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港區一座小型軍用港口,附近的一間廠房內,原本這裡是一家機械加工廠,不過現在這裡已經被改成一間臨時軍用醫院了,而從四周那不時出現的巡邏人員來看,這裡應該是相當被重視的。
面對幣原喜重郎的求助,在池尚真意答應出手幫助後,當天他就被幣原喜重郎領到了這處臨時隔離醫院,可見這件事已經到了很緊要的地步了。
池尚真意和幣原喜重郎走在這間臨時醫院內,看着周圍那羣身穿白大褂,嘴上帶着口罩的醫生護士,甚至他還看見幾個身穿防護衣的醫護人員,從這些人匆忙的腳步中可以看出,醫院內應該是非常繁忙的。
在幣原喜重郎的帶領下,不多時池尚真意就來到了隔離區,等着幣原喜重郎換好防護服後,兩人在醫院的院長帶領下進入了隔離區,開始近距離觀看病人現狀。
“首相大人,宮本少將的情況比昨天又惡化了,他胸口的那處潰爛正在以每天三分之一的速度向全身蔓延着,我們嘗試了各種辦法,試圖控制這些病變,可是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其他士兵的情況也都和宮本少將差不多,醫院現在只能每天對其注射葡萄糖和生理鹽水,維持他們的生命,不過要是再找不到解決病變方法,我估計這些帝國軍人,都不會挺過一個星期的時間。”臨時醫院院長早田茂向一邊的幣原喜重郎介紹這當前的情況。
一邊的池尚真意在院長早田茂給幣原喜重郎介紹情況時,他就在仔細的觀察着這個宮本少將,對方那潰爛的傷口,他用精神力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發現那些潰爛的傷口內存在這大量的微生物病蟲,這些病蟲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吞噬這傷者的生命細胞,並且還在大量的分裂繁殖着。
而且池尚真意發現這些病蟲不單單侷限於傷口附近,同用精神力投入這宮本少將體內發現,其身體內部也佈滿了這些病蟲,這樣的情況讓他對降頭術重視了不少。
就在這時,一邊聽完院長早田茂介紹完情況的幣原喜重郎,轉過頭道:“池尚家主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有沒有辦法施救。”
“目前還沒什麼眉目,只能嘗試一下了,你們找人先把他擡到院子中去,就放到那棵大樹下。”
面對池尚真意這奇怪的要求,幣原喜重郎沒有二話,馬上就吩咐院長早田茂照做,一邊的早田茂雖然對這個首相大人帶來的年輕陰陽師要求感到費解,但是看首相都沒說什麼,那他也只有照辦了。
不一會在醫護兵的聯手下,宮本的病牀按池尚真意的要求,被擡到了院內大樹下。
看見已經準備好了,池尚真意上前一手按在大樹的樹幹上,一手按在宮本那胸口的病變上。
一邊的早田茂看見他居然就這麼真身接觸病患之處想出聲提醒一下,只是還沒等出聲呢,就被一邊的幣原喜重郎拉住了,因爲幣原喜重郎知道池尚真意現在應該是在施法呢,不能讓人打擾,至於對方被病毒感染,這事他想都沒想過。
隨着能量轉換施展開來後,池尚真意的精神力能清楚的感覺到,隨着樹木當中的生命力大量的進入到宮本體內,那些原本就繁殖十分快的病蟲,分裂的更快了,不一會就蔓延了好大一塊。
不過儘管情況看起來好像在惡化,但是池尚真意能感覺到隨着病蟲蔓延,也同時有大批的病蟲在死亡,這些都是被那旺盛的樹木生命力撐死的,總體來說是死亡的速度快於分裂繁殖的速度,正是因爲這種情況,所以他才繼續對其施救。
一邊的幣原喜重郎和早田茂看着隨着池尚真意的手貼在宮本少將身上,宮本身上那潰爛的面積正在急速蔓延擴展,這樣的情況讓二人都有些着急,這讓二人都想出聲提醒一下,不過還沒等二人付出行動呢,他們就都安穩下來了。
因爲幣原喜重郎和早田茂發現,儘管宮本現在幾乎全身都被病變蔓延,但是這其實是在好轉,因爲那些病變都像傷後結痂一樣,和以前那潰爛呈明顯的對比,以他們的眼光都能看出來這是在好轉。
隨着宮本體內最後的病蟲被消滅後,池尚真意收回了其按在對方身上的手掌,並轉身看了一下,這棵提供生命能量的大樹,只見大樹在這短短的一會功夫就幾乎掉光了葉片,可見損耗了不少的生命力。
“首相大人,宮本少將已經沒事了,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的,找個護士爲他清洗一下身體就可以,那些結痂很容易就會被洗掉的。”
一旁的幣原喜重郎聽見這樣的好消息,連忙上前恭維道:“池尚家主的手段果然厲害,等宮本好了之後我一定讓他親自登門道謝的,不然的話他哪裡對得起池尚家主的救命大恩。”
一邊的早田茂看首相說完了,連忙插嘴道:“不知道剛剛您用了什麼方法救治的宮本少將,您能不能將他告訴我,這樣不但可以救治帝國的勇士,還能爲帝國的醫學做出貢獻。”
看着這個向自己討要秘方的院長,池尚真意沒有理會,而是直直的看向幣原喜重郎,意思非常明顯了,讓對方解決。
剛剛恭維完池尚真意的幣原喜重郎,聽見身邊的早田茂的話,他就覺得要壞,他知道任何古老家族傳承都是忌諱別人窺視的,向早田茂這樣當面讓對方交出秘訣的,那更是猶如死仇一般。
彷彿是在印證他的想法一般,隨後幣原喜重郎就感覺到了池尚真意的目光,當下他就做出了反應,回身對着還要說些什麼的早田茂一個嘴巴,同時怒喝道:“八嘎,蠢貨,這裡不需要你了,馬上給我滾下去,什麼都不懂的蠢貨。”
一邊還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被打的早田茂,帶着滿腦袋的問號下去了,他不明白爲什麼首相大人會突然出手,難道他哪裡做錯了什麼。
“池尚家主請不要介意,早田只是個純科研人員,有時腦子不是很靈光,請您不要介意,我在這裡帶他向您道歉了。”
“沒什麼,我不會和他計較的。”
聽見池尚真意這麼說,不要選擇郎心裡鬆了口氣,他現在就怕對方因爲早田的話,連他也一起記恨了,那樣就太不妙了,他可不想跟着躺槍。
“剛剛池尚家主您說宮本少將已經好了,是找到救治的辦法了麼?”
“我這種方法根本不適合大規模救治,我剛剛只是救他一人就費了不少的心力,而病人卻有五千多,且不說我有沒有能力救治,就算我可以,這些病人也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所以我說我這辦法不適合大規模救治,現在只能救援有限的一些人,要想大規模救治,還要在想辦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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