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如特朗普所說,天色剛剛亮時駐日英國大使就跑到警視廳來要人了,並詢問爲什麼捉拿他們國家爵士,要求rb方面儘快放人。
對於英國大使的無理要求,井口浩二那位要退休的上司木村一山表現的還算剛硬,當場告訴對方因爲這位特朗普爵士參與販賣本國人口,所以纔會被抓捕關押,現在正在等候審理不能放人。
對於木村一山的這番說辭,英國大使表示了懷疑與抗議,聲稱事情還需要調查不能隨便給他們國家高貴的爵士定罪,同時還要求日方儘快將人員引渡回英國審理。
對於英國大使的這番無理要求木村一山再次拒絕,最後雙方因爲相談不順不歡而散。
事後木村一山找來井口浩二道:“井口君,我馬上就要退休了,不在乎外部壓力。但是憑藉我的能力最多也就可以幫你壓制三天,時間再多了就必須要放掉這傢伙了。”
“所以有什麼要做的儘量在三天之內辦完,這次的事對於你來說是個難得的機會,好好處理。”
因爲雙方都屬於進步黨,而且還和幣原喜重郎都有關係,所以自從井口浩二入職以來多受木村一山的照顧。
對於上司的好意井口浩二當然感謝的接了下來,表示一定會抓住這三天機會,好好‘表現表現’爭取讓上下都看見自己的作爲。
和上司木村一山商量完之後,井口浩二連覺都顧不上睡,直接出門上車朝城堡方向急速開去,他打算回家求助自家大人去。
rb橋畔,池尚家城堡,天守閣內。
“呼~~~”
池尚真意小心的吹了吹剛剛沏進碗中的茶,然後‘吸溜’的喝了一口,一臉的滿足舒爽,彷彿品嚐人間珍品一般。
這茶水之所以讓池尚真意這位六品天柱這般着迷,因爲其是栽種在臭臭泥靈垢上面的珍品千年茶樹。
這棵茶樹是池尚真意大婚時柳井家的家主送上來的賀禮,當時送來時禮單上標識了這是一棵富士山巔雪茶,樹齡大約有一千年左右,算是一株難得的珍品茶樹。但是對於修者來說卻也就是那麼回事,沒有太大的用處。
不過這對於普通修者沒有大用處的千年茶樹,到了池尚真意手裡就變成不可多得的寶貝了。
因爲手裡掌握着珍惜妖怪靈垢,婚禮後這棵千年茶樹直接被池尚真意栽種到臭臭泥上面助其更好的生長,然後又補數量不少的濁晶供其吸收能量。
到了今年採茶時這棵茶樹產的茶葉已經帶有絲絲能量氣息了,旁人飲用對於身體有很大的改善,長時間飲用甚至可以憑此自動入階成爲修者。
當然了,這麼好的東西產量卻是極爲低下,今年池尚真意一共就炒出不到二斤的茶葉。
但就這不到二斤的靈茶還沒都落在自己手裡,被池尚真意送給天皇四兩,四位較好的家主每家一兩,又打賞了六個一心爲自己效力的屬下每人半兩,最後剩在手裡的將將半斤。
半斤的茶葉要喝上一年時間,所以池尚真意現在喝的是相當節省了,一次就捨得放那麼幾瓣茶葉。
一口靈茶下肚,池尚真意立刻感覺渾身精氣神變得更加充盈,體內能量都產生些許沸騰,真是一個‘爽’。
當體內熱力慢慢平穩下來後,池尚真意將目光落在下首跪坐的井口浩二身上道:“說說吧,這麼早就着急忙慌的跑回來有什麼事?”
跪了一小會了的井口浩二,聽見自己大人開口問話連忙道:“這麼早就來打擾大人屬下實在罪過,不過這次的事屬下需要大人幫助。”
接下來井口浩二一五一十的將昨日在十二號碼頭和吸血鬼相鬥的事道了出來,最後又表示這吸血鬼身份特殊,是英國的爵士,國家恐怕留不住對方。
現在對方大使已經開始朝上邊施加壓力命其放人,等等之類的問題井口浩二都一一述說。
“沒想到這貨人販子背後居然是個吸血鬼貴族,還真是意外。”
“也就是說現在因爲這個吸血鬼身份不簡單,我們國家要將其放回英國審理?”聽完井口浩二的話後,池尚真意皺眉沉聲道。
“嗨,恐怕是這樣的大人。”井口浩二臉帶愧色道。
‘在我們國家拐賣了幾千婦女居然還能夠脫身,國家現在確實太弱了。’想到這樣的人渣居然可以黯然脫身,池尚真意心中就帶着不小的火氣。
“說說吧,你心裡有什麼打算。”池尚真意對着井口浩二相問道。
聽見自家大人詢問,井口浩二立刻挺了挺胸沉聲道:“大熱年樹下是這麼想的,爭取在這三天內儘量曝光這傢伙的惡行,到時候即便這人能夠逃回英國,世界輿論也會站在我們這邊。到時候英國恐怕不敢輕易放過這傢伙。”
聽了井口浩二的打算,池尚真意沉吟片刻道:“不行,你這辦法太簡單了,根本威脅不到對方什麼。”
“英國根本不會在乎這些無所謂的輿論,到最後這傢伙恐怕還會安全脫身。”
“那大人有什麼高見?”井口浩二小心插口道。
對於井口浩二的問話,池尚真意沒直接回應,反而答非所問道:“這次的事處理好了是不是可以接任部長職位了?”
“大人……”
聽見折價大人說起這事,井口浩二立刻像說些什麼,不過才張口吐出兩個字,池尚真意又繼續道:“我果然沒看出你,在官場方面井口你確實很有天賦,這次的事對於你來說確實是個機緣。”
“放心吧,這次事過後保證你晉升部長。”
“我‘池尚家’在外面也確實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管面上人物。好好做別讓我失望。”
池尚真意看是隻是簡單的保證鼓勵的話,但其中卻含有一定的敲打意思,尤其是說到‘池尚家’三個字時,聲音特意加重了一些。
雖然井口浩二是海中早已被種下凝元術種子了,自身不可能背叛池尚真意,但是日常必要的小敲打小鼓勵還是必要的。尤其是進入官場後更是需要不時的敲打一下,畢竟官場的黑暗與污濁最是腐蝕人心。
“大人請放心屬下在外一定不會丟池尚家臉面的,屬下終生將爲家族榮耀而奮鬥。”
對於井口浩二的表忠心池尚真意還是很滿意的,當下吩咐道:“帶我去關押吸血鬼的地方,藉着這個機會再送你一個機緣,也許你能借着這個機會和山田一樣突破自身等階枷鎖,成就三品。”
聽見自家大人提起山田熊二這位組頭,井口浩二已經被官場歷練非常沉穩的心也不禁一陣顫動。
因爲就在三個月前,藉着一次雷雨天打雷時機,山田熊二通過內外感性,藉助外部自然界雷電氣息一舉衝破了困鎖突破的枷鎖,成就了三品修爲。
雖然這種藉着外力強行突破讓山田熊二受到了一定損傷,但在大人的幫助下還是很快就恢復了,現在其實力已經遠遠強過他們其他五人了。
而且用大人的話來說,因爲受外部雷電氣息影響,山田體內的核能量進行了純化,現在已經開始慢慢朝純粹的雷電能量轉變了。
當體內能量徹底春花轉變完成後,將會有機會成就四品修者。
男人對於實力都是有所追求的,儘管井口浩二已經進入宦海,但對於自身的實力他卻沒有一日疏忽,每日都要抽出一些時間鍛鍊的。
現在聽見自家大人要送自己一個機緣,井口浩二下意識道:“不知大人要……”
不待井口浩二說完,池尚真意將直接道:“到時候你就知道,現在先別問了,還是先去看看那吸血鬼吧。”
“嗨~”
應了一聲後,井口浩二立刻來到自家大人身旁,作爲大人的近身家臣,他知道自家大人有個不走門,只飛窗戶的習慣,這事他們城內的人都見過很多次了。這次估計還是要從窗戶飛出去。
井口浩二的猜測卻是沒錯,當他來到池尚真意身旁時,頓時被一股不可撼動的能量捲起,隨後身體‘嗖’的一下跟在大人身後飛了出去,眨眼間便衝上藍天。
‘在我們rb拐賣了這麼多少女,現在還想拍拍屁股走人,還真當我這個陽守護是擺設啊!’
‘今天不把你血榨乾,老子就不姓池尚!’
‘還有那些英國佬,敢把手伸到rb來,必須要好好敲打一下了。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去逛一逛,順便找找龍骨的下落。’帶着井口浩二飛在藍天之上的池尚真意心中暗思着。
池尚真意飛行的速度相當快,從城堡出發,飛到井口浩二駐地前後用來捕到五分鐘的時間。
池尚真意和井口浩二慢慢從天空飄落在院中,不過因爲身上帶着精神屏蔽,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沒有一人看得見兩人,豆漿兩人當作空氣一般從其身旁閃身走過。
“走吧,帶我去看看那英國爵士。”池尚真意淡然吩咐道。
聽着自家大人沉重的聲音,井口浩二心中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作爲大人家臣井口浩二對於自家大人瞭解頗深,他真的自家大人並不像外表這麼柔弱,落弱自家大人手中的鬼怪妖魔從來沒有幾個好下場的,不是變成了法器,就是變成了食物。
想到那個嘴硬的吸血爵士馬上就要領教自家大人手段,井口浩二立刻應道:“嗨,大人這邊走。”
井口浩二他們部門因爲負責國家內外‘安全’工作,所以部裡存有很多私牢。這些牢房平時都是關押一些對國家由危害的人,或者是外國滲透的奸細。
而且按照各個凡人危險等級不同,非別被關押在一至五號內監當中,其中一號二號內監關押破壞小的政~治犯人,三號四號內監關押自身威脅極大的特殊犯人。
至於五號內監最爲神秘只有遇到最重要,最具威脅的犯人才會動用,只有副部長級別纔有資格關人進去,但想要提出犯人卻需要部長親自簽字才行。
也就是說這個五號內監屬於一個只進不出的監獄,一旦犯人關進這裡這有部長一人能夠決定其去留。
昨夜井口浩二就是將那特朗普關進了五號內監,之所以如此是因爲他擔心有人趁他不在時‘好心’的將這吸血鬼放了到時破壞他的機緣。
在井口浩二的帶領下池尚真意一步步的朝地下身處走去,按照他的感覺現在已經快到地下十米了。
‘這監獄修的還真結實,一路上五道盤查關卡,每一道後面都擺放着重機槍、火焰噴射器這類武器。一般人要是沒有命令向強衝根本就不行,恐怕三品以下的修者過來也只有抱頭逃跑的下場。’池尚真意心中心中暗暗評價着一路上所過的關卡。
“大人到了。”一扇巨大的鐵門前井口浩二微微躬身道。
池尚真意輕‘嗯’一聲沒說什麼。
“咔~咔咔~咔咔咔~~~”
鑰匙一陣轉動鐵門內傳來陣陣聲響,隨後鐵門緩緩開啓露出內中……又一道鐵門,不過這道鐵門上面有一道非常不起眼的門鈴,顯然讓外人邊通知裡邊人的。
“嘀~嘀嘀~~嘀嘀嘀~~~”
wωω★ Tтkд n★ c○
按照特定的手法井口浩二快速的在門鈴上輕按,當手放下時前方鐵門終於緩緩打快。
“咔嚓~~~”
“大人,請進。”井口浩二連忙間光身子讓開。
剛剛井口浩而暗門鈴時池尚真意用精神了特意掃視了一圈四周佈置,發現這處兩門之間內佈滿了機槍設計孔洞,顯然是爲密碼按錯的人準備的。
五號內監內,周口一平正打算吸根菸休息休息,突然聽見身後大門大開,轉頭看去發現是井口浩二和一位他不認識的年輕陰陽師。
雖然不認識這個年輕陰陽師,但看井口浩二對其尊敬的態度,周口一平心中猛然閃現出一個閃光的人名。
‘難道是那位大人。’
想到心中的猜想,周口一平連忙起身,略顯緊張道:“井口君,這,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