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木本多,屋內其餘的三個南木家人表情就清晰多了,全是一臉的憤恨,剛剛清醒的南木清泉更是虛弱的咒罵着自己那位喪盡天良的堂兄。
時間過了一小會,南木清泉開口道:“父親,我早就覺得南木正雄那個傢伙虛僞了,當初你還爲了這事罵了我,虧你以前還對他那麼好,你看現在他居然想要加害弟弟,這種人真是白眼狼。”
南木清泉說完後憤恨的將頭扭到了母親那邊,顯然是非常的生氣。
對於女兒略對埋怨的話,南木本多沒有說什麼,要是在往常,女兒敢這麼和他說話,他早就呵斥了,可是今天這個場合內,他覺得自己女兒說的很對,而這一切的原因卻都是因爲他。
“都是我的錯啊,當初弟弟剛死的時候,我將正雄接到家裡,我已經和他說過了我的財產他也可以繼承的,想以此來讓正雄快點融入家中,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想到要害死清光,來謀奪更多的家產,真是……”
說到這裡南木本多已經說不下去,因爲對於這個侄子他平時真的非常疼愛,甚至比他自己兒子也不差分毫,在他兒子發瘋的這段時間內,他真的想將家產全部交給對方了,現在得知自己兒子的病就是侄子弄出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池尚真意沒有給南木本多多少糾結的時間,馬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畢竟現在可是對那血脈咒術十分的好奇。
池尚真意十分想知道,這個南木正雄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血脈咒術,是不是遺蹟內,要是真是遺蹟,那裡面會不會還有一些別的東西,畢竟這個血脈咒術的可是出自一個戰國時期的家族。
池尚真意說完後,屋內一時之間陷入了短暫的評鑑,南木家的幾個人全部將目光落在了南木本多身上,意思很明顯,等着這位一家之主表態。
沒有讓池尚真意過多等候,南木本多隻是稍微合計了一下就點頭了,畢竟在知道侄子要害他兒子,南木本多心中的那點親情已經在快速的消散。
“池尚先生,我能問問您會怎麼對待正雄麼?”
南木本多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他知道自己侄子現在是屬於修行者了,而修行者之間的事,就連政府都是不管的,這是他在交流會上親眼所見的。
“我看就讓他變成您兒子先前那樣好了。”
池尚真意的話讓南木本多暗暗鬆了一口氣,畢竟南木正雄是他親侄子,他也不願意看對方真的死。
隨後南木本多就帶着池尚真意朝外面而去。
“咚,咚咚,咚咚咚”
“吱呀”
一位面色白淨的青年將大門打開,看到對方後,池尚真意馬上就確定做完正是這個人施展的血脈咒術,因爲他能感覺到對方現在精神力的虛弱,肯定是和做完自己斷定精神力有關,只是看對方的樣子,恐怕還以爲自己沒有暴露。
南木正雄在昨晚精神力受傷後就一直在睡覺,剛剛他聽見外面的敲門聲,本來不想理會,但是他有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是堅持出來開門了。
門開開後,南木正雄發現外面站的是自己伯父南木本多和一位自己不認的青年,對此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兩人引入屋內。
剛剛進屋落座後,南木正雄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因爲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頭疼的厲害,所以他想早點將伯父打發走。
“伯父早安,不知道伯父大清早到訪有什麼事情,還有這位先生是……”
說完之後南木正雄的就看着跟着一起進來的池尚真意,那意思很顯然是在問,你是哪位啊。
對於南木正雄的問話,南木本多沒有回答,面色冷冷的看着對方,至於池尚真意更是沒有心情回答了,他現在只想知道關於血脈咒術的事情,其餘的他都不想理會。
說完話後,半天沒有得到答覆,南木正雄就便在遲鈍也感覺出事情不對了,當他就暗自戒備起來了。
“正雄,爲什麼要對你堂弟弟出手,難道伯父有什麼地方做的對不起你麼?難道錢財真的那麼重麼?爲了錢連親人都可傷害麼?”
南木本多的話讓南木正雄頓時如遭雷擊,他沒想到自己伯父已經知道是他做的了,只是他不想就這麼承認,還想狡辯一下。
“伯父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害堂弟呢,您是不是被外人哄騙了,再說堂弟的瘋病也不是我可以影響的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說完之後南木正雄就將目光落在了池尚真意身上,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坐在一邊的池尚真意聽見這個南木正雄的狡辯,還往自己身上引,呵呵的笑了一下,他不得不說這個沒比他打多少的青年確實聰明很鎮定。
“你不想承認不要緊,我是有證據證明你就是害人兇手的,要是我猜的沒錯現在在你心口的位置,應該會有一條血痕,這是掌握血脈咒術的人都會有的表現。”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已經看出對面那個南木正雄不但臉上變色了,而且還將手慢慢伸向腰間,看樣子應該是有一拔槍。
對此池尚真意是毫不在意,他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受傷,要是他在這種人受傷受傷,那他以後也不用再修行界混了。
“這條血痕在古籍上記載是叫血脈之匙,是血脈咒術的的媒介,施咒者只需要通過這條血痕就可以控制被自己提取血脈的族人,要是你想證明自己不是兇手,只需要將胸口亮出來就行了。”
說完之後池尚真意就臉帶笑意的看着帶面的南木正雄。
一邊的南木本多聽池尚真意講解完,馬上就想看看自己侄子的胸口,以此來確定事情最後的結果。
“伯父,您會不會要聽這個外人的胡說吧,還是說您不想相信侄子。”
“正雄,你還是照着池尚先生說的去做吧,要是你胸口真的沒有血痕,伯父會向你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