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然。”
趙一涵看了一眼桃花,微微點點頭。
“你大半夜的在南山公園尋死,是被人逼迫?你求我們給你做主,那你到說說,什麼原因。”
陳然聽到冷洪波的問話,一時間沉默了。
剛剛那個激憤瘋狂的人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反而足夠冷靜。
一旁陳然的母親,慢慢走過拉住陳然的手,“女兒,你可想好了。”
陳然擡頭看看母親,許久後,才憋出來一句,“對不起,我沒有任何冤情,是我一時迷惑,真的給你們添麻煩了。”
陳然的態度有些抗拒,這種例子,冷洪波沒少見,剛想繼續,就見桃花對着他眨眨眼。
“行,既然如此,你沒有任何冤情,人品公僕也是不能強求人的,醫生說你們的傷口沒有大礙,可以隨時回家。”
說完,冷洪波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孫大聖一行人都在等着,就連董陽也把李季蘭送回家中,匆匆趕過來。
“怎麼樣?”
“那女孩又翻了口供,什麼都不想說了。”
董陽挺驚訝的,都尋死了,還不說?
“桃花呢?”
“在裡面,剛剛我還想多問兩句,那丫頭朝我遞眼色,這不就出來了。”
冷洪波也很無奈。
病房內
桃花走到陳然面前,看着臉色接近死灰的女孩子。
“我想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但沒見過我的本人。”
畢竟她平時很忙,上大一到大四的課程,沒有一個準確的時間。
最最關鍵的是,陳然不是材料系的,她是化工系的。
“你是……”
陳然看了桃花一眼,只一眼,便愣住了。
因爲對方長的太美了,美的過於霸道,讓人一眼難忘。
“我是元桃花。”
“什麼!你就是元桃花!”
陳然激動的站起身,雙手用力的抓住桃花的胳膊。
趙一涵見此,忙去拉人,“你做什麼,說話就說話,別抓傷了人。”
但是陳然的力氣有點大,亦或者根本就是用盡全力。
趙一涵弄了很久,對方的手也沒鬆半分。
“沒關係的,一涵,以她那點力道,不至於傷我。”
桃花安慰的輕語了一句,隨後眸光灼灼的看着陳然。
“說說吧,周婷婷她是如何迫害你的,或許我還可以幫你拿回公道。”
對於這件事,學校裡被傳的沸沸揚揚,陳然也因此被退學。
但也僅此而已,過多的信息,沒人清楚,只知道,陳然和一個男人在宿舍裡,同躺在一張牀鋪上。
當然也是衆說紛紜,有說被人抓到的時候,兩個人渾身都沒穿衣服,也有人說,發現他們的時候,其實什麼都沒做。
可無論如何,影響不好就是影響不好。
學校以陳然勾引男同學上牀的奇葩理由開除了她,而那名男同學卻很好,竟然還是受害者的身份。
“你……還不是因爲你,否則我如今怎麼會成這般模樣。”
剛剛還很冷靜的陳然,聽到元桃花說這句,頓時變得歇斯底里,表情也跟着猙獰,“就是因爲你,一切都是因爲你,我的一生就這麼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