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尻與自己接觸的消息被翔太故意找人放出了風,就連事成之後承諾他做二年級大將的事情也被說了出去。
“混蛋!一定是大崎娜娜那個臭娘們乾的,既然她不給我面子那也別怪我了。”
說着尾尻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周圍的人都默不作聲。
當初他們選擇跟着尾尻一是因爲有他哥哥的原因在,而另一個就是身爲女人的大崎娜娜騎在他們頭頂確實讓很多人覺得不爽。
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看到如今尾尻的表現他們有些動搖。
“這件事情可能不關大崎娜娜的事情,我懷疑……”
好在還是有些人智商在線的,但尾尻看向他依舊是怒火中燒。
“你說!除了那個臭娘們還有誰,難不成是……”
“我懷疑是佐佐木翔太!”
“你說什麼!?”
這次輪到他驚訝了,尾尻猛地站起來有些愣神的來回走動,嘴裡一直唸叨着。
“不可能,他不會這樣做的,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和他聯手的事情暴露的話那不就……”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吉勇,你說什麼!?”
那個叫吉勇的傢伙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一旦我們和他合作的關係被曝光出來,那麼我們就會成爲衆矢之的,而且之前三年級的也已經表態不會插手其他年級的爭端,這樣做的話就是他逼着我們和大崎娜娜開戰。”
“和大崎娜娜……”
對於那個女人尾尻之前不是沒有想法,但實際上他確實打不贏那個女人,不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
“混蛋!佐佐木翔太那傢伙!”
現在的尾尻已經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次自己又被翔太利用了,加上之前學生會長候選人的那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最重要的是那傢伙竟然還是比自己小一年級的後輩,被這麼一個傢伙三番兩次的戲弄,尾尻已經有點忍受不了了。
“該死的傢伙,以後一定要讓他好看!”
除了吼幾句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好像他現在也做不了別的,其他人見狀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之前就是因爲聽說這傢伙是雨澤的弟弟所以纔想着過來投奔,可事實證明這傢伙和他哥哥相比的話差得太遠了,這些人不禁爲自己的未來生活堪憂。
即便是真的如佐佐木翔太所說的那樣讓他做了二年級的大將,但很明顯他也是鬥不過佐佐木翔太的。
“吉勇,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尾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臉上滿是緊張。
從小他就一直在哥哥的庇廕下耀武揚威,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換個地方自己做出一番事業來給他看,但又被山嵐在上面壓着。
現在好不容易有人想去搬開那塊石頭,即便是知道別人是在利用自己,但是這個誘餌他無論如何也得吞下去。
因爲他知道機會恐怕只有這一次,如果自己不合作的話那翔太一定會找其他人的,那個川口就是個合適的替代品,而且除去哥哥的這層關係川口那夥人的實力也確實要比自己強。
他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被翔太利用的事實,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讓翔太看到自己的誠意,他現在必須要綁在那棵樹上面。
“尾尻其實我們……”
吉勇還想再勸他些什麼,但是身後突然有人悄悄拉了他一下,和那人交換了眼神再看向尾尻時他就已經明白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他的這幅樣子在幾個人眼裡和搖尾乞憐的狗有什麼區別,作爲第一個跟隨尾尻的人吉勇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深呼一口氣他試着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不那麼沉重。
“既然如此,只要你做出挑戰大崎娜娜權威的樣子將她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你身上就夠了,剩下的事情我想佐佐木翔太會去處理,畢竟他的目標是整個櫻井道!”
雖然聽到這話尾尻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他最終還是落寞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因爲大家都明白,一旦這樣做那他就徹底失去了和翔太競爭的機會,因爲選擇臣服別人之後再去做什麼動作,那就是等於反叛。
這在貫徹義字的不良之中,是尤爲低劣的。
對於尾尻怎麼糾結那與翔太他們無關,現在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只有學習能讓他快樂,只有知識能讓他爆滿,只有文化能夠讓他充實,只有不停學習才能一直進步。
“砰!”
課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翔太推開桌子猛地站了起來,教室瞬間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他身上,講臺上的老師拿着粉筆的手都有些顫抖。
畢竟現在的佐佐木翔太既是學生會長的候選人、同樣也是學校裡不良的老大,最重要的是他在社會上還有一個優秀市民的稱呼,現在他的一舉一動讓老師也不得不小心起來。
“佐……佐佐木同學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去保健室看一下吧,假我批了。”
地中海的老師額頭上已經冒出油脂讓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緊張,而翔太低着頭默不作聲的走了上去。
“翔太君他想幹什麼?”
“糟了!”
下面的同學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而中條卻臉色大變,對於翔太的做事風格他完全猜不到,他深怕這傢伙腦子一熱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佐佐木老大!”
“別打我!”
眼見翔太走到老師面前嚇得他往後退了一步護住自己的臉,中條猛地站了起來就要衝過來,而翔太卻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摔成兩節的粉筆。
“老師,你這道題有個地方寫錯了。”
“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剛跑出去的中條也愣愣的站在那,而翔太則毫不在意的拿起粉筆在一旁的黑板上書寫了起來。
“沙!沙!沙!”
教室裡只能聽到粉筆在黑板上摩擦的聲音,所有人見翔太真的只是在黑板上寫題都面面相覷,而老師也反應過來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來掩飾剛纔的失態,裝模作樣的在一旁檢查的樣子。
可是等他在一旁看到翔太書寫的東西時,他真的愣住了。書寫的板書和簡潔清晰的解題思路,甚至就連延伸的公式和知識點也列了出來。
“這是最簡單的簡答方式,還有另外兩種我寫在另一邊。”
說着完全不管老師已經要掉下來的下巴,翔太在另一塊黑板上繼續奮筆疾書着,整間教室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