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環的兒子淹死了,雲環做了病,也是成了心病,後悔沒有聽信雲鳳的話,可是她還是想那個兒子。
雲環有點魔氣,像一個氣迷心,雲鳳才坐到辦公室,唐麗琴就來說,雲環找雲鳳說話。
雲鳳知道雲環死了兒子,也是有點可憐她,來了一回,雲鳳對她沒有冷臉子,這不心裡一憋屈就來找雲鳳說話兒。
雲環現在什麼也幹不下去,就是一心想兒子。
見了雲鳳就哭起來:“雲鳳,我後悔沒有聽你的,生了這個小子不抵地起沒有,現在就是讓我痛苦,我想找那個兒子,把他要過來。”
雲鳳覺得雲環這就是瘋話了。
生下了孩子云世紀就賣了二百塊錢,是男方找回去的,人家把孩子養大了,早就帶走到了山東老家,人家怎麼會給你呢?
雲鳳也是看他可憐巴見兒的,只有勸她:“雲環姐,你也多餘惦記那個孩子,你就是找到了能和你一心嗎?你除非有房產存款是個巨大的數額,你的兒子或許搭理你,否則,沒有一點兒好處,會搭理你嗎?跟你一面都沒有見過,對你比陌生人只有恨無情,你找到了得到的只是恨,你不能自取其辱。”
她到哪裡去找人家,那家人離着鶴市萬千裡地,是困難時期當氓~流來的東北,東北的農村好落戶,根本沒有關裡來的戶籍。
隨後搬走,也沒有遷戶口,人家在老家是有戶口的,來無蹤去無影,你找誰去?如茫茫大海撈針,那麼大一個山東,你找的過來嘛!
雲鳳覺得她不抵乾脆死心,兒子死了你就認可沒有兒子命吧,就是追求到手的兒子你能得什麼濟?還許見面就瞧不起你,認爲你拋棄他有滿腹的恨意,人家是父親後媽爺爺奶奶養大的,不欠你的恩情。
離婚結了仇,那家人也不會在孩子面前說你好話。
這是何苦?沒罪找罪受。
給女兒她就是當奴隸,還想再找兒子媳婦孫子孫女來奴役她。
以爲能得濟享福嗎?那是不可能的,那個小子跟這幾個閨女可不是一窩兒的,她要是找回來,這個家也就不得安生了。
那個小子的人性不知怎麼樣,這幾個閨女是不怎麼地,放到一起豈不亂套嗎?
雲環竟然這樣糊塗,找兒子就是給自己找病。
雲鳳勸了她一陣,聽與不聽是她的問題,自己給她分析的是正理,她怎麼想雲鳳就不知道了。
雲環以後再來了幾次,說雲世紀不讓她找那個孩子,不知雲世紀是真的爲她好,還是那家人離婚後把雲世紀整苦了,雲世紀恨那家人,連那個孩子也恨。
以後雲環來說什麼雲鳳只是聽着,不再插什麼言,懶得讓雲世紀有理由歪曲她的心思。
雲環什麼也幹不下去,經常的來待會兒,有時能見到雲鳳,就話多的說一陣兒,見不到雲鳳,就在大堂呆呆的坐一會兒。
心病沒有心藥醫,怎麼能好得了?
婚姻的不順累贅女子一輩子,幾窩兒的孩子不能往一起湊,一個窩兒的還是八個心眼兒,不是一個爹的怎麼能處的好。
離一次婚,扔下一個孩子給婦女造成的困擾也不小,幾個窩兒的孩子一個婦女怎麼降服得了。
孩子各個的都抱着怨氣,單親的家庭孩子不好教育。
母親覺得自己虧,孩子也覺得自己虧。
誰也不滿意。
雲環好像沒有發生以前的事一樣,成天的追着雲鳳待着。
霍家得了一個霍遷韌死在荒郊野外的消息,霍老爺子也知道了,唐國娟可盼到霍遷韌死了,她可不敢笑出來,夜裡做夢都是笑,霍遷韌把自己禍害死了,也禍害了不少的女人。
最高興才就是展紅英,她就是明着笑,沒有唐國娟那樣陰沉的心思。
柳青媛在展紅英待的飯店跟展紅英學管理飯店,看到展紅英今天特別的高興。
展紅英笑得嘴合不攏,柳青媛問:“紅英姐,這些日子我都沒有看到你這樣高興,有什麼好事給我分享。”柳青媛嘻嘻的笑,不是真的要知道原因,也是逗展紅英玩兒。
霍遷盈天天到飯店來取包子,這些日子幾乎沒有斷的時候。
柳青媛知道了霍遷盈的身份,就總跟展紅英開玩笑:“紅英姐,你們快結婚吧,省着霍遷盈望斷秋水,還得天天跑,這樣不累嗎?”
“不着急結婚,結婚就不新鮮了,戀愛比結婚有意思,互相想着才感覺好,結了婚,柴米油鹽醬醋茶一鬧騰,就不覺得甜蜜了。”
“紅英姐,你多大歲數了?真的該結婚了,我這個歲數就着急了。
紅英姐,你結婚我給你當伴娘。”
展紅英打趣道:“青媛,讓你的對象當伴郎。”
柳青媛噗!的笑了“我哪有對象,要是有你的命,找霍遷盈那樣一個對象,不把我樂蒙,哪像你一樣遲遲疑疑的不結婚,要是我麻利的就結婚,可不能靠黃了。”
輪到展紅英笑了:“青媛,聽你說的輕巧,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對象,你真的着急嘛?”
“我才二十二,是着急的事兒嗎,我奔雲鳳姐來就是想找一個好對象。”柳青媛笑得很陽光。
展紅英覺得柳青媛的脾氣太坦蕩,比她還直性得多。
“讓雲鳳姐給你留意着,找個比遷盈更好的。
”展紅英笑着說道。
“比遷盈三哥好的?不可能找到吧!”柳青媛笑得暖暖的,我是盼着,可能沒那個命吧。
“天下的好男人多得是,你不要說的那麼可憐,青媛!你這麼漂亮,好對象會排隊的。”
柳青媛聽了展紅英的話:“哈哈!”的笑起來。
“借你的吉言,不超過遷盈三哥我就不幹。”這個時代的女孩兒,可比展紅英這個歲數的大方多了。
討論起婚姻事,一點兒都不羞澀,敢說,敢做自己處對象的可是很多了。
柳青媛還不是特別大方的,那些個不顧及什麼的,張嘴就追求。
一追求還真的成了,是雲鳳那代姑娘不好意思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