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見桃花與禾子晏不走,腳步又退了回來。
“你們不回去?”
“不,我找主持還有點事情。”
一聽這話,言明也來了興致,本來想回家的,這會兒也不打算走了。
“我與你們一起。”
言明與惠安師兄的關係並不好,所以也想借着有外人在的機會緩和一下,否則動不動就被抓來一次,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綁起來關着你也受不了啊。
“好。”
主持的廂房裡,此時站着幾個人。
主持閉着眼睛坐在蒲扇上,油燈忽閃忽閃的,靜默許久了,雙方都沒說話。
到是言明有點受不得這種狀態,輕拉下桃花的胳膊,示意她快點辦事。
桃花忍住想笑的衝動。
“大師,我能坐下嗎,我身體不適。”
主持一定這話,忙睜開眼睛點點頭,可掃到言明的時候,再次閉上,就好似見了什麼腌臢物似得。
言明被無視的鬱悶,最後只能推開門出去了。
見礙事的人離開,主持這才睜開眼睛,“你們想問的事我不知情。”
惠安的師兄深得老主持的真傳,當初要不是爲了救自己的師傅,也不會喪命。
對於占卜問卦雖然不及道家,但也通曉一些。
見對方知曉自己的來意,桃花輕嘆了一聲,“主持最近過的可好,以前答應過您的師傅,要好好照顧你師兄妹二人,只可惜是我自私了。”
“施主說的哪裡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強求不得,一切順其自然罷了。”
雖然桃花很想再與主持聊一會兒,可她實在受不住瞌睡蟲的召喚,得知自己所求沒有任何答案後,方纔與禾子晏,言明還有一衆人離開了靜安寺。
返回安化市的路上,桃花便睡着了。
深度睡眠,即便別人說話都聽不見的那種。
禾子晏見妻子睡的沉,這才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言明。
“究竟怎麼回事?”
“不知道那羣人的來路,要不是師兄來救我們,我們怕是要遭人毒手了。”
“真的沒受傷?”
雖然兩人也是第一次這麼聊天,但卻不陌生。
言明點點頭,“師兄來的及時,我們沒受傷。
你們……需要我的幫忙嗎?”
言明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雖然政事他不懂,但他卻也曉得元桃花與禾子晏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那羣來抓他們的人,個個能打,不是普通人。
“暫時還不需要,不過有事情我會打電話單線聯繫你的。”
有些事情,他身爲軍人不能做,但言明可以。
“行,有事你說話,雖然我沒什麼大能耐,但是灰色地帶的事,你還真沒我懂的多。”
常年遊走在黑白兩間,如果不懂得其中的法則,言明早就被抓起來不知道多少次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混的極好?
“那先謝謝你了,放心,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禾子晏的話,言明笑笑,手裡拿着香菸也不敢抽,只能放在鼻子底下聞聞,解解饞。
“跟你說,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錢,如果想補償,就補償錢給我吧。”
有了錢,才能做一切想做的事,才能給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