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衛早早的起來之後,伸了個攔腰,打了個哈欠。昨晚睡覺那叫一個爽啊。最主要的就是在夢中還遇見了詩兒,夢到兩人成親了,接着到了晚上,洞房花燭夜,那纏綿悱惻的柔情,讓陳衛不禁處於意淫中。嘿嘿的邪笑了片刻,不一會兒,自有親兵將飯食送到自己的營帳中,陳衛吃過了早飯之後,便走出帳外。因爲今日還有事要做。
這陳衛自從上次得到呂布的允許之後,不必像那秦宜一樣,每天守護在呂布的身旁,可以自行住在一個營帳中。同時還有親兵伺候。這簡直解釋一個將軍的待遇嗎,陳衛也只能再心中爲那秦宜小子默哀了。嘿嘿,爽啊!陳衛在心中幸災樂禍的爲秦宜感到可惜。向前走去,營中校場上不時的傳來熱火朝天的訓練聲,以及戰馬陣陣嘶鳴聲,打破了寂靜的晨曦。
向前走去,陳衛卻是看到一個身影,在獨自一塊空地處練習武藝。此人相貌英俊,舞着把一丈長的銀槍,揮舞之間,甚有氣勢,槍法凌厲,也是個武藝高強之輩。細看之下,正是昨日認識的徐盛。不過兩人倒不是相識。不過陳衛既然打着結識徐盛這般英雄人物的心思,自然而然的會上去攀談一番。
走到近前,陳衛打招呼道:“徐將軍早啊!”
徐盛在陳衛近前之時就已經注意到了,只不過,他認爲自己與呂布軍中的武將不是太熟,沒有多少的交情,故而開始以爲陳衛不會和自己打招呼。但見陳衛和自己打招呼,也不能無禮,忙收槍抱拳道:“陳將軍早!”
“哪裡,見將軍這麼早就在練習武藝,衛卻是汗顏的很啊。所謂業精於勤荒於嬉,想必將軍的武藝定是不俗。不如我等切磋一二如何?”陳衛陽光般的笑容,對着徐盛說道,讓徐盛卻是不忍心拒絕。
而陳衛卻是知道,這武將性情豪爽,不似文人那般心思多。而既然打着收服這徐盛的心思,又想到,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凡是武將,都喜歡和武藝高強或者相近的切磋。這也是衆多武將之間切磋之後感情友誼快速增進的原因。
徐盛也不想拒絕,況且自己看這陳衛看似隨意懶散,卻是周身有一股不弱的氣勢,若有若無,所以徐盛不假思索的,道:“如此,盛也是很想和陳將軍切磋!”
陳衛總是掛着那副親切的笑容道:“唉,徐將軍稱在下衛或者子忠即可。如果不嫌棄的話,那我也稱將軍爲文向,不知可否?”
這次徐盛倒是沒有拒絕,爽朗的道:“子忠說的對,你我年齡相仿,老是將軍來將軍去的,叫着是挺彆扭的。我看這樣甚好。”
陳衛有點驚訝,這徐盛外表看起來雖然給人一副彬彬有禮書感覺,可是觀其言行,卻是武人般的行爲。
“那好,不知是馬戰還是步戰?”陳衛問道。
“就步戰,不知子忠可否有膽量?”徐盛一副挑釁的笑道。
“呵呵呵,有何不敢!”徐盛的挑釁不禁讓陳衛頓時豪情大發,對着身後的親兵叫道:“趙慶,去,將我的畫戟取來!”這趙慶當然是陳衛的副手了。
身後的趙慶將白虎戟遞給陳衛,陳衛接過之後,對徐盛道:“文向,我這把戟名曰白虎,可不是一般的兵器,你可要小心了!”
徐盛會心的一笑,道:“呵呵,且試試就知道了!”
兩人走向場中心,然後各自向後退十幾步,拉開陣勢。卻是陳衛見徐盛身後的呂布領着幾人朝自己而來,忙收招立定。徐盛不明所以,扭頭順着陳衛看的方向看去,卻是見着呂布領着幾人正向這邊而來。徐盛也只好收回長槍,和陳衛靜靜的站在那兒,等着呂布來。
呂布領着臧霸、秦宜、薛蘭幾人一起向這邊走來。到的近前,陳衛和徐盛和徐盛二人忙行禮。
“主公!”
“將軍!”
呂布剛剛從遠處就看到二人擺好陣勢,似是要切磋一番,便問道:“子忠這是要和文向要切磋武藝啊!”
見呂布問的是自己,徐盛答道:“將軍見笑了。只是一時興起,想切磋一番!”
呂布卻是笑道:“嗯,不錯。這切磋武藝不僅能夠增加諸將之間的感情,也是對各自的武藝有一個很好的提高。本將一時技癢,不知可否也讓本將和二等切磋切磋?”說完,不等徐盛拒絕,很霸道的對着陳衛很臧霸道:“本將卻是怕傷着文向,所以,子忠和宣高你們二人和文向一起聯合攻本將。記住,要傾盡全力,不要有所保留。要不然,你們會輸的很慘的。”
陳衛早就知道呂布的想法,當下很是配合點都應允道:“是,主公!”
臧霸也很是興奮的道:“宣高必定會全力而爲。”眼中升起一股濃濃的戰意,自從上次幾人圍攻呂布之後,雖然還不能將呂布擊敗,但是自己從中卻是獲益匪淺的。
徐盛見呂布這麼自信,應該說從其不容拒絕的語氣和淡淡的笑容中,看到的是一個不懼天下人的霸氣,一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的傲氣,也讓自己爲之一時熱血沸騰,便也振奮道:“那就請將軍多多指教!”
“好!”呂布心中暗讚道。接過身後秦宜手中的方天畫戟,呂布走到陳衛臧霸等人對面,倒提畫戟,凝神提氣,不動如山!只是再靜靜的蓄勢,效果卻是讓陳衛、徐盛和臧霸三人倍感壓迫,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上空泰山壓頂般的壓來。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再看看看場中的呂布,於是不約而同的同時大喝,以驅散心中那股壓力來帶的窒息感。
呂布見三人終於動了,嘴角輕輕一揚。剛剛還像一尊屹立不動的雕塑一般,此時卻是身形如蛟龍出海,畫戟卻是如鳳凰舞九天般詭異難測。氣勢不減反增,向徐盛三人襲去。徐盛三人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再不先發制人,怕是未戰先怯了!
陳衛也是使戟,臧霸使的是大刀,而徐盛是長槍。這三人使用的兵器不一樣,卻是各有所長。臧霸適合近戰,徐盛適合遠戰,而陳衛卻是用白虎戟和呂布的畫戟纏鬥。三人之間明白,要是不能夠密切的配合的話,怕是輸是遲早的事。所以從剛纔的眼神中,三人便以互相知曉。
徐盛從側翼刺來一槍,目標真是呂布的左肋,使得呂布不得不收回劈向陳衛的畫戟,回身格擋。剛回身擋下那一槍,臧霸的大刀已劈向自己的胸口。呂布一個快速的閃躲,在閃躲的時候,愣是將畫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軌跡劈向左邊的陳衛。陳衛大驚,急忙將白虎戟抽回來,橫在自己的胸前,可是卻是發現呂布的畫戟根本沒有劈來,而是橫砍向臧霸。臧霸見這招來時兇猛,自知不可能硬接這一戟,因爲呂布的臂力過人,這是自己知道的。況且那方天畫戟重大八十斤重,如此重的兵器,呂布卻是揮舞的甚是靈動。臧霸就地一個爬地,往後滾,雖然狼狽之極,卻是躲過了呂布的這一招。
呂布嘴角輕笑,很是從容的揮舞,但是陳衛等三人卻是倍感壓力,三人一開始就已經被呂布功得措手不及,處處被壓制。此時三人進攻不足,唯有盡心的防守,方纔不至於一下子被擊敗。
呂布輕輕一撥,撥開了徐盛的長槍,笑道:“諸位,本將卻是要使出全力了。你們可有好好的觀察,好好的學着!”
“什麼?”三人在心中同時大驚,難當剛纔呂布都還沒出全力?心中最苦的當屬徐盛了。徐盛可是呂布今天最照顧的,往往第一進攻的就是自己,自己唯有苦苦支撐,再加上陳衛和臧霸兩人從旁的協助,才勉強不被擊敗。可是正是因爲這樣,自己才被限制了,不能一展自己所長。三人只好睜大眼睛,恭候呂布接下來的攻勢。
呂布氣勢猛的暴漲,一波一波的向三人襲去,連綿不絕,三人頓時臉色慘白。與此同時,呂布的進攻也是急如暴雨,卻是呂布轉守爲攻。不過呂布每次出招雖然招式迅猛,但是攻向三人之衆任何一人的時候,戟鋒卻是有順勢一轉,在外人看來卻是被三人給化解了。不過當事人卻是知道,恐怕這呂布還沒有盡全力。三人心中苦笑道。
站在外圈的秦宜和薛蘭以及那十幾個親兵看的喝彩練練,眼中閃動着崇拜的光芒。自己的主公的武藝天下無雙沒錯,這是公認的,不過這三人卻是能夠與主公大的不勝不敗,這已經很了不起了。衆人都等着大大的雙眼,緊緊關注着場上幾人的打鬥,希望可以從中學到一二。
五十回合還沒過,三人眼看就要防守不住了,是時候了,呂布虛橫掃一戟,三人連忙往後一腿,呂布卻是大踏步上前,猛然間,背過身,從空而下,一戟劈向徐盛。徐盛大驚,後背感到一股涼氣襲來。知道不敢硬接,否則得話,至少會被震傷內府。忙可用槍頭,借力化力,想化解這招攻勢。
徐盛的武藝不錯,嗯,雖然不及高順和張遼,但是至少和臧霸差不多,比自己那些健將手下的腰好的多了。呂布心中如實想到,不過在戟和槍刃相距數寸的時刻,畫戟又一變,變劈爲挑,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將徐盛的長槍挑起。徐盛吃不住槍刃傳來的巨力,一個拿不住,卻是被方天畫戟的月牙刃給挑起,在空中一震,又一次再衆人震驚的眼神中,給磕爲兩截。斷了兩截的長槍還沒落地的時候,呂布畫戟的戟鋒已經在徐盛的額頭上。
畫戟去勢帶起的烈風,撲打着徐盛的臉龐,徐盛眯起雙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戟刃。心中駭然!
“咕嚕!”徐盛下意識的嚥了口吐沫。有點不相信這突然發生的一切。此時已是顧不得斷了兩截的長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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