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軍師返蜀中 路遇蠻橫僧

孝直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無雙了,孝直非常思念無雙了,於是將長安所有的事宜交付雲長,囑託雲長,勝利是千萬人的生命換來的,不可大意,若有魏軍前來只需守住各處關隘即可,此時需要休養生息,使百姓皆有衣食,養足民力,然後用之,方符合聖君仁德行爲。否則,濫用民力,民不聊生,觸怒天地人心,自取滅亡。雲長也知曉此番孝直取長安不易,也便謹慎答應。

孝直帶上了管仁和孫平,讓張成隨雲長學習,收拾了行裝返回漢中,去見雙兒,然後再去成都,請劉備變換地方,將主城選在長安。歷史上記載大意是:高祖原本想建都洛陽,婁敬建議定都關中,但羣臣大多是從東方而來,紛紛反對,認爲洛陽更好。於是劉邦徵詢張良,張良說:“洛陽雖有這些天然的險要,但它的腹地太小,方圓不過數百里;田地貧瘠,而且容易四面受敵,非用武治國之都;關中則左有餚函之險(即餚山與函谷關的合稱,相當於今陝西潼關以東至河南新安縣地),右有隴蜀叢山之溢,土地肥美,沃野千里;加上南面有巴蜀的富饒農產,北有可牧放牛馬的大草原。既有北、西、南三面的險要可以固守,又可向東方控制諸侯。諸侯安定,則黃河、渭水可以開通漕運,運輸天下的糧食,供給京師所需。如果諸侯有變,就可順流東下以運送糧草,足以維持出征隊伍的補給。這正是所謂金城千里,天府之國啊!還是婁敬的主張正確。”於是劉邦決意定都長安,並拜婁敬爲郎中,賜劉姓。

長安比蜀地更好用武,背靠崑崙天山,面朝九州中原,西拒長城匈奴,南接蜀山棧道。金城千里,易守難攻,進可以兼併天下,退可以虎踞一方。

孝直臨行,衆人送別,雲長與孝直話別,趙雲請求沿途護送孝直,孝直說,長安新克,趙雲謹慎勇烈不可輕離。

孝直並護衛數百人一行,向南進發,由褒谷入漢中,時值六月,天氣炎熱,山間林木繁盛,飛泉急湍,倒也清涼十分。

行至一山前,但前山崖下有粉紅的一簇,溫馨的色調,典雅的氣質,似一片粉紅的雲霞,如一團粉紅的桃花。可是此時確實盛夏季節,怎麼會有桃花盛開呢?孝直好奇,停下來前去觀賞,稍稍走進便有幽香飄來,在青山綠水間盪漾。原來是一株旱蓮開得正熱鬧。好美的花,瓣瓣綻放,好純的氣質,清逸絕倫。此時的旱蓮比之荷花有過之而無不及,顫巍巍在風中搖曳,卻獨樹一幟;靜悄悄在閒遠處盛開,卻至純至正。瓣瓣迭起,盡是生命的奉獻;光枝亮葉,全是高風亮節。旱蓮所求的天地水三分恩情,而盛開的是一樹的璀璨,獻出的是一生的精華,讓世人喝彩,讓天地增色。

孝直行至山頂,此時天氣炎熱,孝直命衆人在樹蔭下稍事歇息,而後再出發。此時孝直見到樹蔭遠處有一人影閃動,一晃而過,十分迅速,孝直微微有些不安,於是命衆人一起隨即出發。一路上孝直一直想着在山頂上見過的人影,總是懷疑自己看錯了,可是明明是人影啊,孝直一直糾結。最後想不清楚了,孝直就乾脆不想了,就直接火速奔往漢中。通報入城,姜維忙跑來迎接孝直。姜維說:“丞相回來只需通報一聲,維便可前往迎接。”孝直道:“伯約,你在漢中固守不出,將孟達制服,辛苦了。”姜維微笑頷首,姜維道:“孟達,背信無義之人,愚蠢無謀,卻差點壞了我主大事。”

孝直便走便道:“伯約,你雖勝孟達,卻未必能勝天下更多的奇才俊傑。你需多多學習,他日才能成棟樑大柱。你可明白?”姜維受教。

孝直也不多說就直奔府內,跑到無雙牀前,無雙的氣色還是以前那樣,安靜地躺在那裡,呼吸平靜,無喜無樂。孝直緊握無雙的手兒,埋頭在無雙身旁,幾多言語,幾多告訴,此時卻梗塞了,只有眼眶裡擠出兩行清淚,沾溼了被褥。孝直就這樣在無雙的牀前待到次日午後方纔出來,期間半睡半醒。

小鐘麗爲孝直早已備好了飯菜,孝直扒拉了幾口飯菜,便前往王越家去看望他大哥夫婦。王涯與小鐘麗都長高了,王涯長的結實了點,小鐘麗長的比王涯稍高了一點。王越夫婦拿出了家中的好酒好菜,款待孝直,兄弟半年未見,暢談半夜方纔入睡。

孝直在漢中呆了三五日,感覺已經差不多了,漢中有姜維管理的而井井有條,孝直也不必要擔心。姜維雖然有時候出事年輕氣盛,可是大多比較公正,而且姜維智謀過人,漢中的地痞流氓大多怕他,漢中治安穩定,百姓生活安康。

孝直啓程前往蜀中,迎接劉備前往長安,還與舊都。管仁與孫平一路上與孝直一起倒也十分和諧,這兩個人一文一武,正是孝直所需要的人才。文能提筆理乾坤,文能上馬安天下。文武兼備,張弛有度,民越富,國越強,掃平海內,安定黎民,恢復昔日大漢的光榮。

一行人馬行至梓潼,孝直前往去查探一下劉巴的工作狀況,劉巴只在府悶等待。孝直微微不喜,只見孝直笑道:“有朋自遠方來,有何不樂乎?”劉巴笑道:“我聞丞相此番僥倖取得長安,威風一時。不敢高攀丞相爲朋友。”孝直只是微笑,這個劉巴就是怪異。劉巴是有才能,可是卻恃才傲物,確實難以伺候,若是用好了,他的價值確實不小。

孝直在梓潼稍微停歇,就離開,直奔成都,行了大半日,至一條小溝間,衆人飢渴。孝直命造飯,歇息。衆兵士都已經很累了,有的造飯,有的就歇息一下,孝直起身在小溝側旁的山樑上漫步。

就在此時,一聲呼喝響徹樹林,大樹上飛下一人,還不待孝直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擄走,踏着樹梢飛奔向遠方,留下小溝中惶恐的兵士和管孫二人。

話說孝直被這人擄走,過了半個時辰纔在一處破廟前落下,已近黃昏。孝直全身被提的痠疼,有被扔在地上。擄走他的人是一個年長的和尚,此人正是在渭濱戰場旁以禪杖擊碎大石的和尚,生的面目兇惡,髭鬚崢嶸,如同凶神惡煞。

他將禪杖使勁朝地上一杵,地面吭地一聲出現了一個吭。孝直微微懼怕,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那大和尚怒道:“法正,明人不說案話。你爲何來此世間攪亂乾坤?”孝直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屬於這個世界?”大和尚道:“那日,看星象,我師兄說的。”孝直不解道:“你師兄是誰?他怎麼就憑看星象就可以胡言亂語。”大和尚怒道:“再敢說我師兄胡說,我一仗打死你。”孝直道:“你說說,你師兄是誰?”大和尚道:“我師兄是普淨高僧。他法力通神,豈是你等小輩所能知曉的?”孝直突然想起來了前翻的事情。

大和尚道:“我本想幹脆去殺了你,可是我那師兄說,天意既有此差錯,就盡力糾正便是。我就想問你一句,你是不是還要當左丞相,或者是其他的大官。你要是還要當大官,掌管兵馬,我就一仗打死你。就算佛祖不能饒恕我,我也要爲民除害。”

孝直微微思索道:“殺我爲民除害?你倒是說說理由。”大和尚道:“殺了你,就免得你帶領幾十萬大軍四處造成殺戮。”孝直笑道:“你要殺我就不是殺戮?”大和尚摸摸頭道:“殺你,只是殺死你一個。死一個可以換回萬千生靈,划算。”孝直笑道:“曹操當初在徐州屠殺了所有遇到的百姓,也許數以百萬計。你當時幹什麼去了,你爲何不去殺了曹操,挽救生靈?”大和尚道:“當時我不知道。”孝直一陣冷笑,笑得整座破廟在晚風中被顯淒涼。大和尚一陣疑惑。

大和尚問其故,孝直道:“待我去見你師兄普淨,你榆木腦袋,與你說不清楚,我看出來了。”大和尚道:“我也不知道我大師兄現在何處?”孝直道:“等我回成都了,叫上我主公北上,我帶你去見你師兄。”大和尚大驚道:“你知道我師兄在哪裡?”孝直笑道:“當然,要是你殺了我,你就等着給你師兄收屍吧。”大和尚道:“你騙我,你不可能知道我師兄在哪裡,我師兄一向居無定所,雲遊四海。”孝直道:“信不信由你。你師兄慈眉善目,眉目全白,右手又念珠一串,是紫檀木做的,他的每件僧衣背後有一塊退色的地方。”大和尚大驚道:“你果見到過我師兄,你把我師兄關在什麼地方?”孝直笑道:“我把他關在一個鐵籠子中,有上千人把守。”大和尚大怒道:“你要是敢動我師兄一根毫毛,我就讓你碎屍萬段。”孝直道:“你要是敢碰我一個手指頭,我就讓你的師兄挫骨揚灰。”兩人爭執不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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