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一羣女子面前連比劃帶跳,毫無之前矜持節操的傑克。喬治和卡爾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就知道最後會是這樣。
在堅定的信念在飢餓面前都是紙糊的牆壁,一桶就破。
肚子都不飽還哪來的信念,從今往後九號房將又多了一個臉皮厚實的同伴。
“呦~收穫不錯嘛!居然有兩個三明治、一份炸蝦、一份海味壽司,還真是一羣大方的遊人!”
剛剛回到隊伍內的傑克聽見身旁卡爾的調笑聲並沒有反駁,甚至臉上還露出些許微紅色,顯然是心中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話說的那麼硬氣,現在打臉了……
“傑克不要理會卡爾那家。每個新人都要經歷這一關的,這沒什麼可恥的,吃些愛心人士送的食物有什麼呀!”喬治擔心傑克內心生氣在一旁勸慰着。
“多謝了喬治,我不會和這個胖子一般計較的。要不要也來一塊?”感謝喬治一聲後傑克將手中一塊三明治朝前遞了一下詢問道。
“算了吧!你已經餓了這麼長時間了,我就不和你掙這點食物了,你海華絲自己慢慢吃吧!”喬治笑着搖手拒絕。
“好吧!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說完,傑克大口直接咬上三明治,立刻感覺一股濃濃的火腿香味在口齒間瀰漫。
‘香,真是太香了……’
心中不禁暗呼着,隨即吃的更猛了。
同時對於‘協管糾察’這份帶着懲罰性質的工作傑克心中也慢慢的接受起來,甚至還做出了一些樂趣。
正是因爲心態的轉變,他今後工作也變得更加順利,每日巡遊在神社內抓捕那些不守文明的遊人旅客。
當幾個月後傑克終於還清身上的欠賬後心中甚至有些不願意離開的心思,因爲他已經有些習慣這裡的生活了。
當離開後傑克有花了近半年的時間寫了一本《不文明人東京遊記》一書,並在書中着重的介紹了自己的經歷,同時也接了很多被自己抓捕的到的不文明遊人旅客。
對於那些不文明的遊人旅客傑克在書中對其進行嚴厲的批斥,言其丟人丟到了國外,呼籲遊人們注意文明守規……
最後,在書中的結尾傑克着重的介紹了池尚神社的神秘,稱其爲鈤本第一神秘遊地,來鈤本一定要來這裡看看,不然就是自己的損失。
正是因爲傑克的這本《不文明人東京遊記》池尚神社的遊人再次暴增,每日網啊裡的外國遊人增加到了上萬人次,將很大的神社區域擠的到處都是人。
甚至有些人因爲看了《不文明人東京遊記》這本書故意做一些不文明的事,然後讓巡邏的紅袖標們間給自己抓走,想要親身體會一下書中的作者的經歷。
因爲這些心裡奇怪的遊人越來越多,池尚神社內的文明紀律甚至有還有惡化的趨勢。
一時間掌管神社運作的幾女一陣頭疼,不過在頭疼中也帶着絲絲喜悅,因爲收入增加了。
池尚家城堡,天守閣內。
“不錯,不錯,不到一年時間就增加了這麼多收入,看來這些老外手裡錢不少嘛!”池尚真意翻着罰款賬簿眉開眼笑道。
一旁正爲自家夫君撥葡萄皮的池尚雅惠,聽見自家夫君這話翻了個白眼,將手中撥好的葡萄塞進其嘴內道:“我的夫君,你只看見收入增加了,沒看見麻煩有多少。”
“那些被罰的遊人很多到將我們這裡的事報道給了報社,現在我們池尚家神社已經成爲世界知名地點了。很多報社都將我們列爲最黑心的旅遊景點,不停地呼籲着鈤本政府懲處我們呢。”
“還有一些人甚至已經向法院起訴我們了,只這個月內傳票就受到七張了。”
對於老婆的抱怨池尚真意絲毫不在乎,無所謂道:“不過一幫上串下跳的洋人罷了,讓他們去告好了,我池尚家不缺那點官司錢。”
“等着這些人鬧騰累了自己就消停了,不用理會。”
“而且事情都是兩面共存的,有壞的一面自然也有好的一面,最起碼現在我池尚家的名聲已經是世界級別的了,不說路人皆知也差不多了。”
“還有這個《不文明人東京遊記》這本書,靠着這本書的宣傳我們也收穫了不少正面名聲嘛!”
“最起碼這本書上就明確表明了我們並不是以罰款爲目的,我們是在教育他們,拯救他們。”
池尚雅惠被自家夫君一通歪理邪說弄得無言以對,最後氣道:“說不過你,都是你對行了吧!”
看着大老婆被自己氣到了,池尚真意身後摟着其腰肢,伸着脖子對着其臉蛋‘吧唧’親了一口。
“行了,行了,老婆大人彆氣了,這點小事不值得爭論。”
被自家夫君無賴嘴臉弄得哭笑不得的雅惠,最後沒辦法只能展顏笑開。
“真是的,都三十幾歲人了,還這個樣子,要是被孩子們看見了可怎麼辦?”池尚雅惠伸手在自家夫君腰間輕扭了一下嬌嗔道。
“他們見不到他們父親現在這般光明偉岸的形象的,這種形象只能由你們姐妹們來看了,哈哈~~~”池尚真意肆無忌憚的笑着,手上更是不老實起來。
“哎呀~先別動,我聽說山田他們六個終於要結婚了?和我說說~~”眼看自己夫君要變身‘狼人’,池尚雅惠連忙拍掉其手道。
別的是或許他不在乎,但山田熊二六人的事他是非常更關心的。這六人可是他來到鈤本後一直跟誰的屬下,可以說是他真正的可信任之人。
現在聽老婆說起六人的親事,池尚真意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輕鬆之色。
“這六個混蛋,不結婚就一個都不接,結婚就全一起來,一下子弄出婚禮六連擊出來,真是會搞事情!”
“小井的女人草間美媛你可能見的比較少,這個女人是當初我帶他和小島兩人蔘加修者會時遇見的,是個不錯的姑娘……”
“小島的女人波奈愛雖然有不少小心眼,但對小島還不錯,兩人也是青梅竹馬,以後得日子應該不錯……”
“彌五郎的女人是楠木清泉,這女孩你也見過,目前算是我池尚家最大的海鮮下屬供應商,非常會過日子的一個女人,彌五郎能娶到對對方絕對是賺了……”
“三浦城這傢伙平時看起來老實,其實最鬼道了,居然把高木晴子那個書呆妹追到手了,真是讓我有些意外……”
“山田這傢伙也不老實,早早就把目標盯在尤佳葉子身上了,兩人早就住到一起了,唉……”
“到是井口這個傢伙這些年一直忙着政務之事,拖了其他五人的結婚時間,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其他五個傢伙催促了,突然搭上了一個修者小家族的女子,兩人相見相識不到半年就敲定了婚事……”
聽着夫君講述六個家臣六段感情歸屬,池尚雅惠心中也不由得根鎮一陣欣慰安穩。
山田熊二個人六人不比其他的侍女下人,這六人是他們池尚家的六根支柱,是他們家族的六位家臣。之前六人一直不完婚她也跟着着急,現在終於好了。
“六個人終於要結婚了,那些等待的女人們這些年的等待終於有回報了!”池尚雅惠感嘆道。
身爲女人她對於那些能夠默默支持忍受多年的女人們是很敬佩的,換位思想要是讓她做多年的無名分女人,肯定會有很大的思想包袱的。
“是啊!這些女人能夠的等那幾個傢伙這麼多年都很不容易,都是好女人。”池尚真意爲屬下能夠找到這般好女人感到欣慰。
“山田六人都是我們池尚家的家臣,六人的這次婚禮一定要辦的漂亮一些才行,藉着這個機會邀請一些家族來觀禮,拉近一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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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尚雅惠之所以這麼提議完全是爲了家族考慮。隨着池尚家商業腳步越邁越大,身邊自然必不可少的出現了一羣利益共享者和一羣利益敵對者。
對於那些敵對之人池尚家從來不懼怕,但有時精力終究有限,一些事情總會顧及不到,這時候就需要身邊的利益盟友出手解決麻煩了。這次山田六人的婚禮就是利益聯盟互相拉近關係的一次機會。
“這個提議不錯,六人的婚禮不能太冷清。不管怎麼說都是我池尚家六大家臣,要是太冷清了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就如雅惠你說的,藉着這次機會邀請一些和我們池尚家親近的家族過來觀禮,順便也讓這些人好好見識一下我池尚家的底蘊。”
聽見夫君同意自己的提議池尚雅惠臉色露出一陣喜色,當即繼續道:“夫君說的不錯,讓那些前來觀禮的人看看我們池尚家的底蘊,震懾一下那些中小家族。”
“不過六人結婚我們要送什麼好呢?折後總還真有些讓人頭疼。”
看着老婆犯迷糊的樣子池尚真意感覺一陣可愛,摟着其肩膀道:“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爲夫早就想好送給他們六人什麼東西了。”
聽見自家夫君早就想好了,池尚雅惠立刻來精神好奇道:“送什麼?”
間老婆一臉好奇的樣,池尚真意輕笑一下從空間扳指內取出一樣事物。
“荔枝飲料?”
看着自家夫君取出的老款第一版易拉罐裝的荔枝飲料,池尚雅惠有些迷糊了。
他們櫻花汽水廠已經經營了十幾年來,每年都會換一套罐裝外圖,雖然這第一版的櫻花荔枝飲料很珍貴,有一定收藏價值,但用這東西拿來當禮物還是不夠格。而且這也不上檔次啊!
池尚雅惠略微斟酌了一下語言,勸慰道:“夫君,我知道你對咱們家族的企業有感情,但用着一罐飲料當作禮物送給山田他們是不是有些太過輕視了?要不咱們換一個吧?”
“呵呵~~”
眼見老婆果然上當了,池尚真意不禁得意一笑道:“這次你可說錯,這顆不是一貫普通的荔枝飲料。”
“不是普通的荔枝飲料?那是什麼?加了靈材的麼?”看着夫君手中的易拉罐,池尚雅惠疑問道。
“當然不是,你夫君我怎麼可能送出那麼沒品位的東西。你再猜猜!”池尚真意賣關子道。
“不會是法器吧?”想了一會,池尚雅惠遲疑道。
“哎~這次算是說對了,這就是一個法器。”
聽見池尚真意承認,池尚雅惠眼睛瞪大了幾分驚訝道:“不會吧夫君,你居然將法器煉製成這個模樣,你這也太~太~~”
“太什麼?太另類麼?”
“正是因爲另類才能顯得你夫君我的獨特與唯一,要是像芸芸大衆那般普通我還是我麼。”
突然間池尚雅惠感覺自家夫君全身都在閃耀光芒,這話說的太有格調了,讓她心中波盪不已。
“夫君~”
嬌媚的之音池尚池尚雅惠口中呢喃而出,雙眼彷彿桃花一樣泛出愛戀。
老婆成功被自己的氣質迷倒,池尚真意不禁得意一笑。
“我這個易拉罐是從暴食魔人身體得到啓發才煉製出來的,這是個帶有恆久儲物能力的易拉罐,同時也可以作爲封印法器封印五品顛峰級別鬼物。”
“而在沒有封印鬼物之時,這個易拉罐每天還能將一罐普通白水轉換成一罐能量液體。”
“這罐能量液體純度一般,但同樣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對於四品一下修者修煉都有着不小的幫助。”
聽了夫君對易拉罐的的介紹,池尚雅惠是真的本震到了。
同樣是修者她當然當然知道這樣一個帶有恆久儲物能力的法器有多麼珍貴,尤其是這法器還能自己產生能量液體功修者修煉這就更加珍貴。
一時間池尚雅惠心中竟然產生了絲絲的不捨,不捨得間過這麼好的寶貝送給山田六人作爲新婚賀禮。
“夫君,這,這一兩個是不是有些太貴重了?要不,要不我們換一件吧?”
說完之後池尚雅惠發現自家夫君並沒有回答自己,反而帶着怪笑盯着自己看,頓時心中一陣羞惱。
“看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