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音樂館,參賽等待室裡
月館千代一旁巴拉巴拉的和有馬公生聊着音樂,有馬公生流着汗不斷的點了點頭道。
旁邊的悠彷彿被衆人遺忘,孤零零坐在一個角落,半月眼眼神盯着旁邊這月館千代女孩,貌似這女孩一直只顧自己聊,不讓他插嘴耶,算了,跟這女孩鬥個什麼勁啊?
“月館千代小朋友!在嗎?”等待室門口,一名工作人員進來喊道。
正和有馬公生聊着給勁的時候,聽到有人喊她名字,看到是工作人員後連忙站起,舉起小手甜甜可愛聲音道:“是!我在這裡!”
一旁的悠嘴角抽搐幾下,這個小鬼.........真會裝。
終於可以喘氣的有馬公生轉頭對悠道!:“呼,那個女孩真是麻煩,真是的,說一些我不感興趣的樂譜,悠,你對她說的樂譜感興趣嗎?”
感....感你妹,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你們倆討論,還被那個小丫頭排擠出去,悠一腦門黑線狂吐槽道。
悠微笑着淡淡開口道:“我比較喜歡黑色星期五樂譜送給她。”
有馬公生:“..........”
等待室裡,除了課桌椅子外,什麼都沒有,電視機也沒有,等待室門口傳來弱小的音樂琴聲,想必是等待室裝了隔音效果,所以只聽到弱小聲音而已。
這些裝飾,應該是讓比賽的孩子們不要壓力太大,聽到其他選手琴聲而失去信心。
所以悠看了看手上出場順序名單,自己的比賽順序是最後一名出場選手,不知道自己出場後,鋼琴大師評委們還有沒有心情聽。
悠掃一眼有馬公生名字,巧了,有馬公生竟然在他前面..........好像拿包鹽摔地上啊!有馬公生出場還有他什麼戲份啊!那些鋼琴大師評委還會聽自己彈嗎?
隨着比賽人員越來越少,等待室漸漸的只剩下悠和有馬公生了。
有馬公生有些緊張看向悠道:“悠,一起要加油啊!”
悠勉強微笑着道:“嗯,一起加油!”
“有馬公生小朋友,到你上臺了,麻煩你跟我來一下準備上場。”這時,工作人員走了進來,看了看悠和有馬公生道。
有馬公生站起微微點了點頭道:“嗯,那麼我先上場了,加油!悠。”
悠點了點頭,會揮了揮手:“你也是。”
等待室裡只剩下悠一個人了,悠無聊靠在椅子上,等會自己要彈那個音樂曲到底行不行啊?
悠無聊走在等待室門口,打開門聽一下有馬公生彈的是什麼鋼琴曲“嘩啦”一聲,走廊一片安靜。
嗯?怎麼這麼安靜啊?我記得這裡離比賽舞臺很近啊?悠鬱悶看着走廊盡頭,通往比賽舞臺的。
不一會傳來許多吵雜聲音,接着,一羣工作人員來回從等待室來回跑,接着一名穿西裝中年男子在工作人員帶領下,從等待室匆忙路過,往比賽舞臺而去。
咦!?發生什麼大事了嗎?看這些工作人員急忙樣子,舞臺前面發生什麼事了?悠疑惑着,忽然一羣工作人員從舞臺出現,往比賽出口走去,悠撓了撓頭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忽然悠眼睛睜大,看見工作人員人羣中,有馬公生夾在中間走去,流着淚跟着工作人員走去。
“公生!”悠急忙跑過去叫喊道。
護送有馬公生工作人員聽到有人叫喊,看見一名銀白色頭髮男孩跑向他們,連忙拉住悠。
有馬公生流着淚看着悠:“對不起,悠....我.......我恐怕再也不參加比賽彈鋼琴了。”
悠被工作人員拉住,悠定定看着有馬公生,這孩紙一定是受到什麼打擊了,連忙開口道:“公生!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我們不是朋友嗎?”
有馬公生一邊流淚,一邊哽咽聲道:“我媽媽.....我媽媽剛剛在醫院去世了......嗚嗚嗚.....”
悠定定看着傷心欲絕有馬公生,不知道如何安慰,工作人員互相點了點護送有馬公生離開,其中一名工作人員留下防止悠搗亂追上去。
媽蛋,是那個魂淡偏偏這個時候把有馬公生母親去世消失告訴他的?悠憤怒扭緊拳頭,一看這不是正常行爲,有馬公生監督人在觀衆席,不可能把收到的消息告訴有馬公生的,而且比賽場地規定,參賽人員禁止攜帶手機電子產品之類參加比賽。
“你是宮野悠嗎?”這時,一名中年男子工作人員走過來,詢問悠道。
悠點了點頭:“嗯,我是。”
“該你上場了,希望你不要像之前那個孩子一樣,緊張哭鼻發抖彈不琴來,真是的,真不知道那樣的小鬼怎麼會通過篩選比賽的。”
悠猙獰眼神盯着中年男子,冷冷道:“閉上你的嘴,在你失去母親的時候,你還有心情彈鋼琴的話,你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說完,轉身往比賽舞臺走去。
中年男子被悠剛剛盯着眼神,彷彿像被死神盯一樣,身體發出一身冷汗,不過現在想想,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屁孩嚇成這樣,惱羞成怒的:“可惡,這個小鬼.......”這時,剛剛攔住悠的工作人員,拍了拍中年工作人員,搖了搖頭道:“那個銀白色頭髮孩子說的沒錯,之前上場那個孩子,知道她母親剛剛在醫院過世,才情緒低落,換是你還有心情嗎?”
中年男子頓時語塞,剛剛怒氣瞬間消失,定定看着消失在鏡頭的悠。
舞臺前
悠冰冷的眼神掃着觀衆席和評委團,想看看是那個魂淡故意搗亂,讓有馬公生棄賽,遺憾的是沒有發現。
臺下的觀衆們,原本挺期待鋼琴天才少年有馬公生的演奏,但剛剛有馬公生的行爲,引起了臺下的觀衆們議論失望,臺下一片雜音。
當悠走出舞臺後,臺下觀衆立馬安靜了下來,觀衆席上,有馬公生的鄰居澤椿阿姨,準備起身帶着小椿去找公生的時候,一旁的小椿看見悠出場後,拉了拉自己媽媽道:“媽媽,那個公生的朋友出場了,要不要先聽完在去找公生。”
澤椿阿姨猶豫了一會,隨後和女兒重新坐了下來,觀衆席前排,宮園薰從鋼琴比賽一直在前排這裡坐着,剛剛有馬公生失態狀態她也看在眼裡,她不知道有馬公生髮生了什麼事,但可以知道他受到了什麼打擊纔會如此,接着,她看見悠出場,等會比賽結束再找悠問一下有馬公生情況。
下面的鋼琴大師評委團們,對剛剛有馬公生表現感到一臉疑惑,失望的只能給他打零分出局,他們一直期待着這位天才鋼琴少年這次會給他們帶什麼精彩的演出。
當悠出場的時候,所有的鋼琴大師評委團們,對於悠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能規劃爲平民。
下面一名禿頭長得極猥瑣肥胖評委,嘴角露出不屑笑容,然後淡淡開口道:“我看這次比賽也就結束了,上面那個孩子,估計和前面十幾個孩子彈的都是初級水準,沒什麼好聽的吧。”
旁邊一名戴着金絲眼鏡女子推了推眼鏡,沒有看說話禿頭猥瑣男子道:“別忘我們的身份,我們是評委團,不管臺上還剩多少位選手,我們都要認真、公正、公平的打分。”
禿頭猥瑣男子“嘖”一聲,然後一臉呵呵笑道:“啊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想試探一下你們。”
可惡的醜八婆,哪來這麼多的廢話,也罷,不就是最後一名選手嘛!就等那一兩分鐘又如何,反正收了那傢伙的錢,遲早都一樣會給那傢伙兒子打滿分的,有馬公生?哼,小鬼就是小鬼,聽到自己媽媽死了,還不是一樣哭鼻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