢你滿意了?
不用猜,這些說話的人,肯定都是風家找來噁心伊澤的人。
畢竟伊澤的號碼不是對外公佈的,只有少數的幾個人才知道,然而作爲與他們世代交好的風家,知道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一個個,大大的字體好像就是尖錐一般,深深的扎入了伊澤眼中,但是伊澤臉上並沒有任何後悔或者內疚的情緒。
“呵呵,不管你們怎麼說,我認定的妻子,只有沈時怡一個!風薇薇……”伊澤陷入了沉默,瞳孔中出現了一絲沒來由的憤怒。
思緒隨着伊澤的回憶來到了曾經的那個時候。
其實那是一天早上,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天,只不過不平凡的是風鬆,第無數加一次,來到了伊澤,伊氏家族企業的辦公室,來找伊澤。
“伊澤,我
今日來的目的,想必我不說,你也知道了吧。”風鬆開門見山的說,一邊說着還特別不見外的,自顧自的拉了旁邊一個的椅子然後以後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跟着他進來的秘書,也是一臉高傲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在主座上坐着的意伊澤,只是徑直從飲水機那裡拿了個紙杯,接好水以後,遞給了風鬆。
滴完水了以後,那個秘書也就出了房間,只不過,只有這個時候才顯出來了,那個秘書其實是很有教養的人,因爲他很輕的,把門關上了。
“風董事,您這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boss來我這裡,我不應該怠慢您是不是?”伊澤強忍住自己的怒火,一直在心裡面給自己做着心理暗示,說道:“我不能生氣,這個是商業上的會談,我要保持自己面上的微笑。”
但是一不小心,伊澤本性中的毒舌性子也是不可遏制的散發了出來!
“哈哈,你小子啊,從小就生得一張愛說話的嘴,但是你畢竟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情該,說有些事情不該說,我想你自己也是知道的。有的時候你的一句話有可能影響到我們,甚至整個公司的利益與友誼。”風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面向伊澤說道。
擺出了一副長者的姿勢,好像在教育孩子一樣。但是在說話之中,又透露着自己的威嚴,而且也有,在恐嚇伊澤的意思。
風鬆剛剛來,就想要給伊澤來個下馬威。
開門見山的指出了,伊澤說的話十分的毒蛇。
風鬆好像也不是那種特別愛教唆人的事情,這句話說完了以後,也沒有東西則反駁什麼,就開始進入主題:“我從小看着你長大的,而且我們兩家又是世交,我女兒薇薇哪裡配不上你呢?”
果不其然,風鬆來這裡就是爲了婚事!
聽到了風鬆的開場白,伊澤不住的放下了原本自己手中攥緊的筆,改爲扶住自己平滑的頭。
伊澤都不知道,這是自己多少次,委婉的要拒絕風鬆給自己帶來的“美意”。
但是,風鬆這麼執着的董事長,也實在是太難搞了!
這種董事長就像是在商業中的一朵奇葩,而且是特別閒的奇葩,在一般人眼中,董事長都是一直在忙碌的,從早忙到晚,像他這種可以爲了自己女兒的婚事跑東跑西,而且還無數顧伊澤廬。
就在伊澤眼中,風鬆這個人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一樣,一直黏着自己不放,而且威逼利誘。
只不過這些誘導的方式好像還沒有,對自己產生什麼作用。只是伊澤並不知道,風鬆一次來,確實是有強烈的把握的,因爲這一次是風鬆思前想後,找到了讓伊澤不能拒絕的方法,抓住了一個很好的殺手鐗。
對於這種總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在商業圈裡是比較正常的。
只不過風鬆倒是並沒有在意,伊澤此時到底,在想什麼和做什麼。他只是翹起了二郎腿,輕輕的啄了一口杯子中的清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