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跟在禾子晏的身後,腦袋裡可是跟爆炸一樣。
並不因爲生氣,而是震驚,竟然還發生了這種戲碼,她敢肯定,依照禾子晏那涼薄的性子,佰馨寧一定會死的很慘。
即便不是現在,也是將來的某一天。
桃花摸摸鼻尖,她已經能想象到佰馨寧的可怕下場了。
還需要憤怒嗎?她現在需要的是高興。
一直等到三人來到大院,禾子晏尋了一個凳子坐下,桃花才雙眸放光的跑了過去,蹲在禾子晏的身前,就那麼興奮的盯着對方。
黎修墨從房間裡出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
怎麼這麼興奮!不是應該憤怒嗎?不是應該發脾氣,無理取鬧嗎?
這時,就聽到桃花開口說道。
“收拾沒收拾佰馨寧,她丫的敢去撩你,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聽到小妻子的疑問,禾子晏就那麼懶洋洋的坐在那,嘴角微揚的看着對方。
“怎麼?那如若我沒收拾她呢?會不會很失望?”
桃花嘴角一瞥,眼神就那麼傲嬌的撩了一眼,“早晚會收拾不就得了,反正又不急,允許她蹦達兩天。”
聽着倆人的聊天內容,離中心思想思想越來越遠,黎修墨決定還是要提醒提醒他們。
“喂,禾子晏,你當時怎麼控制的啊?教教叔叔被。”
黎修墨無賴的插嘴。
反而讓桃花頂不耐煩。
“黎叔叔,怎麼滴?你就這麼好奇男女之間那點事?這簡單啊,你去找佰馨寧,讓她也給你用點藥,你試試不就完了,實在不想用藥,怕有後遺症什麼的,也沒關係,我相信,亮出你的傢伙,佰馨寧立刻會躺好任你蹂躪的。”
桃花翻着白眼,懟的黎修墨一愣一愣的,什麼傢伙,什麼蹂躪,用詞有點硬。
畢竟這時的民風還不算那麼開放,哪怕黎修墨是京城來的太子爺,也是頭一次見一個女孩子對自己說這些話。
且,沒有任何嬌羞之色,就像這些很平常一樣。
平常的像喝水,吃飯。
當然他的想法,桃花不清楚。
這邊正懟的歡樂,那麼禾子晏立刻按住小妻子的胳膊。
媳婦嘴快,腦袋活也不是好事啊,什麼事都往外禿嚕(說禿嚕嘴是東北話,就是什麼話都往外說的意思)。
桃花見軍爺按着自己的胳膊,忙閉緊嘴巴不再說話了。
話說,她剛剛沒什麼什麼吧?
禾子晏擡起手拍拍小媳婦的腦袋,隨後看向黎修墨。
“你不是要看成衣嗎?讓桃花拿給你,看完了……趕緊滾蛋。”
“嘿!怎麼跟叔叔說話呢!”
黎修墨倒也不氣,反正以前他也是這麼跟禾子晏皮,倆人都習慣了。
“桃花,去把衣服給他拿來看看,看完了,拿到錢,把人攆走,太吵。”
聽到禾子晏不遺餘力的損黎修墨,桃花真想大笑,可好歹人家也是一個上校,總得留點面子吧。
於是就那麼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進了屋。
見人走了,黎修墨的神色也由剛剛的嬉皮笑臉,變得陰沉,深不可測。
“想怎麼收拾佰學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