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覺得這件事是自己的推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給部隊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所以當然也要由自己去辦。
可其他人不這麼想,他們覺得這位大嫂跟傳言中的很不一樣。
她關心戰士,體恤戰士的疾苦,這樣一位合格的軍嫂,怎麼老有人詆譭呢?
他們不允許!
於是,第二天,禾子晏看見辦公桌上的感謝信,疑惑的看向李國祥,“這什麼?”
“這是感謝嫂子的,從我們部隊建立到現在,嫂子爲我們做的可是功不可沒,就連暖棚都教給我們了,現在又給我們做手套,棉衣,戰士們除了感謝,其他什麼都不能做,所以你必須接受。”
禾子晏垂下眼梢,拿起桌子上的感謝信,慢慢打開。
上面的字跡一看就是李國祥的,只有一頁紙,可後面卻有十張紙的簽名。
看見那上面的名字,禾子晏微微勾起脣角,算這幫小兔崽子們有良心。
有了這封感謝信,相信小妻子的名聲也會越來越好的。
想到當初在背後陷害小妻子的張麗紅,禾子晏再次蹙起眉頭,小妻總是說自己處理這件事,要好好懲罰張麗紅。
可過了這麼久,怎麼沒聽到有動靜?
“好,把這封信送到禾家灣。”
聽到老大的允許,李國祥又從身後拿出一面錦旗,“這是戰士們做的,雖然不好看,但卻是心意。”
禾子晏滿意的點點頭,錦旗更能說明一切,“去吧,把事情辦的漂亮點。”
隨後,李國祥帶了幾個戰士,來到了禾家灣村長的家裡。
禾城看見對方手裡的錦旗,忙嚴肅的對待。
“同志,這是?”
李國祥說明來意後,禾城高興的說不出話。
“好,好,我這就去通知。”
禾家灣以前畢竟是個大村子,什麼都不缺,只不過現在因爲人少,很多設備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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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村民們再次聽到喇叭裡傳來的集合倆字,所有人都紛紛跑出家門。
要知道這喇叭好多年都沒響過了。
來到禾家灣的村東頭的大楊樹下,禾城擺擺手,讓衆人安靜。
此時,桃花和家人也站在村民中,畢竟現在他們是禾家灣的人,村長通知有急事,應該參加的。
禾城對着幾個解放軍年戰士點點頭,隨後李國祥上前說明自己的來意,並且奉上錦旗。
此刻,桃花懵了,她原本以爲李國祥或許是來買糧食的,沒想到是給自己送錦旗的?
怎麼回事?
桃花懵逼的被老爸推出來,隨後聽到一陣掌聲,這才反映過來,走到石階上。
“元桃花同志,謝謝你如此愛戴我們的戰士,這個請你一定要收下,這是戰士們的一片心意,謝謝你。”
李國祥鄭重的把錦旗放進桃花的手裡,然後又對着衆鄉親說道,從來到德山鎮,桃花爲他們做了很多很多,包括很多村民也參與了。
隨後又說,以後軍民一家親。
這一事過後,桃花得到部隊的擁護,以閃電的速度傳遍了周圍的村子。
比當時傳她給自家男人戴綠帽子的事,傳的都快。
當然這件事也傳到了元家村,尤其最近元見纔在村裡大肆宣揚說自己的兩個女兒如今找到好工作了,一個月十五塊錢,在超市當服務員。
元見纔可不曉得什麼是超市,他沒見過更沒聽說過,但女兒的工資是不少,還供吃供住。
很多人都很羨慕嫉妒,當然就會問誰幫忙找的工作。
元見才也沒多想,就說是在元桃花家裡開的超市上班。
這一說,元家村的村民不淡定了。
元桃花是誰!那可是給自家男人帶過綠帽子,行爲不檢點,朝三暮四的女人,如今能開得起超市,騙誰呢?
質疑的人多了,元見才也就不愛搭理,愛信不信被?反正錢賺回來就成了。
然而這並沒有結束,被禾子晏踢了兩腳,至今還住在家裡不能走動的元德,聽到流言後,心裡那個氣憤。
“特麼的,那個賤人還能開得起超市?”
元德坐在火炕上,靠着牆壁,‘嘭’的一聲,把喝水的茶缸扔到了地上。
差點砸到剛剛進屋的人的腳。
“哎呀,你發什麼飆啊,砸什麼東西?”
元德的媳婦見其一臉怨色,忙安慰了兩句,“算了,你本來就是理虧的,我早就和你說過,村裡那些人的事能不管就管,別看是你親戚,怎麼?你這腿受傷了,誰來看過你?”
元德臉色一擲,心裡的怨恨更深了,原本他聽說自家的親戚受欺負了,出手幫忙,可現在呢,別說白糖之類的珍貴的物品,哪怕一個雞蛋都沒人送。
“後悔了吧?人家元桃花的丈夫雖然踢了你,但是向你道歉了,還送來這麼多東西,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別傻了啊!”
元德的媳婦是禾家灣的人,本來這次去禾家灣,她就不同意,畢竟禾家灣這些年從不與外人爭鬥,去鬧,根本站不住腳。
何況元德的治安隊隊長的身份,如今正是換屆選舉的時候,還這麼鬧事,不等着被人告嗎?
元德被媳婦懟的無話可說,想到年後要開的選舉大會,心裡又是一陣煩躁。
“一會吃過晚飯,你扶我去村長家瞧瞧,別因爲這件事,到時候撤了我治安隊長一職。”
元德媳婦見其終於開竅了,這才從地上撿起茶缸走了出去。
而他則繼續靠在牆壁上,閉着眼睛,心裡琢磨的卻是那元桃花怎麼就能開得起超市了?
以前元家窮的,那可是村上的困難戶啊,如今竟然是有錢人了。
被所有人猜疑的桃花一家人,可是喜氣洋洋的。
因爲元問天已經找人算過日子了,再過三天,就是黃道吉日,超市終於可以正式營業了。
本來想低調點的,但禾城說,高調點兒又有什麼不好呢?至少可以讓外人看看,如今元家強了,否則還會被人看輕,還是會被人欺負的。
然後就把前些天元德來鬧的事告訴了元問天。
元問天沒想到元家屯的人這麼過分!
“他們簡直太放肆了。”
元問天黑着臉,從禾城家回來後,叫來一家人,商量着開業那日都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