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不知好歹,別以爲有人給你撐腰,就可以如此囂張。”
禾子晏緩緩擡眸,凜然的掃了於朝陽一眼。
隨後又拿起電話,打給孫大聖。
這一次說話聲極低,饒是於朝陽站的不遠,也沒聽清對方說的什麼。
在看對方事無鉅細的全部交代一遍,心裡更加氣憤。
“姓禾的,你以爲你是個少將,就了不起了?你的少將還不是元首破格提拔的,否則以你的資歷,還想升到少將,牛什麼?我呸!”
最近於朝陽被禾子晏直接間接破壞了好多任務的完成,每一次都被元首大罵一頓,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損對方几句。
不得痛痛快快的說幾句?
禾子晏無視耳邊的呱噪,沉默了些許時間,確定沒有遺落的事,方纔掛斷電話。
“禾子晏我告訴你,我於朝陽就是不怕你。”
聽到對方犬吠一樣的聲音,禾子晏轉過身,諷刺的睨了對方一眼,隨後越過於朝陽,直接走出辦公室。
“你給我站住,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元首,堂堂少將,竟然在執行任務期間,向其他人說明任務內容,這可是重罪!”
論威脅人,於朝陽這種陰險的事沒少做,當真是不用過腦,手到擒來。
忽然,禾子晏站定腳步,側着臉,與身後之人說了一句。
“這裡不適合揍人,如果你想繼續,我們可以到外面。”
說着,果斷離開辦公室。
於朝陽一聽,打架,他怕過誰?
五分鐘後,一樓宴會大廳外,禾子晏來到停車場,在那等着於朝陽。
於朝陽跟在白景明身邊已經有幾十年了。
從年少時開始,武術世家傳人,功夫自然了得。
但是性格過分的陰暗。
算是白景明的打手,竟做些下作的事。
不過卻也立下了汗馬功勞,很多事,少了他,白景明也玩不轉。
看見於朝陽往這邊走,禾子晏鬆鬆領口和手腕處的鈕釦,順便摘下軍帽放在吉普車蓋上。
於朝陽二話沒說,快跑幾步,上來就是連續三招,快很準。
剛勁的掌風掃到禾子晏的臉龐。
禾子晏微微一側頭,恰好躲過,緊接的就是一腳,結果也被對方躲開了。
這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對手。
不知道兩人過了多少招後,禾子晏面冷的盯着對面的於朝陽。
打算速戰速決。
或許於朝陽也有這個心思,面上也些許焦急。
就在這時,於朝陽的手下匆匆跑來,在其耳邊說了幾句話。
於朝陽聽後,用力的搓了一下鼻翼,眸光陰狠的望着禾子晏。
“這次便宜你了,元首有急事,否則,我定不會饒你,哼。”
終究是要俯首的,於朝陽多麼恨禾子晏,此時就有多麼狗腿。
跟手下匆匆離開。
看着對方的背影,禾子晏微眯着嗜血的雙眸,拿起軍帽,戴在頭上,也坐進吉普車,開往鄰國首相下榻之地。
與於朝陽結仇,雖然不是明智之舉,但禾子晏從沒把對方放在眼裡過,就害怕他耍些骯髒的招數。
忽然,腦海裡閃出孫大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