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和阪田還有南永島分開的秦和清找到了劇務白井,將手裡畫好的護身符除幾張需要他親自去送的外,全部交給了白井,讓他幫忙把護身符發到那些演員們的手裡。
哪怕其實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交際及認識女孩子的機會,但在霞之丘都還沒搞定的現在再去撩撥其他的女孩子……
秦和清表示,壓力山大。
何況,那邊還有個雛咲深羽作爲預備役存在,真心事不要太多!
所以還是老實一些比較好。
也可以避免被無上偉力給注意到。
只是做爲當事人的白井卻被他的吩咐給嚇了一跳——
好端端的,爲毛要發護身符啊!?
難不成,劇組裡有鬼?!
想到這裡,白井劇務不由臉色慘變,一臉緊張和害怕的盯住了秦和清,等待他的回答。
“安心,劇組裡目前還沒有鬼。”秦和清笑着安慰道。
“那這些是……”白井展示了一下手裡的護身符,依舊報着懷疑的態度道。
“這不是快要到盂蘭節了嘛,世間的氣象有所變換,再加上我們拍的這劇,所以爲了以防萬一,先給大家上道保險,以免之後真出了問題的時候,導演的臉上不好看。”秦和清解釋道。
“真的不是因爲劇組裡有鬼?”白井看了看他,見秦和清不似說笑後,再次確認道。
“真不是。”秦和清無奈道。
“那……只有演員們有嗎?”見此,白井微微鬆出口氣,然後表情再變,有些小忐忑的望着秦和清詢問道。
“工作人員的那份我還沒畫完,估計要等到明天才能搞定,所以……”秦和清攤手道。
“我懂我懂。畢竟您事情比較多,能在這種時候還想到我們已經夠讓我們感激不盡的了,又哪裡還敢奢求更多?這事就交給我好了,保證幫您辦得漂漂亮亮的,讓所有人都心中有數。”白井聞弦而知雅意,立刻拍着胸脯保證道。
“這點我自是相信你。”
然後兩人又閒扯了兩句,白井便知趣的告辭離開,找到各個演員,將秦和清畫好的護身符交到她們的手裡。
至於說到時有多少人會領情,又有多少人會聽他的話把護身符帶在身上,那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劇務所能管的了。
“你說劇組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竟然送什麼護身符,要是這玩應真有用的話,還要那麼多負責外圍的工作人員幹什麼?”某名女演員拿到護身符後對身旁的同伴吐槽道。
“人家這也是好心。”
“我也知道這是好心。只是就不能送好一些的嗎?還什麼男主演親畫。他就一個新人演員,又不是通靈師或法師,他畫的符能有什麼效果?!還是說因爲他扮演的是法師,所以也掌握了神秘力量,可以幫人消災祈福了?別開玩笑了好嗎!”女演員說着,將護身符隨手一丟,扔到了一邊,卻是絲毫沒有將白井劇務的囑託給放到心上,也不知道等她真遇到了相關問題,或是知道秦和清的能力後,會不會後悔今天的行爲?
“話是這麼說……但既然人家好心畫了,就算沒有任何效果,也是一份心意。好好收起來吧……就算要扔,也等到單元劇拍攝結束之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扔,也省着被人看到了,臉上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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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聽你一回。”說完,女演員將護身符揀了起來,放到隨身攜帶的錢包裡邊,便不再多作理會,將其忘在了腦後,繼續和同伴閒聊。
“不過說來也是好笑,第一次託人送東西就送這種東西,我們的這位男主演同學該不會是第一次跟女孩子搭訕吧?這手段和心思也太幼稚了一點。你說,等一會見面了,我要不要表現的對他親善一點,裝做對他有感的樣子逗逗他?”
“你就不怕到時玩脫了,惹毛了我們的主演同學?”同伴沒好氣的白了眼她道。
“我又不是要害他。”
“那你開心就好。”同伴無奈道。
……
之後劇組出發,搭乘着租用大巴向附近的津山移動而去。
路途到是不遠,因爲津山就在天童市內,和他們落腳的鐮田本町只有一河之隔,並且道路幾乎直通,因此不到十分鐘,大巴就駛入了津山,最後在天童市農業協會津山支所南邊的居民區內停了下來。
然後衆人下車,步行進入了山中。
“和清,麻煩你照看着點。”因爲秦和清發放護身符的關係,而對此行的拍攝感覺多少有些忐忑的平山大志導演湊到他身邊,低聲拜託道。
“放心,我會注意的。”秦和清點頭肯定道。
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秦和清自然不會拒絕。
而後平山大志導演調整了一下心態,正式開始了影片的攝製工作。
相關的演員入場,開始了演繹——
“呼,我走不動了,我們就在這裡宿營休息吧。”鬆達沙友理扮演的女大學生用雙手拄住自己的膝蓋,一臉疲憊的衝其他四名乃木阪46的成員所扮演的同學說道。
“好吧,那就在這裡露營好了。”高山一實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天色,點頭同意道。
“呼,終於可以休息了。”聞言,伊藤純奈也緊接着鬆出口氣道。
跟着放下揹包,坐在了揹包上。
“話說,好好的暑假不去海邊,反而揹着沉重的揹包跑到山裡,真得值得嗎?有這時間,我感覺還不如去參加幾次聯誼,認識一些男孩子比較有趣,既能免費混到吃喝,又能放肆的玩耍。”堀未央奈打開水瓶喝了口水,然後一邊用胳膊擦着嘴吧,一邊抱怨道。
“一身臭汗還不能洗澡,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廢掉了。”
“來都來了,就別抱怨了。有那時間還不如趕緊把帳篷搭起來呢,這樣我們纔好有空去附近搜索一下水源,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供利用的地方。”五人中的最後一人——山崎憐奈開口勸說道。
並且也是那麼做的,打開帳篷的束帶,動手搭建了起來。
“啊,好累,我真是一下都不想動了,憐奈醬,我的帳篷就拜託你來幫我搭了哦,謝謝啊。”堀未央奈見狀將腰一折,跟掉了線的木偶一樣,垂着腦袋嘆聲說道。
“不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憐奈可沒那麼多的力量去幫你。”沒等憐奈說些什麼,一旁的高山一實就率先截過話頭斥責道。
作爲這支隊伍的隊長,學校社團的領導,她有責任也有義務照顧好同伴,而不是任由大家任性妄爲,破壞團結。
“是是,高山你真是越來越像管家婆了,也不知道以後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你。”堀未央奈聞言無奈,只得直起身,也動手搭起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