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買的那兩盒 套起了極大的作用,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夜夜笙歌的生活了,王秋讓他身心愉悅,
可憐的王秋這幾天就沒好好穿過衣服,晚上睡不好覺,白天一不留神又被壓倒,既然是她先挑撥起一個成熟男人的慾望,自然要承受隨之而來的可怕後果,
兩扇大窗戶被窗簾蓋得緊實,外頭陽光普照,房間裡卻暗的需要開燈,昏暗的燈光越發顯得屋裡曖昧,牀上交疊的身體時起時伏,周圍充斥着喘氣聲,還有肢體磨擦的聲響,完全是令人臉紅心跳畫面,
王秋困到眼睛都撐不開了,每當她快合上眼,喬恩就重重的壓她,狠狠的撞她,“放過我吧,”王秋的聲音很小,是啞的,“你放假了,我還有報告要寫,”
喬恩正在興頭上,無視王秋的祈求,他鉗住她的腰,不准她挪動半分,低頭 着她的 ,王秋欲哭無淚,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麼,
這時卻突然響起門鈴聲,王秋雙眼發亮,彷彿看到了希望,就要推上方的男人,可喬恩紋絲不動,沒有中斷的繼續,不過他的眉頭輕皺起,誰這麼不識相,王秋的嘴脣堵住,喬恩不准她出聲,
不管誰找他,反正他不在,
門外的人非常不懂喬恩,一個勁兒的按門鈴,到後來像玩遊戲似的,按兩下停一下,還弄出了節奏,
王秋聽到喬恩低嚷了一句什麼,她猜是髒話或者咒罵,接着喬恩從她身上起來,拿起椅子上的浴巾系在腰上,王秋仰躺着,渾身 的女孩,身體上滿是被‘凌虐’和 的痕跡,她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更不提起身走動。她的 也合不上,她只想好好睡一覺,喬恩爲她蓋上毯子,也蓋住了所有的春光,還 她的嘴脣說,“別離開這間臥室,”
王秋害怕的一哆嗦,她以爲喬恩回來還要接着做。喬恩看出她的恐懼,笑着用指腹 她顫抖的眼睫,“睡吧,我讓你休息。”王秋總是這麼好騙,只要對方語氣表情溫柔些,她就信了,
喬恩關好臥室門,纔去開大門,辛卡羅單手撐在牆上,另一隻手還搭着門鈴,調笑道,“喲。捨得出來了,”他有色的眼睛上下掃視着喬恩,但凡是個男人就明白喬恩剛纔在做什麼,他皮膚的火熱,身上的淫味,還有眼裡的不耐,
“我說你穿 了麼。”辛卡羅瞄着喬恩的 ,他打賭那兒一定還挺着,
“哈哈,行了,少說兩句,”華斯爾笑道,“沒看見我們中間還有位女士嗎,”
本來愛莎沒什麼感覺。結果被兩個男孩開玩笑,反而尷尬了,她無奈的看着安斯,
“現在都快中午了,”安斯擡起手腕上的手錶,“華斯爾特意大老遠的過來跟我們聚會。”
被點了名字,華斯爾很無辜的說,“沒關係,沒關係,喬恩,你繼續吧,我在劍橋還能呆幾天,打擾到你算我的錯,不過你什麼時候交的女朋友,怎麼都不告訴我,”
“還有我,”愛莎也不滿的說,“我很好奇哪家的美人被你藏着,”
喬恩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只說,“等我幾分鐘,我去換衣服,”
“呵,還真是寶貝,看都不准我們看,”
喬恩瞥了一眼辛卡羅,示意他閉嘴,
“至少也該讓我們進去等吧,”安斯看不過去了,他和辛卡羅都知道屋裡的女孩是誰,
從舞會那晚,喬恩掃興的匆忙離開開始,他們就發現喬恩對那個中國女孩的重視程度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一連四天,喬恩彷彿在學校裡消失了似的,如果不是他們來找他,他恐怕不會出門,
喬恩的確不能將幾位好朋友拒之門外,他轉頭看了看緊閉的臥室門,稍有猶豫,才請大家進屋,
王秋本來已經睡着了,卻被不小的交談聲吵醒,
“她在裡面,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我可以和她聊聊嗎?”愛莎就站在門後,作爲一位名門淑女,她的好奇心不應該這麼大,但是喬恩女朋友這個頭銜太有吸引力了,她的許多女性朋友不止一次的請她幫忙引薦,而且愛莎還記得自己因爲安斯的關係第一次見到喬恩時心裡咚咚直跳的感覺,
愛莎以爲喬恩的眼光高過了天,難有女人配得上她,可是現在安斯卻說喬恩有一個他很在乎的女友,
“她在休息,昨晚沒睡好,”喬恩拒絕了愛莎,愛莎很失望,以前喬恩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
安斯說,“喬恩,你在防着我們嗎?我們是你的朋友,難道你認爲我們會對付她?你喜歡的女孩,我們肯定會試着接受她,”
“既然和你在一起,就要做好面對一切的心理準備,她不可能永遠不見人吧,如果你的母親知道了她的存在......”
“喬恩的私事,我們不應該攪合,”
“華斯爾,你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有多普通,最重要的是她是一箇中...”
“我說了閉嘴,辛卡羅,”
王秋抓緊毯子,外面的人在討論她,以不好的語氣說她,她聽出其中兩個人的聲音,正是屬於她見過的那兩位貴族少爺,上次她沒聽懂他們的話,這次她卻聽出來他們對她有多不屑,而且他們歧視她,
之後的談話,王秋聽不進去了,也不想再聽,她怕又聽見什麼傷自尊心的內容,
她把腦袋捂進毯子裡,好像這樣就能逃避她與喬恩之間雲泥的差距,過了不知多久,外頭的談話聲越來越小,接着是關門的聲響,喬恩和其他人都走了,
王秋這才慢慢從牀上起來,赤腳走進浴室,偌大的落地鏡裡,顯現出一個被情愛滋養過的年輕女孩,她的臉泛着桃花色,神情卻是冷漠的,她不該在這個時候抿緊被喬恩咬腫嘴脣。不應該垂下喬恩喜歡的眼睛,
她打開花灑,靠着牆蜷曲腿慢慢坐下,把腦袋埋進膝蓋間,任涼水沖刷她的頭髮和身體,有溫熱的液體混了進去,一齊落在地上,流進下水道。
她爲什麼要傷心,王秋問自己,她早該適應各種各樣的嘲笑和諷刺,她從小被笑到大的啊。可是這次她被喬恩的朋友鄙夷,美貌,背景,她什麼都沒有,她賴以自信的學業?呵,這裡是劍橋大學啊,
她還有什麼可以吸引喬恩的,
王秋被打擊的徹底,
她才發現除了那兩位貴族少爺。沒有人知道她和喬恩同居,喬恩沒告訴其他人,她是被隱瞞的存在,除了去上課,喬恩限制她出門的次數和時間,他一直不願意與她走在學校裡,散步都不願意。他果然還是嫌棄她的,她跟那些靠出賣身體獲得寵愛的包養女人有什麼不同,
王秋想把身上喬恩氣味都沖走,卻發現是徒勞的,就算洗掉了,耳鬢 ,肌膚相親感覺依然環繞着她,她終究還是落入了喬恩精心設下的陷阱裡。把身體和心都交了出去,
王秋擦乾水漬,回房間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帶上專業書和筆記本離開公寓,
去了圖書館,
在王秋在圖書館用功學習的時候。喬恩正和朋友們喝美酒,聊些無足輕重,普通人卻難以觸及的話題,
“瞧,那邊的美女看起來不錯,”辛卡羅搭着酒杯,笑得有點不懷好意,幾個身形高挑完美的年輕女孩站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吧檯,
“你的色心人盡皆知,”愛莎好笑的說,“她們是皇家芭蕾舞學院的學生,趁着舞會季過來交流的,”
喬恩聞言擡起了頭,女孩中有一個最引人矚目,她瘦高卻凹凸有致,有一雙長而直挺的 ,緊身的連衣裙把她的好身材展現得一覽無遺,一頭紅栗色的直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她的大眼睛好像會勾人似的,一顰一笑都是 ,
她就是年輕的阿曼達,
喬恩驚訝,他比上一世提前遇見了她,
“還是喬恩的眼光好,一眼就看中了最漂亮的那一個,”華斯爾原本只是開玩笑,
喬恩卻勾脣笑道,“是的,我看就她還不錯,你們誰想跟她春風一度,要不上前試試?”
另外三個男孩都愣住了,這話可不像喬恩會說的,安斯邊看愛莎的臉色邊對辛卡羅和華斯爾說,“我就算了,你們兩個玩吧,”
他們這種貴族子弟最喜歡玩的女人類型就包括年輕舞蹈演員,她們臉蛋美,身材好,身體還柔軟,可以來刺激的,
所以這些女孩對他們來說就是玩物一類,這也是喬恩的朋友們曾經同樣看不起阿曼達的原因,
辛卡羅最先起身,斯特朗家族可沒有肯特那麼多條條框框,後來的裴西盡得他父親真傳,
辛卡羅端了一杯酒,徑直走向阿曼達,俊朗不凡的外表加上優雅的風度,立馬引得幾個女孩笑鬧起來,
喬恩笑了笑,不再注意他們,專心喝杯中的酒,才分開一小會兒,他就開始想王秋了,她現在應該在睡覺,正好睡足了,晚上等他回去......
在專心寫報告的王秋忽然被人拍了肩膀,
“秋,總算找到你了,”麗薩大喘氣着說,“我就猜你在圖書館,這些天都不見人影,你又不肯告訴我你的宿舍號碼,”
“怎麼了?”王秋疑惑,
“馬卡果教授找你有事,”
王秋嚇了一跳,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什麼,他找我?”王秋對那位馬卡果教授有心理陰影,她一來劍橋就給她下馬威,害的她第一個月天天熬夜看書,
“噓,小點聲,出來說,”
王秋這纔想起來自己在圖書館,周圍的同學都朝她投來不耐的目光,她連忙收起桌上的書籍和筆紙,跟着麗薩離開,
“他爲什麼要找我,”一出來王秋就迫不及待的問,她擔心自己做錯了什麼得罪了那位教授,
“貌似跟你的讀書報告有關係,”麗薩攤手,臉上是讓王秋自求多福的神情,“也許還有考試成績吧,”
麗薩想王秋一箇中國交換生,英語不好,成績肯定也好不了哪裡去,
王秋向麗薩問了教授實驗室的具 置,一路心神不定的走過去,雖然放假了,實驗樓裡的研究生們還在認真的工作,王秋對照着門牌號碼走到一扇古舊的木門後,輕輕敲了敲,
很快有人爲她開門,是一個年輕的研究生,他問她,“爲了畢業設計?”
王秋搖頭,“不是,馬卡果教授讓我過來,”
那研究生詫異的說,“你是王秋?”
王秋更詫異,也更擔心,“對,”
研究生看出她的不安,笑道,“我看了你的讀書報告,你真的只有大學一年級嗎,”
王秋傻愣愣的,她怎麼感覺似乎不是壞事?
那天,王秋一直呆在在馬卡果教授的實驗直到傍晚才離開,走時手裡又多了兩本大部頭,
剛走到公寓門口,門就從裡被打開,她被拉進屋裡,喬恩沉着臉說,“你去哪裡了?”
王秋本來的好心情被喬恩責備的眼神一掃跌到谷底,“難道你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喬恩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立刻緩和道,“我是擔心你,到圖書館自習也應該提前告訴我,”喬恩要幫王秋拿書,卻被王秋避開了,王秋仰頭看着他的眼睛,“其實你就是怕別人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對嗎,”
喬恩有片刻的遲疑,而這短短半秒鐘何嘗不是問題的答案,
王秋的眼眶嘩的溼了,幸好被眼鏡擋着,“有我這樣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感到很丟人,”
王秋又低下頭,淚水滴到鏡片上花了,她敏感的自尊心又開始氾濫,眼鏡被摘下,王秋被擁入溫暖的懷抱裡,輕輕的嘆息聲在她頭頂響起,“別人可以看不起你,你卻不能先看不起自己,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沒有其他女人比得上,”
年少的王秋比喬恩認識的那一個更自卑,她此時只是一介學生,一事無成,沒有足夠引以爲自信的實力,患得患失是自然的,
對王秋來說,喬恩的勸慰比什麼都重要,等她平復了情緒才慢慢的說,
“暑假我不能回家,也不能和你出去玩了,我們專業的一位教授讓我到他的實驗室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