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池尚真意的話,宮田真男沉默了一小會道:“客人的話讓宮田想到了很多,戰爭真的只會帶來傷害,希望以後再也沒有戰爭。”
放下這個有些沉重的話題後,宮田真男轉口開始像池尚真意詢問起剛剛房子的話題。
“剛剛客人您說想在東京落戶,應該是需要找一套房子吧,不知道客人想找一所什麼樣規模的房子呢?對地點有什麼要求,東京這一帶宮田我的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相信可以幫到客人您的。”
聽着宮田真男的話,池尚真意略微沉吟一會道:“首先我不需要那些新式房屋,我只要傳統的日式建築,最好能有些年代的,地點只要神田區、麴町區、日本橋區、京橋區和港區,面積一定要大,最好是一些鬧中取靜的房屋,要是能有些湖泊那就更好了。”
(神田區與麴町區是在一九四七年才合併成現在日本的千代田區,同年日本橋區與京橋區合併成現在的中央區。)
宮田真男聽着對面這個年輕陰陽師對房屋的要求,默默的在心裡想了一遍,卻發現自己所能想到的地方居然沒有一個合適這位要求的,對此他只能說對方要求實在是太多了,隨後就真宮田真男剛想說句抱歉時,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因爲宮田真男突然想到一個完全符合對方要求的地方,但那地方很邪門住進多少人就死多少人,從來沒有人能在那裡太平的住下去,一點一點那裡就被稱作鬼屋了,後來便沒人再想買那裡的房屋了,現在這屋子所有權歸政府所有。
因爲這件屋子的特殊性,宮田真男有些不確定要不要和對方說,但他突然想到對方的身份了,對方是一位陰陽師,還用怕什麼鬼怪。
“客人要求的房屋,我想了一下確實有符合您要求的,地點就在這日本橋區的日本橋附近,那套房屋的位於在一座湖中島上,島的面積大約有三畝多一些,這個島上的房屋原來是一位江戶末期時代從三位太宰帥的住所,當時那裡還是一座普通的小山,一八一八年時小山和周圍突然發生了地陷,當地陷後小山周圍變成了一個湖泊,包括中間的島嶼,直徑大約有將近十畝多一些的天然湖,這是有記載的。”
(這個胡泊的由來是有些誇張了,不過筆者查了很多日本東京那邊的地理資料,據說東京沒大建設之前,那裡還真有一個小水塘,所以筆者就借鑑了一下,希望喜歡查資料的書友別深究。)
說到這裡宮田真男沉吟了一下,才繼續道:“但是就是這樣好的一個環境,後來卻成了日本橋區有名的凶地,那位的太宰帥全家,在這裡變成湖中島後,陸續的在不到二十年內都死光了。”
“後來又有一位其他大臣住了進去,但也是在十年之內全家就都死光了,再後來就一直沒人住了。”
“直到在明治時期這裡被一位大阪來的豪商看中買下,當時也有很多人告訴過他這裡發生的事,但這人不信,認爲自身福氣盛旺不懼鬼神,還說那只是傳說而已。”
“結果這位豪商只住了不到五年家裡就陸續有人死亡,生意更是一片慘淡,最後他估計也是感覺出這房屋的邪氣,便帶着全家搬了出去,更是把這房屋當資產抵押給銀行還了債。”
“後來這屋子便一直沒有人住了,政府也只是每年派人修繕一下,每週再派人打掃一下衛生。”
“畢竟這屋子已有超過百年曆史了,也可以算是古蹟了,當然要是有哪位想買下它,政府也會萬分高興的。”
“政府這些年一直想把這套屋子拍賣出去,可是一來因爲這個鬼屋的名聲太響亮了,導致幾乎所有富人都知道這裡是個不吉之所。”
“二來這裡因爲地理位置和土地面積都不錯,再加上還是一處近代古蹟,所以這套屋子價格不是很便宜,現在這屋子銀行掛出的交易價格是十五萬日元,這個價格簡直是太貴了,這可是有一萬美金。”
“現在東京其他房屋普通的只需要幾百日元而已,好一點的也就五六千日元,就算是在神田區裡靠近皇宮的位置也只需要一萬日元左右就可以了。”
“而且銀行的那些人更是把那個鬼屋周邊的淡水湖的面積也加了進去,真是太黑心,用他們給出的解釋是那個湖泊相當於房屋庭院一樣,所以只能一起拍賣。”
池尚真意聽着這宮田真男介紹房屋,越聽越覺得感興趣,後來更是決定就要這套屋子了,至於這屋子鬼屋的名號,他是一點都不在意,開玩笑他身爲陰陽師還會怕鬼麼,在說這屋子也不一定是鬼屋,畢竟這屋子前幾任主人都是住了好久才死的,這應該是風水問題,正巧他這身體原來就是專研風水的,陰陽師本身就是占卜師和幻術師,所以對付這類問題那是正好。
介紹完那個符合客人要求的鬼屋後,宮田真男覺得有必要對對方勸一勸。
“要我說客人您可以挑些其他房屋,這屋子真是太貴了,根本不值這個價格的,而且那裡剛剛遭到歐美鬼畜的轟炸,到處都是一片廢墟,混亂的很。”
聽這個料理店老闆對自己的勸說,池尚真意心裡笑了一下,他也知道這屋子現在根本不值這個價格,甚至於要是他現在買了,過兩年他會虧的更多,因爲過兩年日元鐵定會貶值的,但他也怕過兩年這房子就不賣了,畢竟這裡也算是一個古蹟,而且算上湖泊面積還這麼大,他沒看見前世東京誰能佔這麼大一塊天然湖泊庭院,除了天皇一家,所以他現在買就是爲以後做的打算,而且他不但要買着屋子,他還要連周邊土地也多買一些,到時花錢建起圍牆,把這湖泊給圍起來,讓以後東京多一個鬧中取靜的莊園。
“沒事,我身爲陰陽師不懼怕什麼鬼屋,正好那裡鬧中帶靜很適合我,至於錢財我想我還是付得起的。”
聽見對方這麼說後,宮田真男便不再說什麼了,該勸的他已經勸過了,但對方還是不改變心意,那就不能怪他了,畢竟他們倆非親非故的。
飯後池尚真意就帶着山田熊二六人直奔日本橋區帝國銀行,他要在那裡才能買到那所房屋。
藤原四郎最近特別的發愁,身爲科長的他正爲收貸和拍賣任務頭疼呢,隨着日本戰敗的消息傳來,銀行的各項業務都在萎縮。
因爲戰敗的原因,出現了大批因爲還不起貸款而自殺的人,而且拍賣任務也幾乎陷入停歇,他這個月還差五萬多日元的任務額沒有完成,而現在都過半月了,可他還是沒想到一點辦法。
藤原四郎想到自己這個月要是完不成任務,那鈴木部長很有可能就會拿他開刀。
因爲隨着日本戰敗,日本本土各項業務都在萎縮,各大工廠也都在裁員,銀行當然也不會例外了。
藤原四郎一想到自己要是被裁員了的話,那就很難再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了。
藤原四郎想到平日鄰居看他那羨慕的表情;想到玲子那一幅以自己爲豪的樣子;想到周圍那些對自己恭維的職員。
而且他現在剛剛和玲子有了孩子,家裡各項花銷都在加大,所以他更加不能失去這份既體面,工資又高的工作,誰也不能讓他滾出帝國銀行。
就在藤原四郎決定再出去跑跑業務,看看能不能再完成點業績份額時,耳邊傳來了敲門聲。
ps:渣渣狀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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