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勾走祁東風比勾走盧雅郡還難八倍。
祁東風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勾走的人,他可是知道柳媚兒的品質,何況祁東風也不是老光棍,雲鳳比柳媚兒年輕許多。
柳媚兒是仗着化妝,掩飾老態,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眼尾都是皺紋兒。
模樣只是比雲鳳嬌媚,眼珠兒會~勾~人。
這樣的女人只能勾那些不正經的男人,對於祁東風對任何女人都沒有動過心的軍人,她是沒有魅力的。
祁東風不是胡搞亂搞的人,回家就是見妻兒,不去娛樂場合,絕對不會去柳媚兒家,柳媚兒怎麼能對祁東風下手?
雲鳳還想象不出來柳媚兒有什麼高招擒獲祁東風。
雲鳳家不能因爲她成天關大門吧?
這裡是幼兒班,不可能關門。
可是這個不要臉的誰也攆不出去。
三天兩頭的跑來,不知是什麼風催的,雲鳳罵了一句:就是浪風催的。
想要誰,想粘上誰就能辦到嗎?這個~賤~女人,就是不死心,今天帶點好吃的,明天帶點好看的衣服來~誘~惑~兩個孩子。
孩子懂什麼,就拿她當了好人,就是先從孩子下手,想在這家站住一席。
雲鳳給她總結一句話,就是閒着沒事浪張。
雲鳳的孩子啥沒有,雲鳳就怕孩子學得鋪張浪費以後不會過日子,柳媚兒跑來腐蝕她的孩子,就是來禍害她的孩子,讓她的孩子長歪。
心思多麼的惡毒,也許他們家就是貪圖小便宜的人家,這樣的行爲會讓柳家人陶醉。
可是她拿來的衣服,雲鳳不會讓孩子穿,吃食得經過檢疫也不會給自己孩子吃,不能讓孩子養成腐化墮落的性格。
連着三月,柳媚兒帶來的吃食雲鳳都扔在了垃圾堆,她也沒有閒工夫驗證有沒有毒,她買雲鳳就扔,三個月柳媚兒買了三十件衣服,柳媚兒又來了,問雲鳳:“姐姐,我給安安和鹿辰買的衣服怎麼沒有給他們穿?”
柳媚兒問小安安:“媚姨買的好吃的好不好吃?”
小安安呲牙一笑:“媚姨,我們去看看!”
小安安領柳媚兒到了垃圾堆,把柳媚兒才帶來的東西扔了下去:“我姥姥怕你買的東西下了~毒,連任何孩子都不敢給吃,怕中毒,你說我們會不會吃,你以爲你拿的東西我們沒有見過,你那些東西都是我們不喜歡吃的。”
“安安,你喜歡吃什麼,我知道你們家有錢,可是我買的東西都是特別好的,扔了多可惜。”
“我們不會吃你的東西,我姥姥就是你媽害的沒有活路,讓我媽成了孤兒,你媽那麼壞,你能有好心嘛?你肚子裡裝的什麼鬼?想搶我爸爸嗎,你能搶走嗎?我爸可不喜歡你這樣不正經的女人,你就是妄想。”
小安安怒斥柳媚兒,柳媚兒可沒有想到小安安一下子會說這麼多,巧言令色,就是傍了她的媽,惡毒,不知好歹!
柳媚兒心裡罵,嘴上卻花言巧語:“安安,怎麼信你姥姥的胡言,我知道你姥姥根本就不是你媽~的親媽,她是女特務冒充的,就是來害你媽~的。”
“你胡說!”柳媚兒正貓妖對着小安安威脅嚇唬,小安安就怒了,伸手就對柳媚兒的臉抓了一把,小安安的指甲鋒利,抓了幾道血檁子。
柳媚兒尖叫一聲,伸手給了小安安一下子,小安安就大哭起來,驚動了幼兒班的孩子,江雪瑩急急的追出來,看到小安安哭對着柳媚兒撓。
江雪瑩衝出去,對着柳媚兒大喝:“柳媚兒,你搞什麼鬼,對小安安做了什麼?”
小安安已經五歲了,很是有章程,江雪瑩沒有少教給她人情世故,小安安比一般十歲的孩子還聰明,還有心眼兒,柳媚兒說江雪瑩是女特務,小安安可是聽姥姥講過女特務冒充姥姥來禍害媽媽的事情。
柳媚兒顛倒黑白,怎麼會知道小安安早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以爲一個小孩子都不知道女特務是什麼東西,一個虛歲五歲的小丫頭怎麼會明辨是非?
小安安傍了雲鳳的性子,話語不多,可是脾氣可沒有云鳳那樣綿,小安安的脾氣有些傍祁東風,主意很大,別人是左右不了的,他明白什麼人是親近的,什麼人不可親近。
柳媚兒的話讓小安安一下子就炸了刺,對着柳媚兒就下了手。
柳媚兒打她她也不害怕,對着柳媚兒就不依不饒起來。
江雪瑩看見的可是小安安在撓柳媚兒,可是江雪瑩卻知道小安安不是無理取鬧的孩子,不把她惹怒,她不會急眼,一定是柳媚兒揹着大人欺負孩子。
江雪瑩憤怒的對上柳媚兒。
柳媚兒趕緊給自己分辯:“嬸子,我真的沒有惹小安安,不知她發的什麼瘋。”
江雪瑩怒道:“我看你纔是發瘋,浪瘋了!”
柳媚兒被罵的臉色陰晴不定。
“小安安說是怎麼回事?”小安安不是會撒謊的孩子,江雪瑩堅信小安安不會胡說八道,說出來的就是事實。
“姥姥,她問我她給買的東西好吃不,我就領她去看垃圾堆,她問我爲什麼不吃扔掉?我說不相信她,她媽害姥姥,擔心她的東西有毒,任何人都不敢吃。
她就說別信姥姥的話,姥姥是女特務冒充的,我就撓了她一把,她就打我,我就跟她幹起來。”小安安說的一點兒沒有給自己掙理。
柳媚兒卻是尖叫:“小安安真會撒謊,我可沒有說那樣的話,我只說哪來的毒?都是好東西,你們太浪費。
小安安就急眼對我又撓又抓,我也沒有打她,小孩子盡說瞎話。”
“挺大個娘們兒滿嘴的瞎話,真是跟你媽一個德行,天生的就是壞種,專門禍害人的妖孽,你的話一句我也不信,我就信我們安安的話,一句也不會瞎說。”
“嬸子,你怎麼這樣護犢子?”柳媚兒委屈的哭起來,她的話一句她也不信,說的這是多難聽,好像她一步一個慌似的,他們家的孩子就那樣好?柳媚兒只有裝白蓮花,委委屈屈的哭訴:“我說的都是真的,一句瞎話沒有。”
“你裝什麼裝,這裡沒有猥瑣的男人,你那一套迷~惑~不了在場的人,會表演也沒人欣賞,你是給瞎子拋媚眼兒,白費!”
“我……”柳媚兒的哭聲立即停止,雙手攥拳指甲掐爛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