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成功拿調味料騙到情報的宋葉一點也沒心懷愧疚,反而心情大好地步回小屋裡喝了一壺茶,表情依舊清冷如月。
茶會散場的時候,郝甜揹着她爹,偷偷給宋葉遞了小紙條。
後者接過,也沒打開看,而是似笑非笑看着秦湛,揚起語調,“我要午休,你也要在這裡休息嗎?”
既然宋葉已經下了逐客令,暗示不想他管這件事情,秦湛也不會舔着臉耍賴,起身只留下一句,“自己處理好。”便大步走出了屋子,看得宋葉直想發笑。
雖說這人是好心,也懂得把握分寸,相處起來不會讓人厭煩。可這事顯然是他搞了烏龍,她跟郝甜都是女生,能擦出什麼火花?
她搖了搖頭,嘴角不禁露出淺笑,這要是讓秦湛知道他認了一個弟弟是女生,指不定那張冰塊臉就繃不住了吧。
不過,現在也只是想想,她跟秦湛,畢竟還敵友不明。
中午一點半,等到郝正義在屋子裡歇下,郝甜才躡手躡腳出門,隔了十分鐘,宋葉再開門出來,朝着紙條上的地點走去。
關於絕戀花的事情,郝甜想跟宋葉聊聊。
宋葉其實並沒有太過在意那晚的事情,只是對造成郝甜誤會感到有一絲責任要解釋清楚。
不過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她卻沒有見到郝甜,沒有人居住的屋子裡空蕩蕩,飄着一絲塵土的沉悶感。宋葉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在桌角的地方發現了指印,順着那一塊被擦掉的灰塵,地上還有一支亮晶晶的髮卡。
宋葉認出來,這是郝甜今天戴在頭上的。
捏着那髮卡,她的臉色微沉,循着屋子裡留下的腳印,迅速起身追了出去,在八卦圖裡繞了大半個圈,才聽到不遠處一間玄字號屋子裡傳來了說話聲。
因爲這一帶的屋子幾乎無人居住,所以屋內的說話聲都沒有刻意去壓低。
“白少,咱們把這妞弄來,不會出事吧?”屋內,一個小弟彎着腰,一副狗腿樣子問着面前的男子。
而被稱爲白少的男子,正是膽大包天的白志斌,他冷笑着解開自己的白袍,囂張道:“慫蛋,小爺打小怕過誰,什麼事情沒做過,連二十年的藥石丟了也不還是沒事,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那是因爲,小爺有一個了不起的老子,以後認祖歸宗了,我在白家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說我的不是。”
“是是是,白少。”那三個小弟在一邊連連點頭,不敢再反駁。
白志斌脫了白袍,只穿着一身鬆垮的睡衣,居高臨下盯着地上昏迷的郝甜,目露邪意道:“你們,都去外面守着,不要妨礙小爺我享受郝家小姐,我倒是要看看,被我睡了之後,她還敢不敢瞧不上我。”
他就是要讓這個女人看看,除去這層身份,她也不過就是個讓人騎的貨色。
三個小弟忙不迭出去,還貼心爲主子拉上房門,剛站定腳步,彼此對望一眼,皆是露出了不懷好意的下流笑容。
想到待會屋裡頭就要傳來少兒不宜的聲音,幾人都有些心癢難耐。隔了一會兒,屋裡傳來驚呼,郝甜驚慌掙扎的小聲音勾得他們咽口水,忍不住全湊到窗戶前面,戳破那層紙,撅着屁股往裡頭瞧。
三顆頭顱排排站,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後一個人影在迅速靠近,而後啪啪啪三下,手刀乾淨利落,窗戶邊上的三人還來不及反應,已經是眼前一黑,直接就失去意識。
屋內,白志斌正壓着郝甜,準備提槍上陣,砰地一聲,大門卻被一腳踹開,嚇得他當場就萎了,捂着下身怒氣衝衝扭頭就罵,“他孃的,嚇壞小爺我,你們都不想活了是吧。”
一通火氣罵完,他才意識到不對勁,逆光站在門口的身影不像手底下幾個狗腿子,倒像是……他心頭猛地一跳,看清了那張臉之後,不禁脫口而出,“宋葉!”
“宋葉……”還被壓在地上的郝甜滿面淚痕看過去,見着一身白衣白褲還有那張清冷的臉,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宋葉,我在這兒……”她知道,只要宋葉來了,自己就安全了。
聽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全然信任的口氣,白志斌感覺男性自尊再次受到了踐踏,皮笑肉不笑道:“原來你喜歡這個小白臉,可是晚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已經是我穿過的破鞋,就算出去了,他也不會再要你。”
“你胡說,你閉嘴,我沒有,白志斌,我殺了你!”郝甜本來就受了欺負,又極爲在意宋葉的看法,這會兒被污衊,激動得就奮力反抗起來,反手就啪地甩了白志斌一巴掌。
後者被打得措手不及,反應之後,心頭火氣,同樣也揚起了巴掌,“臭女人,你敢打我!”
只是這巴掌還沒落下去,手腕就被一隻微涼的手捏住,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現在滾開,我數三下,一……”
“臥槽,你算老幾,宋葉,這裡是藥莊,你敢動我,白家不會放過你的。”白志斌纔不管她,現在他後臺強硬,根本就不怕她的威脅。
“這樣啊。”相比起他的激動,宋葉卻是淡定得多,恍然大悟過來,似乎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點了點頭,“那就不浪費時間了。”
什麼?白志斌一愣。
下一秒,咔嚓一聲脆響在耳邊響起,白志斌瞬間瞪大了眼睛,慘叫出聲,整個人被宋葉拽着手腕,在空中疼得不斷抽搐。
咔嚓又是一聲,宋葉送他二次骨折套餐,順道問了一句,“還不打算從她身上下來嗎?”
“啊……不,別動,我下來,我下來……”白志斌悔不迭,哆哆嗦嗦從郝甜身上滾下來,捧着自己的手腕,疼得臉色狂冒冷汗。這小子是怪物嗎,竟然一下子就捏碎了他的骨頭。
看着扭曲到變形的手腕,白志斌怕自己的手廢了,趕緊就想去找醫生,豈料剛一動,叮的一聲,一把刀就一直插到他的兩腿中間,正好釘在他寬鬆的褲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