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九百多萬匈奴大軍,自然也聽到了那好像要染紅青天的熱血吶喊。
不知不覺,那剛來時滔天的氣勢,到了現在,已經開始下降。
畢竟現在他們已經死了兩位他們心中的大人物,數十萬人。
而對方……
看着那戰神般、再不後退一步的身影,心中就是有些疑問,他們真的能勝?
士氣、信心下降,立刻反應到了大軍之力上。
羌渠等人只感覺手中力量、虛浮了些許,頓時大驚。
帝子受目光一厲,馬上察覺到了,氣息沸騰,手中力道又加強了幾分。
一時間,將對面十一人壓了下去。
連鎖的效果,看到這一幕,匈奴大軍信心、士氣更是降落,羌渠十一人集結的大軍之力,自然也就越弱,帝子受也就越佔上風。
“轟!!!”
連續不斷轟鳴,越發激烈、兇險的戰況,帝子受長戟真的壓着匈奴十一人打,那煌煌天威之勢、越發強橫。
不斷有匈奴士兵被震死,越來越多,越來越快。
這也導致其士氣進一步降低。
“嘭!”
硬接帝子受一戟倒退的羌渠神色滿是怒火、不甘和驚恐,對方居然越打越強,那股煌煌天威,越來越強。
真是戰神嗎?
心中不禁如此想到,但隨即就壓下,絲絲猶豫不定散去,他們不能有事,否則他們整個南匈奴就完了!
當看到又是兩人被打的吐血後,再也忍不住。
“呂布、你該死。”
憤怒、決絕、發泄一般的大喝中,羌渠手中出現了一柄銀色短杖。
嗷~!
一聲若有若無的狼叫聲、響遍了天地。
“那是——!”
“南匈奴手中怎麼還可能有!”
“居然還在南匈奴手中!”
····
遙遠處,響起陣陣驚呼,帝子受也同時感到了一股危機感。
一戟擊退四五人,就見一道巨大的銀色巨杖、向自己打來。
這股力量、更強與他!
但絲毫不懼,方天畫戟正面迎上,因爲佔據上風、而達到一個巔峰的煌煌天威之勢,以及氣運之力的壓制之力齊聚。
“轟!!”
毫無花哨的碰撞,碰撞中心,那個漆黑的圓形空間再現,不過馬上就被天地之力恢復。
而帝子受身影則是倒飛近百丈,那銀色巨杖也消失,羌渠臉色有些蒼白。
“天狼杖!”
帝子受看着其手中短杖,嘴裡淡漠的吐出三個字。
這時,就連匈奴其他十人都有些驚住了。
看向那根短杖、目光中盡是不可思議和火熱。
天狼杖!
居然是天狼杖!
草原的兩大至寶之一!
是以前大匈奴帝國橫行無敵的底蘊、象徵。
可自從匈奴衰敗,這兩大至寶就傳聞消失了,可沒想到還在他們南匈奴手中!
遙遠處,無數人也都聽聞過天狼杖,此時自然都有些皺眉。
即爲天狼杖的出現而皺眉,也爲戰局皺眉。
那可是世間巔峰的至寶之一!
“沒錯。”羌渠咬牙道,看着帝子受盡是殺意,“能死在天狼杖下,也算是你的福氣。”
他心中清楚,今日拿出天狼杖,來日他們南匈奴就再無平靜了。
崛起的草原各族是不會放棄這草原至尊的象徵的。
何況其本身就是一件無比強大的至寶。
但他沒辦法,他們南匈奴幾乎已經動用全力,可還是沒法殺了這人,甚至可能被殺。
再不拿出來,今日就是他們的末日。
同時,看見這天狼杖,匈奴大軍士氣猛然又恢復了過來。
往日的驕傲似乎在心中覺醒,士氣甚至比之最開始、更甚一分。
包括那原本心中也已經有些驚顫的九人。
看着帝子受的雙眼中,殺意、自信又都恢復到了頂峰。
天狼杖在,大軍士氣也都已經恢復,哪怕這是戰神,他們又如何殺不了?
帝子受嘴角忽然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不屑、霸氣四字充斥無數人心中。
長戟戟尖超前,似是指着所有人,淡漠、冷厲的聲音聽在所有人耳中,更是異常的霸氣、不屑,似乎就是面對一羣跳樑小醜:“再來、一起上。”
剛剛平息一些的心中滾燙,隨着這五個字,又燃燒起來。
無數人的眼中露出崇敬、崇拜之色。
那種獨特的魅力,對於幾乎所有人,都有着別樣的吸引力。
同時,也燃起了羌渠等人的戰意。
“殺!”
冷喝中,羌渠一馬當先,使用着天狼杖向帝子受打去。
他本身不過是天仙第四層次的實力,集結了大軍之力,方纔初步達到了第六層次,但現在天狼杖在手,威力上漲了近乎一倍。
“轟!”
天狼杖與方天畫戟狠狠撞在了一起,帝子受身體又止不住後退了一步,對方此時的力量應該已經達到天仙第七層次。
比使用相當於兩樣神通的他,都要強。
但、本就是不能如臂指使的大軍之力,加上這超過他實力的天狼杖,雙重負擔之下,又能使用多久?
心中一聲冷哼,絲毫不懼,手中長戟應對起其他十人的攻擊。
短短數招,帝子受再次落入了下風,但偉岸的身軀遊走在十一人攻擊下,卻是沒有任何狼狽的意思。
一招一式井然有序,即使落入下風,但竟是給人一種永不會敗、不會倒的感覺。
陡然,就見帝子受藉着身形後退之機,長戟猛的閃電般攻擊了一人三次。
力量因蘊力時間不足、而不是太強,所以那人完全擋住了。
不過,就在其正準備進攻之時,其身體忽然顫抖起來,嘴裡吐出大量鮮血,竟是有種承受不住什麼的感覺。
下一刻,就散去了大軍之力,飛到下方恢復。
羌渠十人怔了一下,就再次兇猛攻擊起來。
依舊是那般,帝子受雖落入下風,但身形進退絲毫不亂,無數人心中那種不會敗、不會倒的感覺更濃了。
連匈奴大軍,看到那位他們大人的情況,士氣都是有些一滯。
“我明白了,是呂將軍最開始的那一擊,那蠻夷最開始便被呂將軍打傷,只不過被他自己壓制了。
隨後交手中,又被或多或少的打傷,剛纔那一連三擊,不是爲了打傷對方,而是讓對方的情況,正好再承受不住大軍之力!”一處地方,一紅臉的大漢語氣中帶着絲絲驚歎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