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率領一千騎兵,兩千步兵之後,陳登和魏越便率領餘下大軍超小路,繞道前面的岐山埋伏。至於爲什麼不走小路,那也是爲了安全起見。數千人馬如果走正路,就算隱藏的再好,也難免會引起的躁動,怕是會被發現。到時候,伏兵之計會失效。
待張遼離廣陵城北還有十里的時候,張遼索性也放棄了將敵軍斥候全部圍殲的打算。最主要的就是陳登和魏越領餘下的兵馬想必此時定是已經埋伏起來了。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將敵軍引誘到伏兵處,所以沒有必要隱藏行跡。況且就算這十里之內的敵軍斥候發現自己,定也定會慣性的認爲這一支軍隊定是自己的全部人馬。所以也不會再深入的查探。
就在袁軍斥候發現張遼大軍的時候。斥候的軍情也傳到了正在南門督戰的紀靈耳中。
“什麼?你說什麼?發現敵軍!”紀靈吃驚的喝道。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來的這麼快?按理說從下邳到廣陵,就算是連夜行軍,也至少還有一兩天的路程。
當然紀靈不知道的是,在紀靈率領袁軍到達廣陵城下的前三天,自己攻打廣陵的消息就已經傳達到了下邳張遼耳中。再加上陳登,這個徐州廣陵人的指引,一半抄小路急行,一半走大路,所以張遼率領大軍,在紀靈來到廣陵的第二天傍晚,也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到達,也就不奇怪了。
“敵軍有多少人?離這兒有多遠?領軍的將軍是誰?”紀靈急忙的問道。要是敵軍有數萬人,那樣自己可就危險了。畢竟自己現在纔剛剛發動了第二波進攻。要是呂布的援軍從背後夾擊,那自己必打敗無疑。還有,那個變態的殺神呂布,那就更加危險了。那是因爲呂布在這個時代,既是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同時也是一個令人聞風色變的魔神。畢竟紀靈也算和呂布交過幾次手,對呂布的恐怖武力可是心有餘悸的。
只見那斥候擡起頭,抱拳道:“將軍,敵軍大概有一千餘騎兵,兩三千多步兵。領軍的將軍小的不知,不過其大旗上書寫個‘張’字,現已離北門約十里左右。”
“張?姓張的將軍?難道是那個張遼?不過既然不是呂布或者那個高順就好。”紀靈心下一鬆,臉上的臉色也舒緩了很多。來敵只有三千人左右?哼,也太小看我紀靈了。如果是呂布或者那個高順,我也許還會有點懼怕,既然來了,就先解決你再說。
“將所有的斥候全都撤回來。另外,去傳令,現在停止攻城。每門留下兩千人馬,將這廣陵城給本將團團圍住。”
“諾!”斥候的令而去。
“來人,隨本將率領餘下兵馬,前去會會那個張將軍!”紀靈厲聲喝道,眼眸中殺機激盪。
這三千人馬,雖說不多,不過如果自己在攻城的時候,突然在背後襲擊自己,那不僅對城中的守軍是一個極大的鼓舞,同時對自己的士兵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攻城戰,士氣卻是極其重要的。先不管這呂布的援軍是如何來的,現在如果不消滅這股敵軍,就如芒在背,就像喉嚨裡卡着一根魚刺。再說了,這股敵軍也不過就三千人馬,對付這三千人馬,自己的一萬餘人馬,足夠了。如果能夠消滅這股敵軍,到時候,消息傳到城中,廣陵城內的守軍士氣必定大泄,哼,到時候廣陵城不攻自破,也該我紀靈坐在廣陵城郡守府內了。
這紀靈也算是一個帶兵打仗多年的將軍。的確誠如紀靈所預料的那樣。不過紀靈卻是算錯了一個關鍵,那就是此戰他紀靈定要勝,如果大敗……
不一刻,在張遼還沒有到達北門時,紀靈已經在廣陵北城八百步處列好了陣勢,只等張遼前來,將其一舉殲滅。
片刻之後,張遼才姍姍來遲,大軍陣型悉數鬆垮,滿臉疲憊之色,更是表露無遺。看的對面的紀靈是滿臉不屑,哼,這樣的人,也配帶兵打仗。此時心下才放心了不少。
張遼爲了讓敵軍放鬆警惕,輕視自己,故意將大軍弄成上述一副模樣。同時,還吩咐那三千步騎騎兵,故意一副因爲長途奔波的狼狽像,有的甚至還故意拿着大刀,杵在地上,彎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還有的甚至在大軍停下的那一刻,便不顧軍紀,累得坐在地上。
看的對面紀靈心下更是不屑之色,這樣的軍隊,只要我一千人,便可將這三千人馬消滅殆盡。
張遼手舞重大六十斤的長刀(類似於後世的關刀),拍馬出來,來到陣前。故意裝出一副傲慢無禮,將天下人全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不過怎麼看卻像是一個草包。張遼輕笑道:“哼,敵將,有種的和我張遼單挑?沒種的,滾回家抱女人去!”
紀靈皺了皺眉,大怒,剛想出去,教訓這個張遼,卻是自本陣中飛出一將,揚刀大喝道:“呔,兀那小子修要張狂。看我陳紀來取你小命!”
張遼心中冷哼一聲,眼中閃過濃烈的殺機,隨即一閃而逝。馬上又裝出一副更加傲慢的樣子,大笑道:“哼,無名小輩,口出狂言,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大喝一聲,也拍馬舞刀,飛奔而去。不過,怎麼看,給人的感覺就是個庸才。
如果在後世,這張遼的演技絕對能夠的奧斯卡獎了。心下不得不感嘆,後世聞名的張遼張文遠,簡直令人大跌眼鏡。
兩馬交錯,大刀毫無花俏的碰撞在一起,發出金鐵交鳴的撞擊聲。張遼爲了達到很好的誘敵效果,故意收了七分力。大刀撞擊過後,陳紀只是略微感覺手臂麻麻的,不過倒也無事。再看看張遼,在馬上晃了晃,差點“掉下馬來”,不過幸好,張遼雙腿緊緊的夾住馬腹,纔在馬上坐穩了。
陳紀見這張遼武藝連自己都不如,滿眼不屑,更加張狂,殺了這個張遼,在袁術面前就是大功一件。忙調轉馬頭,再一次揚起手中的大刀,朝張遼奔去,勢必要一刀取敵將首級。
“小子,不過如此,還敢自稱大將。不自量力!”
張遼“慢騰騰地”調轉過馬頭,見了陳紀一刀劈來,“大驚失色”,瞪着眼睛,一副驚恐的模樣。忙慌不迭的一拉馬繮,微微一側,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躲是躲過去了,但是腰腹處地鎧甲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張遼痛苦的捂着小腹,趴在馬背上,狂拉馬繮,猛踢馬腹,往後陣跑去,同時,還不忘大吼道:“快,救本將!全軍衝!”
聽到張遼的救命的呼喊,手下三千步騎,一副不甘不情願的,舞起手中的兵器,就向紀靈大軍衝來。不過一副有氣無力的,喊出幾聲“殺!”隨即就沒了聲響。
紀靈看這張遼不僅是個庸才,更是個貪生怕死的草包,心下大定,見敵軍衝陣過來,便厲聲喝道:“衆將士,隨我殺!”喊殺聲打大起,士氣如虹,陣後更是鼓聲濃濃。
那還在陣中的陳紀,見自己一刀就差點劈死張遼,信心更是爆棚,再加上後軍的紀靈將軍率軍掩殺,隨即也如“餓虎撲羊”般的向張遼殺去,誓要取張遼首級。
張遼亡命的往後陣狂奔而去,而此時三千呂布軍也已和紀靈大軍向開始廝殺在一起。不過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當兩軍一接觸,就聽到張遼大喊道:“兄弟們,撤!”頓時呂布軍兵敗如山倒,在兩翼的騎兵更是如風般的往後逃去。不過那後陣的兩千步兵也不甘示弱,快速的向來路逃亡。張遼趴在馬背上,逃跑在最前面。
紀靈見這呂布軍兵敗如山倒,一觸即潰,心下不曾換衣分毫,只道是敵軍人數少,而自己這一方兵力有一萬六千餘。
“殺!”紀靈揚刀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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