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簡單的選擇題三個少女很快做出了選擇,沒有一人離去,全都留下陪伴池尚光恆除鬼。
眼見三個人都留下陪自己,池尚光恆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一會我會讓魑魅魍魎它們貼身保護你們的,放心吧。”
說完,池尚光恆便將四隻妖物安排四人身邊,一人一隻貼身保護。而他分到的就是那隻大蛤蟆,因爲三女誰都不喜歡它只能留給自己了。
走過寂靜的前院,四人來到房門前,略微打量片刻便推門進入。
相比寂靜無聲的前院,屋內更顯陰森。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看着四周空曠的房間,池尚光恆臉上露出一絲凝重。隨即雙手收攏在胸前快速締結其印決。
“天眼·開~”
一聲低喝,池尚光恆眼前一陣變化,隨即便看到隱藏在空氣中陰氣。
“在那邊。”
話音落下池尚光恆便打算朝陰氣聚集地探查,不過很快他便發現眼中的陰氣快速消散,一轉眼工夫便不知所蹤。
“藏起來了?雕蟲小技。”
說着,池尚光恆從懷內掏出一張繪有靈雀圖紋符籙,伸手朝其一點,頓時一隻靈光幻化的靈雀自符內飛出。
“去把那鬼物找出來~”
隨着池尚光恆一聲吩咐,圍繞在其身邊的靈雀‘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跟上靈雀,它能幫我們準確找到鬼物藏身地方。”
說完,池尚光恆就帶着三個小女朋友跟着靈雀順着樓梯開始上樓。
幾公里外城堡內,池尚真意透過銅鏡看着三兒子的表現不禁暗自搖頭。
“還是太嫩啊!難道不知道越接近鬼物死亡地點,鬼物的實力就越強麼?”
“看來這小子平時都顧着泡妞了,這次回來必須讓他好好補補戰鬥知識。”
一旁餓的沙美聽着夫君如此評價兒子,心中不禁一緊。
身爲光恆的母親她希望兒子能夠得到夫君的認可,現在夫君這麼說,是不是對兒子不滿意了?
“夫君~光恆他年齡還小,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嘛!這次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說完,沙美還用自己生過孩子已經很有規模的山峰在池尚真意胳膊上蹭了蹭。
感受胳膊上傳來的彈性觸感,池尚真意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
“咳咳~~”
清了清嗓子,池尚真意略微‘想了想’道:“好吧,看在沙美你情面上就放過那小子一馬。不過可不能放過你了……”
“討厭~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壞……”
正跟着靈雀後面上樓的池尚光恆不會想到遠方家中的父母看他除鬼已經看出激·情火花了,要是知道一定會非常佩服的。
“怎麼會沒有路了呢?靈雀明明飛進去了!”
看着靈雀消失的方位,池尚光恆皺眉自語着。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對後邊的鑽山甲道:“開路先鋒,去把前面靈雀消失的地方鑽出一條路來。”
“嗨~~”
聽見池尚光恆吩咐,守護在森田彩花身旁的鑽山甲應聲迴應。
隨即身上閃爍一股黃光‘嗖’的一下撞在靈雀消失的地方,眨眼間的工夫便將其鑽透露出背後之路。
看着被鑽山甲開出的道路,池尚光恆臉上露出原來如此之色。
“原來後面是被封死的閣樓!”
輕念一聲,池尚光恆立刻一馬當先踏上通往閣樓的階梯。隨即三女也跟了上去。
“你們找死~你們找死~~”
“你們全都該死~我要你們全都該死~”
當池尚光恆帶着三女進入漆黑無光的閣樓後,耳旁就開始傳出一道道淒厲怨恨之聲。
隨即,眼前一陣晃動,漆黑之色消失不見,閣樓慢慢露出它本來的面貌。
一個十幾歲滿頭長髮的花季少女坐在閣樓的書桌後努力學習,這時一雙從暗處伸出的大手猛然將其口鼻捂住,不顧其掙扎將其往黑暗當中拖行。
與畫面相對應的是,池尚光恆四人身體同樣也出現了口鼻被人捂住的感覺。
“呃呃~~”
“嘭~~”
就在四人剛剛傳出痛苦的嗚咽聲時,一道奪目的火焰在其身邊燃起,隨即場景變換將四周景色一陣破碎。
“呼呼~~”
用了的喘了幾口氣,池尚光恆有些後怕,剛剛要不是不知火自己主動出現,他差點將給自己掐死在幻境中。
“嗚嗚~~”
聽着身後的抽泣聲池尚光恆三女剛剛應該被嚇得不輕,不過這會他沒有工夫去安慰她們。此時他的目光正落在被不知火捆縛住的白色鬼影身上。
黑黑的長髮遮住了整張面龐,雪白的睡袍套在身上,黑白二色造成明顯地反差,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你就是那宅中害人的鬼物?”
池尚光恆問了一句,隨即大着膽子上前將手伸向鬼物的髮絲,來看其樣子是打算掀開看看髮絲下面的真面目。
“嗤啦~~”
看出池尚光恆的打算,鬼物下垂的髮絲突然暴起朝着池尚光恆捲去,不過隨即便被不知火身上的高溫火光將頭髮焚燒一淨。
看着地面上被燒成灰的髮絲,池尚光恆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後怕。
剛剛要是沒有不知火阻攔,他可能已經着了這鬼物的道了。
“既然你不願意被我掀開發絲,那就讓不知火把你頭髮都燒掉吧!”
聽見池尚光恆這話,被火焰捆縛住的鬼物發出一陣驚恐之音。
“不~你不能這麼做~”
“啊~~”
對於鬼物的話池尚光恆沒有絲毫理會,看着不知火慢慢將其遮住面龐的黑髮燒掉,露出隱藏在內中的面孔。
按照池尚廣恆的想法因殘跟在黑髮下面的面孔應該是猙獰可怖的,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是一張清秀少女面龐。
不過這張少女面龐清秀倒是清秀,但卻帶着濃濃的陰狠之意。
“果然如父親所說,鬼物多數都是帶這怨念恨意的。”
後面三個被嚇得嗚嗚抽泣的少女在看見這面色還算正常的女鬼聲音稍稍降了下來,不過立刻又以更高的音調升了上去。
“啊啊啊~~~”
伴隨着尖銳的叫聲,露出面目的女鬼清秀面龐開始變幻起來,越變越猙獰,直到最後完全失去人類餓的面貌,化爲讓人心驚膽顫的惡鬼模樣。
“這個樣子就對了!”
在家長能夠早就見過各種個鬼物的池尚光恆對其猙獰的外表一點沒有不適,他在這方面早就有免疫力了。
不過爲了防止三個女朋友被嚇的太深,他還是拿出一張封印符籙甩在鬼物腦門上。
伴隨着一道耀眼藍光,女鬼帶着不甘的嘶吼被符籙吸入其中。
揮手將符籙召回手中,看了一眼上面浮現的鬼紋便間工期收入懷內。
這隻鬼物算是他獨自抓捕的第一隻,雖然在抓捕過程中他沒出什麼力氣,都是不知火在動手。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他的收穫。
“啊啊啊~~~”
聽着身後還在一刺破天際嗓音尖叫的三女,池尚光恆無奈的閉了一下眼。隨即朝三女施放了一道靜神術這才慢慢將其尖叫聲止住。
“好了吧~三位大小姐!”
池尚光恆朝三女詢問着,不過卻沒得到迴應。
此時三女全都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幅魂飛天外的樣子,過了好一會纔出聲迴應。
“那,那個女鬼居然把嘴巴張的那麼大,牙齒都好似尖尖的,實在太下人了……”千山千雪語速極快道。
“原來鬼物這麼可怕的,實在太嚇人了……”森田彩花臉帶驚懼道。
“那女鬼的眼神好陰毒,看了讓人渾身發冷……”杉本千惠心慌道。
看着三個還在心驚慌亂的女孩,池尚光恆安慰道:“放心吧,沒事了。那女鬼現在已經被我封印起來了,不會再出來了。”
“以後你們和我在一起要學會適應這些東西,看多了就不會覺得害怕了。”
還有些心慌的三個少女聽見池尚光恆這話齊齊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
遠在城堡內的池尚真意看見三兒子這會居然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心中不禁暗罵:‘原本還以爲是個精明的腦袋,沒想到這麼蠢。現在說什麼廢話,直接上手啊!回來還得好好教育才行!’
看着三雙白眼,池尚光恆立刻明白自己剛剛的話有些煞風景了,當下立刻話題一轉討好道:“現在鬼物也封印了,我們來看看這閣樓裡面都封存了什麼。”
尋寶是小孩子最喜歡的,三個美少女同樣不例外。
剛剛三人經歷驚嚇,現在正需要一場尋寶來緩解緊張的心神。
看出三個女朋友眼中期待神色,池尚光恆立刻捏了個印決,施放了一團耀眼的光團,將整間閣樓照的纖毫畢現。
“啊~~~”
隨着閣樓被照亮顯明,三女又叫了起來。
“不用害怕,不過是一具枯骨,沒什麼好怕的。”
池尚光恆安慰了三女幾句。隨即便帶着三人走到枯骨邊打量起來。
“這應該就是那女鬼的真身,看樣子應該是他殺的,不過在死前應該有過男女交合行爲。”
聽着池尚光環該說的這麼直白,三女臉色不禁一紅,她們這個年齡的女孩該懂得已經都懂了。
“我這可不是胡說的,你們看其屍骨呈藍灰色,這代表其生前是有過男女交合的。”
說完,池尚光恆揮手一道能量光韻打入屍骨內,頓時在屍骨的尾椎位子顯露一絲不太明顯的藍灰色。
看着屍骨上果然出現池尚光恆所說的藍灰色,三女心中不禁一陣暗奇。
“難道這裡有藍灰色就代表生前有,有過那什麼麼?就不會是中毒死的?”千山千雪暗惱此行受到驚嚇,所以擡槓道。
“中毒?絕對不可能,中毒而死的人屍骨內是帶有毒線的。這具屍體根本沒有毒線,所以絕對不會是中毒而亡的。”
“請不要懷疑我的專業性,我們池尚家可是和妖魔鬼物打交道幾百年了,這點小事要是還能看出我們也不用在鈤本修行界混了。”
看着一臉自信表情的池尚光恆,三女不由被其吸引。自信的男人永遠最迷人,這句話對所有女人適用。
探查過其屍骨後,池尚光恆又帶着三女翻找起閣樓內其它物品,最後在滿是灰塵物品中四人找到了一本日記。
拍了拍日記上的灰塵,池尚光恆慢慢翻開第一頁,入目就是四個大字‘山村貞子’。
‘看來那個女鬼生前是叫山村貞子~’池尚光恆心中暗道了句,隨即便將目光落在日記本上。
“一九五九年八月九日,今天是父親、母親的一週年。這一年內我感覺好孤單,全世界都變得灰暗,上天爲什麼要如此對待我們山村家?爲什麼?……”
“……”
“一九六零年二月三日,今天姑母家的哥哥來了,說是要在東京求學希望寄宿在我家中。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突然有親人上門感覺有些陌生,不過多一個人也挺好的,這樣就不會總想起父親母親……”
“……”
“一九六零年九月二十日,我感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放進來的不是親人,而是個惡客。最近他越來越放肆,經常色迷迷的佔我的便宜,昨天晚上還敲我房門。父親母親貞子好害怕啊!你們在天上一定要保護我啊……”
“……”
“一九六零年十月一日,今天那個傢伙居然趁着酒勁強闖進我的房間準備非禮我,看來我必須把他趕出去了!不然我遲早會出事的。”
“一九六零年十月二日,今天我必須要和那個傢伙說清楚了……”
到這裡日記突然中斷,甚至還有一些劃痕在後邊,顯然是突然被外界影響打擾了。
“原來那個女鬼叫山村貞子啊!不錯的名字,可惜就是變成鬼了!唉~~~”千山千雪感嘆惋惜道。
“她那個姑母家的哥哥真是可惡,居然對自己的族親妹妹也能下手,真是人渣。”森田彩花咬牙憤恨道。
“這位貞子小姐命運還真是讓人憐憫,父母雙亡了還遇見這樣一個惡親,實在是不幸。”杉本千惠頗爲同情道。
“人間善惡之事太多了,這就是她的命運。不過不管如何也不是她做鬼害人的理由。”池尚光恆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