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竟然是個啞巴,最後禾子晏只能從兜裡拿出十塊錢遞給了對方,那個中年人傻呵呵的走了。
禾子晏收回視線,又將字條打開看了看。
字體扭曲,甚至有點模糊不清,這另他找不到一絲線索。
到是桃花覺得那字體有些眼熟,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畢竟她過目不忘,只要掃過眼的東西都能記得一些。
仔細想了半天后這才記起,“這字感覺像是言明寫的。”
她好像見過言明給惠安寫的信,也就匆忙掃了幾眼,沒太注意。
字條上的字雖然有些扭曲了,但總覺得像。
“好。”
聽到妻子的解釋,禾子晏當下就做了決定。
“我們先去找到言明的老巢。”
如果這字條是言明寫的,那麼言明估計也有危險。
隨後一行人來到了其老巢。
這裡只有一幢二層小樓,周邊一馬平川,是市中心唯一的一塊很明顯的空地。
禾子晏命人進去聯繫言明的手下,結果卻見惠安急急忙忙的跑到小樓外。
再見到惠安,桃花覺得這個女人變了。
以前的惠安安分老實,哪怕身受言明的迫害,可活的依然謹慎小心。
哪怕她被帶到長林,做了萬和旗下的員工也沒改掉這個毛病,與老十相處的時候也是戰戰兢兢。
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的惠安,眉眼間多了一抹風情,儘管滿臉焦急之色,但舉手投足間卻是落落大方。
這或許就是在愛人面前與外人面前的區別吧。
“桃……桃花!”
見到桃花,惠安也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會是你們啊!”
掃了一眼桃花微微凸起的肚子,惠安忙走到桃花面前,扶着對方的手肘,“這外面太陽大,我們屋子裡坐吧,你這情況也不能長途跋涉的。”
桃花見對方仍然關心自己,淺笑的點點頭,隨着惠安走進小樓。
小樓里布置的很溫馨,一點都沒有黑社會的氣息。
有很多小弟都在樓道里來回巡邏,手裡握着鐵棍。
二樓最靠裡的房間便是安惠的臥室。
這間臥室很大,臥室中間還掛着言明與惠安的結婚照,雖然只是黑白的,但兩個人臉上的微笑不是假的。
“你們結婚了?”
聽到桃花的話,惠安靦腆的點點頭,“從長林回來不到兩個月就結婚了。”
“你能幸福我很開心,我相信你師父看見這一幕也能安心了。”
惠安給桃花倒了一杯溫水後,扶着人坐在沙發上,“謝謝你那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說實話要不是長林一行,我還真看不明白自己的心。”
現在想想或許那麼多年都不曾逃離安化市,不曾逃離言明身邊,任由其壓榨,估計也是心裡還在祈禱那一點點愛吧。
“謝什麼啊,應該的,不過你女兒呢?”
“上幼兒園了,七歲了,還能上半年幼兒園,今年九月份就能上一年級了。”
兩個人在一旁粗淺的聊了幾句後,桃花也直接切入正題。
“你看看這個是不是言明寫的?”
看見桃花拿出的寫着血字的字條,惠安大驚失色的站起身,“這是他的字體,這怎麼回事,怎麼是用血寫的?”