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逃跑的可能。
“我知道是我錯了,子晏,這一次我也是被逼無奈,你原諒我這次。”
無論薩拉許了多少承諾,如何求饒,禾子晏從沒動搖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薩拉脖頸的傷痕越來越深,血順着衣領,一直滴到了衣服上。
很長很長的一道紅褐色的印跡。
薩拉只覺得呼吸不順暢,似乎血也流了許多許多,可依然不敢讓手下開槍。
只因她太瞭解禾子晏。
這個男人,從前是無所畏懼,死亡面前都不眨眼的男人。
如今卻有了一片逆鱗,那片逆鱗便是元桃花。
不能碰,不能欺,不能說一句不好。
否則,這個男人會瘋狂的報復與你。
“子……子晏……我畢竟還是一國公主,如果被……父王知道了。”
禾子晏掃了一眼薩拉脖頸上的傷口,見血流的差不多。
如此傷口,沒有個兩三個月是恢復不了的。
至於教訓!還不夠!不過,今晚先到此爲止,來日方長!
禾子晏劫持薩拉來到死角處,一個轉身,薩拉被推到在地。
而眨眼間的功夫,禾子晏已經閃出庭院。
“公主。”
“不許追!”
薩拉用最後的力氣,阻止自己的手下去追人,只因他們不是禾子晏的對手,去了也是白白的犧牲。
而返回到傑克森家中的禾子晏,渾身沾染了絲絲血氣。
傑克森鼻子特別靈,見禾子晏站在洗手間洗手,不禁揶揄了一句。
“你這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萬一薩拉去國王那告你一狀。”
“不會的,她不敢!”
禾子晏擦完手,甩掉毛巾,大步走進客廳,剛要進臥室去看妻子就被傑克森再次攔住。
見對方擋在自己面前,禾子晏不耐煩的喝了倆字,“讓開。”
傑克森渾身一哆嗦,不過還是咬緊牙關擋住禾子晏。
“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就算你要收回我也沒怨言。”
“你想說什麼?”
禾子晏抿着脣角,凌厲的睨着傑克森。
“她狀況很好,正在熟睡,你別去打擾了,我現在想和你談談接下來,你該怎麼辦?”
打從幾年前,禾子晏把自己從那羣殺人不眨眼的人中救出後,傑克森便發誓,禾子晏是他一輩子的朋友,哪怕讓他去死,都甘願。
“眼下,就算薩拉不會怎樣,但是艾伯特公爵一定會幫威朗討回公道的,你身份敏感,暫時迴避是最好的辦法。”
作爲外交部的二把手,傑克森可沒身材那般寬宏大量,想從他這討點便宜,難。
“如若想來抓,那隨意。”
聲落,禾子晏坐在沙發上,而視線卻時刻關注着桃花臥室的房門。
“可是?”
“沒有可是,我既然敢做,自然能承擔!”
望着一身正氣凜然的禾子晏,傑克森嘆息。
看來,他明日要去研究下,究竟如何才能幫禾子晏度過此難。
兩人正談論着,就聽見臥室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