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丫頭長得還真不錯呢,白白嫩嫩的,咱村裡什麼時候有過這麼標誌的丫頭了呢?”
“是啊,我們能不能把這丫頭討回去做媳婦呢?”
“哈哈哈,就你那豆芽菜的身體能討媳婦了嗎?”
被取笑的人憋得滿臉通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袁喜蘭不服輸。
袁喜蘭也被這些人的表情噁心的不行,才半大的孩子思想就這麼敗壞,可見她們家的父母親思想也不咋樣。
“還真是個人渣。”
她聲音不小,這些人都聽見了,袁建強尤其的憤怒,他自詡風度翩翩,你出門全是村裡女孩們矚目的焦點,突然被人這樣評價,他怒不可遏。
“你這無知女子報上名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哪家的?”
“袁喜蘭。”
場面靜了一瞬,有人碰了碰袁建強的胳膊。
袁建強嘶的一聲,揍了那人一拳,“你幹什麼呢?不知道老子正疼着呢。”
讓人委屈巴巴地說道,“建強哥,我想說你們都是一個姓啊,會不會是一家的?”
被他提醒,袁建強歪着腦袋看着袁喜蘭的臉蛋,仔細的想了一下,還真的想出了一個人來,皺眉:“你就是三叔家的那個臭丫頭?”
“我現在是大伯家的,不是你三叔家的,如果你想的跟我是同一個人的話,也許應該是的。”
他不回答還好,他一應下來,袁建強就更憤怒了:“賤丫頭,果真是你,真是膽子肥了敢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不顧身上的傷彎腰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就一下朝袁喜蘭這邊打了過來,絲毫不留情,往死裡打。
李鬆嚇了一跳,抓住袁喜蘭的胳膊就想把她推到一邊,自己來受這一擊,然而袁喜蘭不躲不避,她淡定地舉起手裡的鋤頭,然後對着那塊石頭拍了過去。她很用力,阻力太強,震得袁喜蘭的胳膊都有些麻了。
效果是顯著的,石頭被反彈了回去,不偏不倚的正巧砸在袁建強的腦袋上,霎時間頭破血流。
李鬆的狐朋狗友一見到鮮血全都嚇得臉色蒼白,畢竟還是個孩子,猛的一見到這種狀況也只知道四散而逃。
袁建強一臉的不可置信,但是腦袋的疼痛讓他意識到他的腦袋真的被開瓢了,鮮血已經糊了他半邊臉驚恐的眼神,透露出他對死亡的恐懼,他強忍着不暈就是這樣,袁喜蘭半天不說話。
袁喜蘭抱胸站在一旁看好戲不見半點慌亂,彷彿家人等待的事情不是他乾的一樣:“我勸你還是回去把傷口包紮一下吧,再這樣流血下去估計你會失血過多而死。”
經他這麼一提醒,他也顧不上跟袁喜蘭算賬了,轉了個彎,踉踉蹌蹌的往村子裡面跑去。
袁喜蘭看着他踉踉蹌蹌的背影,心情非常好,總算見了點血,心裡的鬱氣也減了不少,他又回頭就看到李一鬆目光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怎麼,害怕了?”
李鬆搖了搖頭:“我連累你了,這件事推到我身上來就好。”
袁喜蘭好笑的看着他:“爲什麼要推到你身上去呢?難不成今天這件事你想全攬過去?”
“……不然呢?”李鬆看着笑靨如花的袁喜蘭,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了一絲絲的鬆動,莫名的,他竟然很信任這個初次見面的小丫頭。”
袁喜蘭走到一邊將她的洗衣盆端了出來,然後收拾了一下現場選了另一個方向離開,見李鬆一動不動,他回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不走?”
“你那個方向不是回村的路。”
“我們現在不能回村,要是讓人看到我們是跟他們一起出現,到時候這裡發生的事情肯定會牽扯到我們的,只要沒人證明我們跟他們一起,不管他們怎麼告我們,只要我們不承認就沒事。”她可不會忘記回村的那個方向正有一個所謂的目擊證人在呢。
李鬆不笨,很快就明白了袁喜蘭這麼做的原因,腳步一拐,就跟在袁喜蘭的後面離開。
袁喜蘭選的方向是通向村裡那條河的下游,正好可以在那裡把衣服洗了再回去。他今天很高興,不僅救了個人,還出了一口惡氣。
“我叫李鬆。”
正高興間,就聽到跟在後面的少年如此對她說,“今天如果不是你出現,我可能會被他打死,所以你想要什麼可以儘管跟我說,我一定會滿足你。”
袁喜蘭擺擺手,“如你所見,我跟我那個堂哥並不是什麼友好關係,今天正好能借你的事情敲打敲打他,我很高興,你並不欠我什麼,所以你並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李鬆皺了皺眉,他三兩步走上前擋住袁喜蘭的腳步:“那你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