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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陳衛出其不意的連攻下全椒、阜陵、浚遒二縣,另一邊張遼和陳登正領着大軍想着陰陵縣而去。
大軍藉着夜色,掩藏行跡,快速的向着陰陵縣而去。陰陵乃是九江郡的治所,所以城池自是要比全椒和阜陵等縣要高的多,也要厚的多。
城高有七八丈左右,城東有一條丈深的護城河,注滿了水。其西有一山,名曰陰陵山。陰陵山雖不大,但是卻久負盛名,有“陰陵山萬丈高,雀鳥難行”之說。而張遼於半夜時分,已經率軍抵達了陰陵山腳下。陰陵山離城大約有四十里,所以城中並沒有發現張遼大軍的動靜。
大軍掩藏在林中,張遼找到陳登道:“陳先生,如今我軍已經到達了陰陵山,離陰陵城不過四十里。據細作來報,陰陵城高八丈,寬一丈,城牆前又有護城河爲屏障。不過城內守軍不多,約三千人。如果我軍要是強行攻城,損兵折將不說,只怕壽春城的袁軍就會得到消息,到時候,我軍則是腹背受敵。所以本將覺得當還是智取陰陵城。”
陳登聽的也有理,自古攻心爲上,攻城爲下,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強行攻城的。見張遼這般說,又看了看張遼,道:“文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計策了?不妨說來聽聽。”
陳登又豈能不知張遼的心思,知道張遼和自己商量,並不是張遼不果斷,而是尊重自己,所以纔會和自己商量。
張遼道:“嗯,遼已經有了一策。自古攻城,無非是誘餌殲之。所以,本將就是要誘出城內的守軍,在於此處設伏,這樣我軍可不佔而下陰陵。”
陳登低頭思考了片刻,然後擡起頭來,道:“此計不失爲一個可行之計。只不過文遠有何把握能夠誘出城內的敵軍呢?”
張遼道:“前時,遼駐紮在東城時,就命人暗中打探陰陵城內守軍有多少,主將是誰。所謂知己知不,百戰不殆。現在陰陵城正規軍數千,以遼看來,上次我軍打敗紀靈後,現在陰陵城不過三千餘兵馬。”
陳登點頭道:“不錯,上次我軍打敗紀靈,俘虜近兩萬敵軍。但是難道袁術不會派兵鎮守陰陵嗎?畢竟陰陵可是在壽春城以東,就算袁術無能,也定會增兵陰陵,以擋我軍。袁術不可能不知道陰陵城的重要性。”
張遼道:“自那戰後,袁術就派他族中的子弟,此人叫袁辰,來鎮守陰陵。袁術雖然沒有增兵陰陵城,但是卻讓袁辰於城內徵兵。剛纔遼說的,正規軍不過三千,城內還有新徵的兵大約五千人。不過五千人在這麼的時間內,戰力自然不可與我軍相比。所以只要不是攻城戰,我軍絕對可以在正面將之擊潰。”
陳登道:“既然要誘敵,那自然是要從主將身上的弱點出下手。不知那袁辰爲人如何?”
張遼佩服道:“先生大智,遼佩服。不錯,遼正是想從這袁辰身上下手。遼早已打聽清楚,此人雖然是袁氏族中子弟,但是不過是個遠親,在袁家中的地位並不高。而且此人生性狂傲,又好大喜功,總想立功來提升在袁家中的地位。此人根本就是個紈絝子弟,無甚才能,根本就是個剛愎自用的傢伙,袁術用此人,豈能不敗?”
陳登聽後大笑道:“原來文遠早就想準備好要行此計了,卻將我矇在鼓裡!”
張遼也笑道:“先生過謙了。以先生之智,有豈不知遼心中所想,是先生故作不知啊!”
張遼說完,二人相視一眼,然後大笑起來,怎麼看怎麼就像一對奸人,估計那袁辰就要倒黴了。
陰陵城南門,城頭上兩個守軍站在城牆上來回走動着,目光也來回的掃視着。
其中一個伍長的老兵,擡頭看了看遠處仍然漆黑的黑夜,低聲到:“差不多要換崗了。唉,TM的,真累。每天晚上都是這樣巡查,根本就是瞎擔心嗎,害的爺我連個覺都不能睡好。”
就在這名伍長暗自抱怨時,身旁的另一名士兵拉了拉這名伍長的手臂,用懷抱着的長矛指着遠處道:“頭,遠處好像有人向這邊而來。”
經這名士兵一提醒,頓時睏意全無,以爲有什麼情況。順着那名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黑夜中根本看不清什麼,不過卻是聽到馬蹄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立刻這名伍長抄起傢伙,就要吹響警報,卻被身邊剛纔的那名士兵止住了手臂,道:“頭,不用擔心,只不過是一騎而已。”
這名伍長這才心稍安,臉上故作鎮靜,笑罵道:“別以爲老子不知,老子不過活動活動筋骨而已。”
“是!”那名士兵早就知道他們頭地脾性,所以也不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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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那人近了,這名伍長剛想呵斥城下是何人時,卻是那名騎士在到的城門前,突然從馬上摔落馬下,然後傳來一聲低沉的悶哼聲。這讓伍長好生鬱悶,你好歹也應該先回個話,再摔落馬下也不遲啊。
“頭,那人好像受傷了!”身邊那名士兵眼尖,在夜色中就判斷出剛纔那個在馬上的騎士似是受了重傷。
經士兵一提醒,這名伍長立刻道:“走,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二人下了城樓,打開了城門。本來這城門處巡查的守軍是百來人,但是這陰陵城一直都是相安無事,所以便每天只十人,且兩人爲一班,輪流換崗。而其他人則躲在城樓裡,喝酒談天了。
二人來到騎士面前,夜色如墨,卻依然能夠看的清楚,那名騎士身上渾身是血,蓬頭垢面,臉上血跡和灰塵沾染在一起。身上的鎧甲也劃破了十幾道口子。嘴脣因爲發乾而有點裂開。
“頭,他昏過去了。是自己人。”從這名騎士身上穿的鎧甲,那名士兵對着伍長道。
這名伍長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暗想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於是蹲下身子,對着這名騎士叫喚道:“這位兄弟,你是誰?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身旁的士兵則是將長矛插在一旁,扶起那騎士。這名騎士本已昏迷過去,卻忽然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喚自己,睜開了那雙因爲疲勞的眼睛,嘴角微張,虛弱的道:“水,水!”
呻吟很小,但是這名伍長卻聽得清楚了。解下腰間的水袋,遞給那名騎士。那名騎士似乎猛然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迅速的接過伍長手中的水壺,“咕嚕”“咕嚕”,一陣猛灌後,神志清醒了少許,但是仍然虛弱無力地道:“我要見縣長大人。我要見縣長大……人!合肥被圍,我是來求救的。”
伍長一聽,是合肥被圍,此人定是逃出城外,前來搬救兵的。於是吩咐那名士兵道:“快,快,將他弄到府衙中!”
“是!”
於是二人合力將這名騎士扶上戰馬,向城中的府衙而去。
陰陵縣乃是個大縣,比合肥城池還大一半。城內也有近七八十萬人口,是除壽春城外九江郡最大的縣城了。這袁辰就是這陰陵縣的縣長也是這陰陵城的縣尉,掌管着城內的數千人馬。
府衙的議事廳中,袁辰聽這名騎士的稟報後,臉上一片震驚,心中則是暗喜。
原來呂布派兵攻打全椒、阜陵、浚遒、合肥等縣。已經攻佔下了阜陵、浚遒、全椒的等三縣。現在合肥和歷陽全都悉數被圍,而這名騎士正是從合肥的突圍後,一路狂奔到陰陵,懇求來般救兵的。一路上被呂布軍一路追殺,然而幸逃得性命。
袁辰急忙召集城中大小官員,很快城中的所有文官和武將悉數聚集道了府衙議事廳。袁辰將事情說完後,底下一片譁然。
縣丞出列道:“大人,這呂布爲何要突然出兵?而且爲何實現都沒有得到消息,這其中是否有?”
那名騎士一聽,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哽咽道:“大人,小的冒死前來搬救兵,就是希望大人儘快發兵去救援合肥。現在只怕呂布軍已經在全力攻城了。那呂布軍的張遼從東城一路南下攻打全椒、阜陵,然後又攻打浚遒,兵圍合肥。現在歷陽和合肥則已經被圍了。以末將看,那張遼估計有大軍兩萬人馬,又是偷襲,我軍兵少,猝不及防之下,其餘幾縣具失。現在合肥危在旦夕,懇求大人迅速發兵啊。”說着就朝袁辰磕頭請求道,那神情簡直像死了爹孃,然人也同情起來。
不過,袁辰心中想的是,要是自己這次能夠率兵解了合肥之圍,自己立了大功,到時候,在族中的地位就會一路攀升,還能夠得到袁術的重用。
於是袁辰大喝道:“那張遼小兒,竟然敢率兵佔我城池,掠我百姓,本將定要率兵消滅張遼。況且合肥不能有任何閃失,一旦失去,壽春城就不保,到時候皇上回來後,本將又如何向皇上交代?我意已決,決定領兵八千救援合肥。”
“大人,八千幾乎是城內全部的兵力,要是全部抽走,要是敵軍來攻,陰陵城該如何守?”縣丞急道。
那袁辰顯然也不是傻子,見縣丞說得有理,道:“既然如此,我就領兵五千,城中也有四千人馬,就算敵軍來攻,也可以據城而守。”
“可是……”縣丞還欲再說,卻是被袁辰直接打斷了,呵斥道:“如今合肥危在旦夕,汝欲讓本將見死不救?合肥有失,我九江郡亦不保。到時候,誰能夠擔得起這責任。”說完,不理目瞪口呆的縣丞,大踏步走出去,就去集合兵馬去了。
縣丞也知道袁辰說的也有理,但也不全對。可卻偏偏讓自己無言以對。“嗨!”縣丞嘆了口氣。
隨後袁辰起城中精銳步兵五千就出的陰陵城,以那名騎士爲嚮導,向着合肥急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